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振汉自那日在医院回来,人就时不时的走神,心里虽是一个劲的告诫自己不可能,可是又同时有另一个相左的声音在时时提醒自己太像了。一时竟是舀不定主意。儿子的手术很成功,孙振汉也常往医院,每次都会到三楼那贵宾病房区,期望着能再碰到那个身影,却是每次都失望。这件事压在孙振汉心头,像个总也解不开的迷,还没个结论,那边徐秀那里就又出事了。
孙振汉儿子手术后第三天,早上孙妻因医院蘣孙振汉晚了点,故而孙振汉赶到侍从室的时候比平日里晚了半个小时左右。
一到办公楼就觉得气氛不对,里面的人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一见孙振汉就立马止言,行为极不正常。孙振汉心里犯疑,又不能随便的问,直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才问跟着的侍从,“今天是怎么了?”
那侍从接过孙振汉脱下的军帽,又小心的将房门关闭,才小声说,“徐秀的弟弟前几天开车撞人了,现在外边传的沸沸扬扬的,连那报纸上都是,总座今天来了就发了好大的火,现在还在拍桌子骂人,谁也不敢过劝。郭总长,孟参谋长都来了,刚才还给警察总长挂了电话,让他也赶过来呢”
“什么时候的事?”孙振汉也不等那侍从说完就问。
那侍从想了想,“报纸上说是上一周的事,也不知是谁把这事给捅到报社的,现在报纸一发弄得是人竟皆知,下面都在传,这次徐秀的弟弟是在劫难逃了,总座就是有心袒护都不能够了,怎么都要顾忌舆论吧”
“好了,你就是管不住自己这张嘴,不是提醒你们多次了,在侍从室最要紧的一条就是少说话。”孙振汉犹豫了一下,“你到总座办公室门口守着,等郭总长从里面出来,马上来告诉我。还有嘱咐今天在近身跟着的人,都机灵着些,今天若是有谁昏了头硬往那枪口上撞,那颗是谁也怨不得的。”
“是。”那侍从听完赶忙出办理。
孙振汉的办公室正在欧阳浩楼上办公室的下方,如今天气转暖又上清晨屋里正开着窗换空气,屋里静下来,坐在办公桌前竟也隐约的能听到欧阳浩的声音,话语中尚待着极大的怒气,“酒后驾车,还将人给撞了,是仗的谁的势?以权压人倒是个个的都长本事了人在警察局就凭着她一个女人就轻轻松松的把人给出来,若是有人保释也勉强能说过。可是连个保释都不是,要你们警察局这帮子人干什么?”
欧阳浩的声音大,能听个大概清楚,可是旁人的声音就听不真切了,大概是有人说了什么,等了一小会才又听到欧阳浩的声音,“解决,怎么解决?想着什么事,什么人都怕你,买你的帐?我不管,立马给我回,妥善的处理了若是这点事都处理不好,警察总长的位子你也不要再坐了,立马给有能力的人让出来。”
徐凤早上一见了那些个报纸虽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可是猛地接到欧阳浩的电话还是心里慌的紧,开口都有些颤音。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