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见客人稀少,竟也不急,依旧在柜台前不紧不慢的算着帐,二则一个个闲来无事趴在桌边打盹。…頂點說,..
就这样张韦又等了大约一个时辰,忽见一个男子,大约二十岁上下的样子,皮肤白皙,面部轮廓棱角分明,形象甚是俊美,身后还跟了七八个护卫,腰间配着长剑,看他们步伐稳健,气息悠长,便知都是好手,已然练出了斗气。
男子扫视了一圈,皱了皱眉,似乎也对店内的冷清场面感到奇怪,随即,目光停留在贴满封条的箱子上,他顿了顿,然后走到张韦的对面坐了下来。
张韦向男子拱了拱手,问道:“阁下可是曹昂公子?在下在此等候多时了!”
男子了头,道:“便是在下,不知今日酒楼为何如此冷清?”
张韦见曹昂竟不回礼,心下不喜,冷冷的道:“此事阁下应当去问掌柜,缘何问起在下来了?在下此番只是送些货物,既然曹公子已然到场,那便赶快清货物罢,若无其他事,在下便先告辞了!”
曹昂赶忙一把将张韦拉住,道:“你可叫张韦?”见后者了头,又问道:“听闻张兄智勇双全,缘何今日做起事来竟如此慌乱啊?你只问我是否是曹昂,却未让我出示些佐证,此番倘若是他人冒领,张兄只怕也是察觉不到罢?”
张韦一愣,之前一心想赶快完成对仙姑的许诺,是以曹昂一出场,心中便认定是他了,至于这些细节,自己确实未曾想过,如今经听曹昂一提,不禁老脸一红。
曹昂把这一幕看到眼里,不但没有出言讥讽,反而露出了微笑,拱了拱手道:“张兄切勿见怪,只因在下与兄台素未谋面,而箱子中所盛之物又十分紧要,因此才出此下策以试探一二,还望张兄恕在下失礼之罪!”罢起身躬身行了一礼。
张韦也赶忙起身回礼,问道:“曹公子是如何探出在下并非他人冒充呢?”
曹昂道:“雕虫技,徒惹张兄耻笑,不谈也罢!”经不住张韦再三追问,曹昂才解释道:
“起初我故意失礼,倘若张公子是被人冒名替的,为了完成任务,势必不会介怀,此为其一,其二倘若真是他人冒充,那么他自然识得在下,是以当我拆穿他未索要佐证时,由于心虚,必会极力辩解,而张公子乃性情直率之人,又是谦谦君子,自然易于分辨。”
张韦怎能不知曹昂的意思,他是自己喜怒形于色,刚才将心中想法全表现在脸上了,所以才容易分辨,不过他得委婉,听起来甚是入耳。
张韦窘道:“让曹公子见笑了!”
曹昂摆了摆手,道:“赵氏做事向来谨慎,既然她能选中你来替她送货,便知张兄实非常人,必有过人之处...”
张韦还待谦虚几句,听到曹昂提及赵氏,不禁脸色一变,问道:“曹公子刚才所赵氏可是赵玉丹?你识得她?但这些货并非她托我所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