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七个月就出生了,如果你们想转回当地的医院,得和医生沟通。从现在的情况看,宝宝的情况不错,比那几个都要好。”护士调整好恒温箱的小盖子,朝另外几个宝宝看了看。
季沫慢步挪到另几个恒温箱前看,宝宝们都是满身管子,小小的脑袋往一边歪着,
“护士长来了。”一名护士往门口看了看,微笑着说道。
“对了,你们要准备开始母乳喂养了。宝宝现在可能还含不住,我们得采取别的办法。还有,等你伤口恢复了一些,我们就开始袋鼠疗法。”护士长走近来,看了看孩子的情况,温和地说道:“你的奶
水还没出来吧?有没有胀的感觉?如果没有,今天就要上仪器。”
“怎么上仪器?”季沫抱住双臂,压了压,感觉到了一点胀胀的感觉。
“先生给太太准备汤水了吗?”护士长解释之后,看向奕景宸。
奕景宸陪她到现在,别说汤水了,自己也没吃什么东西。护理看上去有点害怕他,常常不敢说话。沐秦更指望不了,他只懂怎么让女人怀孩子,不懂女人生了孩子怎么办。
“我安排一下。”奕景宸快步出去,给金小落打了个电
话,让她去酒店准备好。
交待完,扭头一看,季沫又趴到恒温箱上了,可怜巴巴地看着孩子,眉眼紧皱,手掌在箱子上面轻轻抚动。
他眼神闪了闪,胸膛里被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柔情塞满。很想大声表达些什么,很想像别的男人一样,大笑,冲过去,抱住季沫,再捧起恒温箱,像傻子一样傻乐,低下头去亲吻恒温箱……用尽很傻的手段,很傻的语言去表达他的狂喜。
他还想给所有的人打电话,告诉他们,他当父亲了,他有了自己血脉的传承,这个男孩将会在的抚养和引导下长大!成长为一个沉稳,睿智的男人!
但他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微笑着看着母子两个人,眼眶微微有些发潮,喉咙也紧得说不出话来。
往前走了一步,他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出生,他的出生,可曾让他的父母有过这样的欣喜的时刻?哪怕一分一秒?
不管怎么样,他的人生还是很完美的,他有自己挚爱的妻儿,真心相爱的妻儿,这是金钱无法填充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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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光调暗了,季沫撤掉了身上的仪器。奶
水还是很少,而且出不来。用完仪器的感受只有一个,疼!
肚子疼,一双雪团儿更胀痛,这种难受劲儿折磨得她连哭都没有力气了。
“我妈说……”金小落放下了手机,扭头看向奕景宸,脸色古怪地说:“她说,第一口都得靠丈夫用嘴
吸
出来。”
“嗯?”奕景宸怔了一下,没能明白金小落的意思。
金小落也顾不上害羞了,大步走到病床边,手指着季沫的心口,嘴巴一撮,含糊地说:“用你的嘴巴、嘴巴……”
季沫先懂了,赶紧啐她。
“金小落,你胡说什么!”
“就是这样啊,不信你问问伯父。”金小落满脸无辜地看着她,摊了摊手,小声说:“平常反正都吸过的嘛,都不用再学……”
季沫如雷击中,指着她连声嚷,“你还说!”
“嘻嘻……”小落自己也不好意思了,捂着脸往外跑,“你们开始吧,我去催催你的汤。”
门砰地一声关上。
“那个……”奕景宸看向她鼓囊囊的胸口,低声说道:“你要不要试一下?”
“不要!”季沫不好意思地揪紧了领口,小声嘟囔,“你可不许抢儿子的饭吃。”
“是他要和我抢面包。”奕景宸弯下腰,捉住她的手指,慢慢拖开。
季沫小脸胀红,轻声说:“不要,现在不好看。”
奕景宸楞了一下,好笑地说道:“我又不是想和你亲\热,而且好不好看是我说了算,我喜欢就好。”
季沫的手被他拖开了,低头看了看,嘟着嘴说:“真的不好看,这么胖。”
奕景宸挑了挑眉,揭开了她的病号服,视线落在她的雪
苞
苞上。
“啊,不许看。”季沫飞快去挡,脸胀得更红了。
“你和我害羞,你还和儿子害羞?”
“你又不是我儿子。”季沫吐吐舌头,慢慢松开了手。
奕景宸的手指在上面轻轻抚了两下,俯下去,小声问:“就像平常一样?”
“我怎么知道?”
季沫的舌头都要变大了,平常这样她也害羞啊!现在他还要问!
“那就这样……”
他的嘴唇碰到了,明显感觉到她瑟缩了一下,然后听到她一声惊叫。
“痛……”
他赶紧松开了嘴唇,不安地看着她。
“我太用力了?”
“轻轻碰都痛。”她痛苦地皱紧小脸,手捂在上面,委屈地说道:“怎么办?有了之后,还得挤出来,现在碰一下都痛,怎么办?”
“那还要不要继续?”他犹豫了,不知道要不要继续。
季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双手往旁边一摊,一副英勇就义的语气,“来吧!”
奕景宸俯下身,嘴唇轻柔得像羽毛一样,轻轻地落在雪尖尖上。
见他一直停滞不前,痛还是痛,没有因为他的温柔而减轻,季沫索性一摁他的后脑勺,大声说:“来吧来吧,不要因为我是娇
花而怜惜我!”
奕景宸的脸被摁在上面,满鼻香甜的乃香。这时候真没一点邪恶的心思,反而想笑。忍了忍,小心地加大了点力气。
反复尝试了好一会儿,一点进展也没有。见她的雪尖尖上蒙上了一层玫瑰色的光泽,痛到眼泪都掉下来了,奕景宸想放弃了。
他轻轻地松开她,微微叹气。
女人生个孩子,怎么这么难?若打个喷嚏孩子就出来了,然后顺顺当当地找大,女人不必受苦,那该多好。
“呼……”季沫突然舒了口气。
奕景宸低头看,一点白色正香香甜甜地溢出来。他抿抿唇,原来嘴里也是这味道,带着一点点微微的腥味儿,感觉极为其妙。
季沫舒服了,抬起一双朦胧的大眼睛看他,见他嘴唇上沾着一点白,于是捂住脸笑。
“奕景宸,什么味道?”
“好味道,我的沫沫的味道。”他俯下身,轻吻住她的手背。
---题外话---妹纸们,这个月莫大王都在长沙,省委党校学习。湖南中青年作家研讨班。有这边的姑娘想见见的,可以过来,我会呆在月底,一起撸几个串串吃吃,哇哈哈哈。在我空间或者这文下留言,我会告诉你联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