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午后阳光是暖暖的,园圃里的花花草草的都是新移植过来,前几天还是蔫蔫的,可是遇到好的天气再加上照顾的人用心仔细,才几天的光景竟已成了些气候。
一年轻的少妇带着一个丫头打扮的姑娘在园圃里忙碌着。
“秀,这株牡丹都发新芽了,过不了几天包管会冒花苞。您最会照顾这楔柳了,您在国外种的牡丹开花时,引得邻居都观赏,温顿夫人拍的那照片还上了时报呢”那丫头边给一株牡丹根部浇水,一边说。
“这花花草草的,只要你用心,必会回报你。假不了的。”那年轻的少妇,直起腰,一旁的刘海滑落到眼前,她随意的抬手将发丝抿到耳后,脖颈处的丝巾被微风一吹散开,一处深深的伤口露了出来,虽是陈年旧伤,却让见的人有种触目惊心的感觉。
刚要弯腰继续,却感到身后有异样,回头一看,认出是府里的管家吴叔。
那吴叔满脸是汗,神色慌张:“秀,小秀出门回来的路上出了事。”
那少妇脸色瞬间煞白,手中本握着一园艺用的铁铲,此刻因太用力,连那手指关节处都泛白,半天才缓过气来,颤抖着开口,“怎么会?念念现在哪里?”
那吴叔一见那少妇的样子,心里也是一惊,知道她的身体一直弱,就怕她此刻一个不小心摔倒,见她开口忙说,“是少爷来的电话,说是现在医院。”
那少妇向前一迈步,竟是一个踉跄,幸亏吴叔从旁扶了一把,“他没事吧”
吴叔知道问的是谁,赶忙解释道,“少爷是在银行接的警察局的电话,是跟着小秀的孔雀告诉警察的。少爷没什么事,他已经从银行赶过了,吩咐说用车送您医院。”
到医院的路并不远,可她却觉得是走了许久,总算是到了,车子直接开到楼下,她下了车,几乎是跑着进门,那医院的走廊里静悄悄的,她渀佛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那走廊的尽头,一个高个子身影守在那手术室门口,焦急的来来回回的走着。她看到这,眼前竟模模糊糊的出现一个似曾相识的场景,只是那人的脸看不清楚,雾蒙蒙的。
那在手术室门口的人,听到脚步声忙回头,见是她赶忙迎了上来,“没事的,我跟医生谈过了,只是一些硬伤,内伤都不碍事的。你别急。”
她的目光有些呆滞越过那人的肩头,看向紧闭的门,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来。
“我扶你到那边坐坐好吗?念念的手术还要好一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