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按照你所言,那天山应该是一个修炼圣地了?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的宗派要立足天山,而且还要划分修为,不到化神,虚境,不够资格,这是什么规矩?再者,天池论剑大会难道是年轻一辈的比拼吗?年老一辈的修士如果也出手,那么还有青年一辈出手的机会吗?天池剑派总不能收一堆老头子作为弟子吧,再者,和那天池剑派其名的罗浮又是什么,为何你不说?”
吴越满眼都是向往,提到这天池论剑大会的几乎要流出口水,可见也是曾经想过这桩盛事的,不过听到了他的话,他对天池剑派更加看重了,当年王寒与那修士对抗的时候都是金丹,而那人已经是首座,如此说来,已经是天池剑派金丹修士第一人,现在多少年过去了,如果他还活着,至少也是化神!
若真是化神,苏越并没有什么战胜的希望,不过他听着天池论剑大会,也是非常动心,正如吴越所说,这是一场剑修的盛宴,如果不去参加,岂不是遗憾,能和那么多高手过招,那对于自己的剑修之路有着非常大的作用,还有,天池剑派核心弟子的名头苏越也是期待的,虽然他是承载着剑修王寒的意志,要去挑战天池剑派,但是一码归一码,挑战归挑战,如果自己能够夺冠,成为天池剑派核心弟子,那么可就是一飞冲天了,他的敌人几乎是整个东土,自己独木难支,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能够借助天池剑派的力量,有着天池剑派的光环,那么无论对付谁,都会给他很大的压力。
“额,看来你对天山还真是一点也不了解……”
吴越眼神复杂的掠过苏越,苏越果真是刚刚进入元婴,这种元婴修士都知道的常识他却是第一次听闻,而自己却是败给了这样的人,还成了奴仆,一想到这,他就羞惭不已,他酝酿了下语句,继续说道。
“天山既然是圣地,那么自然有奇特的地方,居于冰川极南的冰原之上,那里人烟稀薄,却是接近苍穹,整座天山,都是个巨大的灵脉,在这天山脚下修炼,都胜过普通地方十倍,越是高度的攀升,这修炼速度也是越快,不过那里是太冷了,山脚下普通元婴修士都承受不了,空气中弥漫的到处都是寒毒,到了天山,如果没有破寒丹吞服,根本无法立足的,而那些立足天山的修士,都是有这种丹药的,三大宗派发放,这些门派收取,能够立足天山,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都是依附着三大门派,当然,有资格立足天山的门派对于我们来说没有一个是弱小的。”
“这是因为这种情况,越是高的地方越是让人争抢,天山每五百年还要进行一次排位战,排位越高的门派可以占据的位置也就越高,所以才会按照高度分化出化神,虚境,这样的层次,至于天池论剑大会,其实这根本不是秘密,规矩都是透明的,大多数元婴修士都知道,到时候不只是剑修,普通修士也能前去围观,到时候各大门派会接待,让你开开眼界,同样也是炫耀自身威力,彰显超级宗门的强大。”
“天池论剑大会的确是有规矩的,五百岁以下,算作青年一辈,可在那里比拼,也只有这个比拼才是万众瞩目的,至于其他老一辈修士,当然也可以比拼,不过只是平辈的,远远没有年轻一辈的受关注,他们最后也不会入门,顶多是赐予一些奖励,虽然那奖励也不俗,但是对于天池剑派弟子的身份来说什么也不算。这其实也是理所当然的,天池剑派为何花费时间搞这样的一个大场面,也就是为了吸收新鲜血液,天山的门派,想要拜入,必须攀登天山,抵抗寒气,除非一口气爬到山顶,才能拜入宗门,不然是没有希望,而这样的人,几乎是很少的,能够踏入天山之顶的,也不一定拜入天池剑派,这是自古相传的规矩,但是为了传承,他们才搞出这个天池论剑大会,借着这个机会,来吸收弟子,名正言顺,至于你说的罗浮……”
吴越头一次露出不解。
“这个罗浮太过于神秘,知道的很少,只听说这门派总共还不到十个人,但是每个人都是功参造化,立足于天山之巅,哪怕是天池剑派和冰宫也不敢有半点不恭敬,如果说天池剑派和冰宫传人还出世的话,那么罗浮传人几乎是不出世的,几百年前,我曾经听到一则匪夷所思的消息,那就是天池剑派招惹到了罗浮的大弟子,而那大弟子一人一剑,杀入天池剑派,没有人可以阻挡,最后甚至是天池剑派闭关潜修的掌教亲自出关,联合几个长老,才将此人阻止,最后,好像是不了了之了,这消息刚刚传出来就被禁止了,估计是空穴来风吧,这天池剑派,怎么可能被一个人杀上去……”
“空穴来风吗……”
苏越喃喃。
“罗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