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边的:
各位看文的亲,抱歉,前一阵子家中私事不断,还有对已写文极其的不满意,终于在春节过后开始颠覆『性』的大改文。,!终于理清思路,开始码字,停更这么久,深敢抱歉!可是我写文从来重视文章的质量,为了赶进度我是绝不会胡『乱』码字的!不过剩下的文,因思路已理清,大概一月内可以结文!再次对各位的支持表示感谢!
温暖的阳光照『射』在大落地窗上,透过那似云非雾的纱幔,一片流光溢彩。环顾整个屋子,全套的西式装潢,华丽却不奢华,处处透出温馨之情。床旁矮柜上一本摊开的英文小说,欧式睡床上搭着一件淡粉碎花真丝的睡衣,随是随意的放着却是一丝的褶皱都没有,就连床边的缎面拖鞋都摆放的整齐,让主人起身就可以穿用。睡床的一旁那贵妃塌上有一件『奶』白的羊『毛』披肩,上好的羊『毛』,明眼懂行的人自然是能看出这披肩绝对的西洋的物件。一束百合含苞待放的在水晶花瓶中,让整个屋里都有一种暗暗的花香。房门被从外边打开,两个十七八的丫头进来,也不说话,只是低头仔细的整理打扫着房间,其实要打扫也是极简单的,因为这房间本就是一尘不染的。可是两个人却是打扫的认真又仔细,就连那水晶花瓶都重新换了水,擦拭干净后又重新换『插』一束新的百合花。
“本就是一间没人住的空房子,还得有专人,天天的打扫。真是吃饱了撑的。”说话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子,一头乌黑的头发被烫成披肩的大波浪,本就精致的五官又用心一点点的勾勒描绘。一身大红的锦缎旗袍,上好的料子,上好的做工,在穿在那上好的身材上,当真是极相配的。此刻她正好从屋外回来,迎面就见着那两个打扫屋子的丫头从那房子里退出来。
“小姐,别多说话,这些个话,在府里是犯忌讳的,若是让先生听到可不得了。您来的晚不知道,以前那位田小姐,也是说了几句没轻重的话,先生二话没说就让人给打发了出去,连给田小姐辩解的机会都没有。”身边跟着的丫头赶忙上前轻声的提醒。
“真是怪事多!”虽是心理极不满,但终还是有忌惮,又盯着那紧闭的房门看了一眼,还是转身离开了,只是脚下那双小牛皮的新皮鞋,踩在那水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要比平日里大了许多。
“春平,你说这夫人都死了六七年了,怎么还要给死人留着房间,难不成还想着人能回来。”赌气的坐在梳妆台前,恨恨的说。
本在整理衣裳的丫头,听了这话,慌忙的抬起头,眼睛先看向房门,在看到房门是紧闭时,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抚着胸口说,“阿弥陀佛,我的好小姐,您今天是怎么了,这犯忌讳的话怎么是一句接一句。从您进到这府里,不就告诉过您,什么是该说能说的,什么是该做不能做的。好小姐,您是糊涂了,还是怎么了?”
“怎么了,在外边不能说,到这屋里还是不能说,我又不是哑巴,怎么就不能说说!再有是明面上的事,怎么就不能提,不能说的!”手中梳头的梳子重重的放在台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