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叫了一声。他激动得几乎哭了,说:姐,这些年我想你想得好苦啊。
我知道,这些年你就没碰过别的女人?
没有,从来没有,我就等姐,姐是我唯一的女人。
真是难为你了,让你等了这么多年。你真傻,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不找别人呢?你怎么就知道肯定能等到姐呢?
他气喘吁吁,说:我不要别人,就要姐,我相信……我相信有这一天,我相信姐不会忘记我。
当初在李家楼,我就想和你在一起的,你一个男的不主动,让我女的来拉你,多难为情啊。
后来我后悔死了,那时年轻不懂事,总……想好好办个婚礼。
有的事情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还有你逃走的那天晚上,我要给你你也没敢要,你看一晃就十几年了,那时我们都还年轻。
你……你现在也年轻,你一点都没变,有了今晚我……我死也值了。
傻瓜,干嘛就今晚啊?我们今后有的是机会。
是……是吗?
当然。
两人激情飞扬,欢悦无比。待平静后两人紧紧搂抱,享受默默的温情。
武守年起身穿衣,说:我得走了。
你晚上就睡这里吧。
行吗?那……你妈?
没关系,我会跟她解释的。去,我们再吃一点,看你那馋相,估计你平时没什么吃的,准没吃够。
我是吃你还没吃够。
都给你吃够,给你吃够了酒肉,再给你吃够我。
两人重新回到饭桌边,邬亚萍把酒和肉用嘴一口口喂着他吃。吃完了,两人又迫不及待地回到房间。
邬亚萍今晚特别放松,特别放开,特别开心。几年的压抑似乎在一夜间全部得到了释放。小武给她的愉悦,充斥她全身,似乎每根汗毛管都透着欢乐。小武火山般的激情,激发了她同样火山般的激情。她甚至都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在这个年纪会爆发出这种无穷无尽的情欲,年轻时都根本无法跟现在比拟。两人没完没了,折腾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武守年走了,邬亚萍走进母亲房间,羞红着脸说:妈,昨晚小武……
你别说了,妈都知道。妈明白,这几年苦了你了,难得小武对你一片心,也难为他了。你千万别出门,在房间里别出来,万一漏了半点风声,你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十多天后,邬母对女儿说:萍儿,该回去了,适可而止吧,不要让战奇不高兴,你要懂得孰轻孰重。
邬亚萍当然知道何战奇想她早点回去,也明白孰轻孰重,可是内心万分不愿意回去,她说:妈,我不放心您的身体,我就再服侍您几天吧。
你别拿我的身体说事,我还不知道你?你能在银山住一辈子吗?你可以扔下那边的老公孩子一直服侍我老太婆吗?妈的身体没你的事,你明天就给我回去!
妈……
你别说了,妈的身体就这样了,好也好不了,死也不会死。萍儿,妈这个年纪了,无所谓了,妈只要看到你过得好,你几个孩子好好的,妈就高兴了。你先回去,以后还可以来看妈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