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牧那家伙就是块又臭又硬的石头,偏偏对瑶瑶极是疼爱,简直就是言听计从,小丫头要真去嚼个舌根,自己的进修计划恐怕真有可能泡汤。
瑶瑶却不好忽悠,讥讽地道:“丧门星是夸人的吗?金花姨,那你真是丧门星哦,你们全家人都是丧门星咧!”
金花美丽的五官顿时揪成了一团儿,好半天才把胸口憋着的那口气顺过来,气急败坏地叫道:“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冷牧你个王八蛋,老娘跟你势不两立。”
瑶瑶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金花姨,王八蛋也是夸人的吗?那你真是王八蛋哟……”
宁丛雪同情地看了一眼气急败坏的金花,沉声呵斥道:“瑶瑶,再胡说八道就把你奶爸辞了,又让黄妈带你。”
“哼!”瑶瑶皱着鼻子冲宁丛雪一哼,“罗林哥哥,我们走,不跟这几个不要脸的女人玩了,她们都是坏蛋。”
不等宁丛雪发飙,小丫头就牵着罗林的手扬长而去,脖子扬的高高的,就像是一只高傲的天鹅。
“哈哈哈哈……”
这次轮到金花笑了,宁丛雪也在小丫头手上吃个瘪,她心里顿时舒坦了很多。
对于这个幸灾乐祸落井下石的女人,宁丛雪直接选择了无视。
……
万灵的脑海里像是在放电影一样,这几个月的经历一幕一幕的上演,男主角无一例外都是冷牧。
随着画面播放的越多,万灵的心就越慌,脸就越红。这不整理思维还不觉得,一整理,当真是把她吓了一跳,不知不觉的,冷牧的影子在她心上镌刻的竟然已经那么深了。
而自己之前竟是完全没有察觉出来!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生这些变化的呢?
第一次见面时候的那个玩笑?
为了金花学医的那次争吵?
又抑或是那次在医院里被他迫到门边的暧昧?
还是订婚宴上那霸道而又梦幻的深情一吻?
这一回味,万灵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竟是记得和冷牧之间发生的所有事情,连一丝一毫的细节都没有遗忘,完整无缺地保存在脑海里面了。
万灵的心慌的厉害,手抖的更厉害,手心里全是细密的汗珠儿,连抬头看一眼宁丛雪的勇气也提不起来了。
一个小时前那种问心无愧的气势,早就化成看不见的烟雾消散在了渐黑的夜空里面,此时她心里全是愧疚,背叛的愧疚。
没错,自己到底是背叛了,背叛了最好的闺蜜!
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再散漫的人,也足够把注意力集中到一处,看到万灵越垂越低的头,金花心里幽幽一叹,也不自禁地把身体往石桌下面缩了一点,生怕宁丛雪把她揪出来率先发言。
宁从雪没心思让任何人发言,万灵的反应已经可以说明一切,说实话,她心里确实有些酸楚,但并不气愤。
是真的不气愤,这种感觉令她自己都觉得奇怪,甚至有些羞恼,以及一些怒其不争的自责……可所有这些负面情绪汇聚到一起,反而不那么强烈。
从万灵的订婚宴到现在,也不过一天一夜的时间,宁从雪心里一刻也没闲着,她在思考内心这些反应的根据。
就在刚刚,她想明白了,说到底,还是万灵曾经讲过的关于古法界男人的待遇左右了自己,另一点,则是自己心理上的那种洁癖。
过不了心理的那一关,自己永远就不能和冷牧真正的结合,性和爱,这本身就是一个整体,不止因为要满足生理上的需求,更重要的还在于伦理的延续。
很简单的道理,别说传统思想延续紧密的古法界,就是世俗间,娶妻不能生子,一年两年还行,十年八年肚皮若还每个动静,公婆即便不会明着把你逐出家门,日常中也会用冷眼把你逼得无地自容,让你自己灰溜溜把窝挪出来。
背靠着古法界对于男人很是宽容的生存法则,再加上冷牧又是一个多情种,宁从雪就不得不为自己考虑,危机感是必须要有的,除非她能够放弃这段感情另择栖身良木。
她能放弃吗?
答案是肯定的,她自己都从来不会去思考这个问题。
既然放弃不了,那就想办法守卫属于自己的领地吧。
克服心理洁癖是方法之一。
另一条路,则是寻找一个强而有力的盟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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