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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伏在她耳边,又往她身体里抵了抵,将自己深埋在她温湿紧窒的体内,呼吸久久不能平息。
她绷紧的身子慢慢软了下去,梦呓道:‘萧郎,我的心好痛。‘
他僵住,她为了护那个人,毁他战剑,纵身铸剑炉,却扬言要他悔痛终身。
他不知何为悔,毅然屠了那个,令他坠入第六道轮回,仇报了,却没有一丝快意,从此再无笑颜。
屠了玉帝太子,遭天诛,被挑了龙筋,折了龙冀,受尽玉帝想得出的一切酷刑,如非看在他叔父和父君的面子上,定会被绞得魂飞魄散。
即便如此,他也不曾悔过。
就算他不被封了仙魂,贬下凡间,他也会自坠凡尘。
因为她的一脉魂落入了忘川河,落入忘川河的魂魄早晚是要转世的。
他发誓,她给予他的,他一定要一一讨回。
去了来世等着,果然是等到了她。
然当真见着她,却终是恨不下心。
她的心痛,他碎成千万片的心又何尝不痛,一滴泪从长眸中滑下,俯低身,将她抱紧,面颊紧贴着她的面颊,‘一切都过去了,不会再痛。‘
她听着他柔软的声音,安心地重新沉沉睡去。
他伸手轻抚她耳边湿发,十分怜惜,明知她不会醒,也不会痛,却怕用力惊到她。
凝看着她面庞,他黑如墨潭的眼里酝着浓浓柔情。
她再是狠心。却也会心痛。
肖华紧拥着又再沉睡的青衣,她胸前柔软紧紧挤压着他的胸脯,他伸手覆在她胸口上,感觉着她胸脯微微地起伏。
薄唇轻抿,真想将她剥心深处,看看她到底是有情,还是无情。
说她有情。为何在他将大战之前,帮着那个人从他那里打探到毁他战剑之法后,弃了还只是小小婴孩的小龙儿,不顾夫妻之情,跳入铸剑炉,用自己的命来毁他战剑。
她就这么想他败,想他死么?
如果说她无情。为何只得一缕残魂转世,却在心智迷乱之时,唤的竟是他的名字,而非那个人……
看着她面颊上的潮红慢慢褪去,乱篷篷的心却久久不能平复。
抬手抹去溅在她眼角的一滴水珠。
也罢。
有情也好,无情也罢,他都不会再放她离去。
她就是他命里的克星,他也认!
如果再回不到过去,那就在这凡尘辗转渡日。
如果这样辗转渡日也成为奢望,也没关系。
只要能守着她。就算被一贬再贬。落入第六轮回,也可以。
再不行。他自坠为魔,被他人视作妖魔鬼怪,又有何妨?
抬头,日头已经偏西,金色的斜阳在二人身上镀上一层淡淡的金。
他抱她起身,步入庭中温泉。
青衣被飘着金银花香的泉水一泡,淡淡地黑色液体从毛孔中渗出。乳白的泉水没一会儿功夫,竟黑得如同洗过毛笔。
肖华抱着青衣依坐在池中,任泉水中的黑色褪去,重新变成乳白色,而青衣雪白的肌肤被热水泡得渐渐泛起粉色,才抱了她离开温泉,扯下搭在一旁石凳上的干巾,将她妙曼的身子裹住,揉去身上的水,回到寝屋。
被油污血迹弄脏被褥已经重新换过,新晒过的干净被褥散发着阵阵清新的味道。
他揽着她躺倒下去,身体与她紧紧相贴,环在她裸背上的手慢慢游下,牵了她的腿屈起压在他窄实的腰间,粗砺的手掌顺着她腿部缓缓抚上,或轻或重地抚-摸,揉捏着她圆翘的小臀,略作休息,长指又再往里探去,触到一片湿滑,知她体内不能自禁的欲望又再懵动而起。
略撑起身,吻向她微微泛红的耳根,轻吮慢舔。
青衣体内蛇毒未清,受不得他这般挑逗,呼吸渐渐沉浊。
他身-下欲-望早已抬头,硬硬在她湿热处蹭了几蹭,将她的身子翻转过去,从背后将她抱紧,一手压着她平坦的小腹,一手握了她胸前椒-乳,下头缓缓从后头抵入,两具赤着的身驱贴合得没有一丝缝隙。
床幔落下,有风吹过,帐帘拂开,烛光印出帐内紧紧相贴,起伏蠕动的两具身体,晃晃悠悠,喘息声,呻吟声阵阵传出。
被搁在案上的锦囊里探出一个顶着小角的肉呼小脸,从翻起的帐角,看见床上羞人的一蓦,好奇地‘咦’了一声,用只有大宝能听见的声音道:“大宝,他们是在打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