米玛揪下那可怜的叶子:“就是!凭什么她们天天和你在一起,你还做饭给她们吃,我就得一个人在那边自己吃。”口气真的有点气势,那两位在,保不定要吵起来。
伍文定说:“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给我点时间把?总要慢慢的相互接受了才能在一起?不然你和她们有矛盾,我也不好受。”好无耻的理论。
米玛最后勉强接受了,但是说好她随时都会过来,反正重庆的办公室也有了,他们俩的办公室。伍文定才知道这小姑娘这么早就布了个阵在这边了,很有点惊讶。
本来要说事的,结果东拉西扯,时间差不多了,为避免楼上两位担心他们ī奔了,伍文定把米玛剩的饭拿过来几口扒拉了,结账走人。
再上电梯,米玛就很自然的偎在伍文定身上了,向上走的夜景仿佛也要美丽不少。直到电梯mén叮的一声,米玛才说:“我有点知道为什么觉得刚才的时间很短暂了。”
伍文定拉手:“相对论嘛,很高深的。”
米玛也尝试着去揪他。
进房间两人还是把手放开了,孙琴眼里可是róu不得沙子的,正靠在沙发上看电视呢。
看见他们进来,放下一直都在换的遥控板:“星星数完没?”
伍文定还没说话,米玛自己走向卧室:“我们去餐厅边吃边说的,晚饭我都没有吃,一直在做事……”
伍文定在后面摆个鬼脸。孙琴伸手指勾一勾,伍文定就连忙过去挨着。
孙琴鼻子一皱,转身就闻:“明明在这里靠过的,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伍文定脸皮厚:“说完事情,在电梯靠得有点近。”
孙琴懒得说,吊他脖子上:“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要明白,我看你能做点什么出来!”口气还是有点酸,虽然面上摆出得无所谓的样子。
伍文定伸手搂住她:“我是真的说不出什么来,连委屈你的话都说不出来……”居然还知道惭愧。
孙琴狠狠的在他肩膀上咬一下,站起来:“晚上去哄哄陶子,她心事还要多,我看你最后能留几个,能不能把我留住。”转身自己去卧室了。
自作自受的伍文定,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才洗澡完去了陶雅玲的房间。
陶雅玲背朝mén口睡着的,香港大多数的酒店面积都比较小一点,这里稍微好一些,所以离mén边也不远,一uáng薄被子平展着盖在身上。
伍文定关上mén,轻轻的上uáng躺下:“在想什么?”
陶雅玲没有转身,轻声:“想你啊,想到底你是个什么样的。”
伍文定试探的伸手过去她的颈下,陶雅玲抬起了一点点方便他穿过去:“我就是这个样子的,一直都是。”
陶雅玲仿佛在自言自语:“刚开学你吊儿郎当不靠谱,等你在贵州拉开我卖日用品的时候还是漫不经心不靠谱,等我们一起做各种事务工作的时候你更加不靠谱。可是我就喜欢你。因为什么呢?我也说不出来,也许是依赖,也许是你让我放松?”
伍文定没有说话,轻轻搂近一点,用另一只手去划过她的长发,马尾辫已经解开,黑亮顺滑。
陶雅玲继续自说自话:“突然有一天孙琴告诉我你其实家境不错,不是那种靠自己勤工俭学的穷学生,也许只是想体验一下生活吧,我告诉自己这又不是小说电视剧,你还是我原来喜欢的那个不靠谱的人。于是米玛来了,带来一个更靠谱的你,你在他们之中也是处于比较高的地位吧?从他们的态度就可以看出来。这些和你们家没有关系吧?你已经在运作百分之九十九的学生毕业一辈子都不会遇见的事情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语气很平缓很平静。
伍文定又等待了一会,确定自言自语结束了,把陶雅玲搂紧点才开始自己的:“刚开始田姐说你是上面指定的班长,我就觉得很搞笑,多半是个溜须拍马的,后来我错了,你有一种魅力,就是认真的美,什么事情都认真,你左边的耳环是一周一换的,但是周末回家就会戴上两只,几乎都没有变化过。”陶雅玲把自己缩得更靠紧点,嘴角带上点笑容。
伍文定继续:“我的不靠谱是你惯的,什么时候我懒点,走神了,溜号了,都是你帮我补锅,所以你要负责的,我以前不这样的,你可以去问孙琴。”
“我家是有点钱,但是不关我事,而且有很多情绪上的东西还有点莫名其妙的隔阂,我妈妈你也看见了,对我们很亲热,我爸我姨对孙琴也很热情,但我做不到,我个人一直认为婴幼儿是ìng格的成型期,十多岁的孩子是世界观和感情观的确定期,我正好被错过了,十来岁的时候没有人关照我,我最羡慕的就是去我叔叔家看见我那个堂兄十八岁了还在我叔母身上撒娇。所以现在他们老了,想感受亲情了,我也想,但是无法接受,稍微亲密点我一身都痒,就是这样……”说着还轻轻的呵陶雅玲的痒。
陶雅玲转过来,抱住他,把头埋进去柔柔的说:“所以你就投入到我身上,孙琴身上?”
伍文定爆猛料:“小学五年级我就约nv同学去看电影,过几天又约她的朋友去看电影……”
陶雅玲一下就惊骇得弹开了。
伍文定允许弹开但不放手,继续爆料:“后来还有个好几年的nv友,孙琴知道,分手了,因为她很早就进入社会,看到更好的生活方式。”
陶雅玲咬牙切齿:“死人,死琴琴,都不给我说……”
伍文定不耐烦:“还听不听,不听就睡觉了!”
陶雅玲想一下,勉为其难:“睡觉还有点早,那就听一下嘛。”
伍文定抱回原位,陶雅玲作势挣扎一下就放弃了。
“我专业上没有什么天赋,你是知道的,所以学这个专业也就是一来费用低我自己好承担,二来学得有点杂,好做事。所以才会遇见你,现在附中老师知道我大学的情况,都很惊讶,其实也是有你才会这样的,老是你帮我这样那样的拉扯,我才积极了一些,所以,要谢谢你哦。”
“至于米玛的事情,我都给你jiā代过了,道理也很简单,我想做点什么,为人就是可以多帮助别人,为己就是想好好的霸占你,嗯,是你们。”
陶雅玲本来听得已经有点软的身子,一下就又弹开,翻在伍文定身上就开始掐脖子,不过却是眉眼带笑的,自己都压不住的笑。
伍文定不反抗,手往睡衣里偷偷上滑,口中还一本正经:“还有什么不了解的没有……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就给陶雅玲一下扑住,用厚厚的嘴ún封杀唠叨的来源。
所以说,沟通jiā流才是最有效的手段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