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桃hua用胳膊暗暗拐了一下龙长安,并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多嘴。
二凤并不打算给杨桃hua留面子,这女人她可是早瞧着不顺眼了,春生的事汪氏在家里说过,她也知道,特别气她虚言假语,不诚心办事,枉费他人对她的信任。
她看着汪老汉,很委屈的指向杨桃hua道:“家公,不是我要和桃hua婶子吵,是她在欺负浩弟,我瞧着不过眼,才说了几句。”
杨桃hua见二凤当着汪老汉的面说自己欺费汪明浩,脸上一红,当下使出了农村妇人撤泼的模样来,’拍着大腿跳着脚骂了起来:“喂,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谁欺负这小子啦,你自己好好问问。有些话他自己都好意思说,我还不能说啦,真是好笑。
你们想要亲上加亲就亲上加亲呗,还非要藏着掖着,难不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怕人家笑话不成。”她这样一说,还未等二凤开口,汪老汉就恼了火,在他眼里,孩子们的亲事可是件大事,得慎重,岂容他人随口乱绉。而且杨桃hua的话又说得特别难听,要是让外人听见了,还真不晓得会娄么想呢。
汪老汉当下沉着脸,毫不客气的怒道:“他婶,你怎么说话也像个孩子似的,这说得都是什么话呢,什么亲上加亲?谁和谁加啊?我们家的孩子都是老实本分正经的孩子,从未做过任何出格的事儿,别把别人都想着像你似的。真是的,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老汉我虽不想与人结怨,但若有人欺负上咱们家的孩子,老汉也绝不手软,哼!”
“喂,我是哪种人了,我是哪种人啊?”杨桃hua见汪老汉话里带了刺儿,不饶的指着汪老汉叫道勺二凤在心里暗笑了一下,家公这话说得妙啊,同时对汪老汉这种护犊之情觉得温暖,窝心。
龙长安还想着二凤家的山芋种呢,可不想和他们家闹僵了,而且杨桃hua那句“见不得人的勾当,说得也的确过,拐了一下杨桃hua的胳膊,瞪眼道:“你这婆娘乱说啥呢。”
然后又向汪老汉抱歉道:“老伯,这孬婆娘不会说放,您老别放在心上啊,就她在放屁啊,对不住啊。”
杨桃荷用力的回瞪了一眼龙长安,气得嘴唇直抖,指向汪明浩道:“这话本就不是我说的,是这个小子自己说的,你们可以问他自己啊,为何要来指责我,难不成是心虚了,呸!”
汪明浩弱弱的瞧了瞧汪老汉和二凤他们一眼,暗恨自己不该多嘴,敛起心神,冒着会被二凤骂死的风险,垂头作害羞状道:“爷爷,这位大婶说什么要替我相个姑娘,我……我说找个像姐姐一样的女子就行。谁知……谁知就这一句话,她就开始胡乱的编排起我和姐姐来了,我真的没说其他啊。”二凤暗瞪了一眼汪明浩,真是大破嘴,和这讨厌的杨桃hua说这些做什么,真是自寻烦恼,开始后悔先前没有阻止汪明浩跟杨桃hua走了。
汪老汉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用手指着杨桃hua,摇头道:“瞧你这把年纪了,怎能说话如此的嘴上不把门呢,我家浩儿这话哪儿说得不好说得不对啦,偏要惹你那一番编排。可真是太可笑了,我家凤儿就是能干,浩儿将来想找个像凤儿这般能干的媳妇有错嘛。真是不可理喻。
凤儿,春生、浩儿,走,干活去,和这种人说话可真是浪费时间!”“是呀,将来我也要找一午像凤儿这般能干聪慧的女子为媳妇,难道不成吗?”老实的春生竟然也厚着脸皮,看着杨桃hua说出这番对他来说难以启词的话语。
二凤一家人都用鄙视的眼神瞪了一眼杨桃hua,然后重新回到地中间去忙碌了。
龙长安狠狠瞪了杨桃hua一眼,他知晓她一直在打着汪明浩亲事的主意,低声骂道:“我瞧你呀,是想那媒人礼想疯了哦,在那儿胡言乱语。也是老伯厚道,要是他打了你都没话说,真是不省心,早晓得不该让你来地里。”
说着他也走向地里,经过汪老汉身边时,垂着头再三的道了歉。汪老汉也不是不讲理儿的人,见此,也就不再计较这些事了,龙长安的心才微微安了一些。
向二凤、春生和汪明浩三人所提的亲事均遭拒,现在又闹了这一出,杨桃hua气得脸上的香粉直向地上掉,嘴都快气歪了。做了这样久的媒,还真未受过这种气,让人摆过这种脸色,这可真是头一遭啊!
“呸,老娘诅咒你们家女的嫁不掉,男的打一辈子光棍,让你们眼睛长在头顶上瞧不起人”亨!”她骂够了,也不管地里的活儿,自顾自的一个人甩手摆臀沿着山脚下的小路走了。
二凤看着地后面黑黝黝的山林和杂草丛”水眸转了转,嘴角噙了丝冷笑,讨厌的女人,爱抓人家话柄,让你受点惊吓去。
微笑着动了意念,然后一边拾掇着山芋,边静等杨桃hua的尖叫声。
果不其然,她刚放了两根山芋进筐子,杨桃hua的变了调儿的叫声传了过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