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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那许多做什么?你还有没有别的事?没有赶紧出去,你刚才提到柳大人,只怕一会人就要到了,你还不快去前头伺候?若迟了,妈妈又要说你。” 颜予轩眼见牡丹逼近书玉,心里大为不快,一双剑眉顿时就沉了下来,桃花眼里也都是厉气,牡丹见了,知道是恼了。
当下她不敢再闹,却将身子扭将过来,小脸也绷起来,眼里汪出水来,可怜巴巴地向颜予轩开口道:“二爷尽会欺负人。你也说妈妈会骂的,怎么倒不见你去?为这个,我背地里也不知吃了多少打骂下去。如今好容易见着爷一面,爷又要赶人。”说完,那眼里秋水双睑,竟真似盈盈欲滴,果将垂泪。
少来这一套!颜予轩心想,我可不是雏儿,第一天见青楼姑娘么?
“行了,我知道了,有空时自然去看你,你看你这样,一会哭花了脸,惹得柳大人生了气,不是更加不妙?快去叫你跟班的替你匀匀,还有那头上,花排插得太多了,看把柳大人熏倒就坏了!”想必颜予轩也看出刚才书玉的窘态,遂玩笑着提点牡丹一句。
牡丹红了脸,咬牙骂道:“我说这样不好,死小六子偏要插这许多,我看那卖花的定与她有私,一会子妈妈来了,看这样浪费起来,定要狠狠打那丫头几下呢!”
书玉最听不得这样的话,于是立刻站起来,笑对牡丹道:“姑娘有礼了!也不 是说多了就不好,我看这花香得很,又新鲜,还带着露呢!不如姑娘给我一对戴,也省得摘下来浪费了,也不用告诉妈妈了,姑娘看可行?”
牡丹怔住了,不想书玉竟会主动开口跟自己说话,且又是有事相求,一时倒有些摸不着头绪,看书玉一身打扮,落魄不鲜,于是不太愿意给她,遂又看颜予轩,望他是何意思。
颜予轩倒是了解书玉,知道她又发好心,要替那不认识的小六子解围了。
“你就给她一对,又有何妨?才你问她是谁,我现在就告诉给你,她是供给东平楼山货的商人,你就把花给了她,也不算亵渎。” 颜予轩有意在最后加重了语气,意思十分明显,人家不嫌你就好了,你倒还嫌人家?
商人?就她这样儿?!年纪怕还没我大吧?!牡丹听说这话,自是不信,于是细细打量起书玉来。
一身粗麻布衫,这是不用说了,长得么,倒还不错,眼睛里神采夺目,望而朗润清华,见之外妍内秀,看上去就是有些厉害,不太像个简单人物。
书玉知道牡丹心里正对自己品头论足,她只作不知, 若无其事,依旧脸上挂着笑,腰杆笔直地站在对方面前,半点没有示弱之态。
长眉人鬓,青含远岫之云;俊眼流光,碧漾明湖之水。颜予轩眼见书玉如此大方,心头唯生出这二句来,这话正是为她而生,用于此地,亦是再合适不过。
三人正微妙地互相观察时,外头一声尖笑,又是哗啦一声,再听得咣当一记,颜予轩的房门又被人一掌推开,这回更比上次还要粗鲁,一个妈妈子,不过三十来岁,打扮得怪里怪气,头上梳个梳的就快塌下来的鬏鬏,上头拴了只不知什么来头的簪子,倒是另插了两朵火烧通天的石榴花,长得却不难看,圆眼圆脸,喜团团的模样,银盘子脸上,还生着点点白麻子,也不叫人生厌,却有些讨喜。
身上穿着件松垮垮的,旧蓝布褂子,上头的蝴蝶穿花纹样已经洗到看不出来,只隐隐有些样子,底下系着条元色布裙,也是看不出好坏来,只知道是条裙子罢了。
“牡丹姑娘,我说人去了哪里,叫我好找,柳大人来啦!前头正在叫呢,说好的牡丹姑娘呢?好姑娘快去吧,看迟了大人生气,妈妈知道了更加不好,我们罢了,姑娘倒是要吃苦呢!”这婆子进来后,一眼就看到牡丹站在屋子中间,她也不管他人如何,直接就笑嘻嘻地对着牡丹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