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德,拼啦!”绝望地一声呐喊,两个佣兵一左一右向着东方人发起了拼死反击。
“哼,米粒之珠,也放毫光。”轻轻一哼,苏玉不退反进,在两把宽刃剑就要刺中腰部之时一个侧身险险从对方中间穿过,白光一闪接着红光一现,左边佣兵后腰和前腹两处同时冒血,原来就在刚才电光火石般的一瞬间,苏玉的长剑已经刺透了他的身体。
“你......你倒底是人还是魔鬼!”眨眼之间,两个和自已出生入死的伙伴一个是躺倒在地不再动瘫,另一个则按住胸腹间的伤口翻来滚去,显然马上也要玩完,而对方不仅没受一点伤,甚至连一滴血都没有溅到身上,虽说灰甲佣兵一直过得都是刀口舔血的生涯,但如此诡异的情况不要说见,就是听都没听说过。
“你的问题,以前有人问过,只是在我能回答的时候,他已经听不到了。”横剑盯着一滴滴顺着血槽滴落的红色液体,苏玉脸上落寞的神情在他的眼中一闪既过。
“那你倒底是什么?!”灰甲佣兵的精神已近于崩溃。
“你没必要知道。说吧,是想放下剑,还是想和他们一样?同样的问题我不想再说第三遍了。”轻轻嘘出一口气,苏玉又恢复了平静。
“放下剑也是死,想让我俯首被绑,休想!”一咬牙,双眼血红的的灰甲佣兵挥舞着宽刃剑扑了上来,接受了两个同伴的教训,他不在急着抢攻给对方以反击机会,而是把剑舞成一团剑花,一步步地向前逼近。
“呵呵,很会吸取经验呀。不过这样的打法,以你的体力能支持多久?”微笑着,苏玉并不急于反击,只是在对方长剑快要及体时才略微移动脚步进行躲避。
灰甲佣兵也知道这种进攻方法消耗体力太大,只能在一时之间占到上风,时间一长,后边不继便只能等死,所以事实他只是希望借着这种方法逼对方让开正面的道路,好找机会逃跑:从刚才那俩个手下的下场来看,就算是再天真,他也明白,就算三个他的实力加在一起也别想伤到对面的这个东方人,死拼就等于拼死。
只不过这个东方人似乎早就看穿了他的用心,虽然一直在缓缓后退,但始终没有让出中间的道路,想停下手中的剑招,但对方又始终处在可以攻击自已的位置上,似乎随时都要发起致命的一击,让他根本不敢松下劲来。
可惜,不管他愿不愿意,人力总是有时而穷的,几十剑劈空之后,灰甲佣兵终于后力不继,剑招渐渐慢了下来。
“没力气了?呵,听说你被叫做灰狼,还以为有什么了不得的本领,没想到这么不济。好,既然你已经做了选择,那我就成全你吧。”说话间,苏玉右手抬起,长剑疾刺而出,精疲力竭的灰甲佣兵再想躲避已是再也来不及了,只听扑的一声闷响,剑尖从后背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