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放心吧!”
“妈妈的,好好守着,折腾一天,老子也累了,我去咪一会。都给我仔细着点!”络腮胡边往外走,边吩咐着。
“行,老大,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兄弟几个拿脑袋担保,一定出不了差错。”
门被重重的关上,沈静菲在原地站立一会,才扶着磕伤的双腿慢慢的走到窗边,只是一个四面都是墙壁的屋子,出来那厚重的门以外,只是在西边的墙壁上有小窗,窗户并不高也就一人高点的样子,沈静菲倒是极容易就能看到窗外。望着洒满月光的小院,只觉得心口仿佛要裂开一般,疼的要死,刚才用尽所有力气硬撑着的那口傲气,如今自是『荡』然无存,只是慢慢将眼睛一闭,就见两行泪从眼睫『毛』里滚落下来,她不是不怕,也不是想不到结局会是什么,只是在硬顶着罢了。窗户被铁丝网了住,那横七竖八的阴痕一道道划在她的脸上,禁锢着容颜。
其实从打开福叔带到的那封信开始,她沈静菲就知道是个圈套,可是她不得不按信上说的做,因为就像刚才那人说的,这里面还有大表哥,还有自己与舅舅一家血脉亲情,二十几年的情分在里面。想想自己双亲去世后,是舅舅将自己接到身边用心照顾关爱,就算当初为了家族将自己远嫁南地,可自己也算是上错花轿嫁对郎,与欧阳浩如今也是恩恩爱爱,如漆似胶一般,不能说不是一桩好姻缘。更何况后来舅舅为了帮南地生生被人下毒害死,二表哥隐姓埋名远走他乡,这一桩桩一件件无不与她沈静菲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到如今让她怎么能不顾大表哥的生死呢!
本来出府时沈静菲虽是自己开着车子,毕竟她在国外就学过再加上后来为了好玩也跟欧阳浩又学过开车,毕竟不常开,一上手倒是极生疏的,好在京里的路况好,车又不是很多,行人也知道避让,竟也让她开的顺堂。只是她虽吩咐不许人跟着,可竟也从后视镜中见有车远远的跟着,想想信上的内容,于是心一横,手里方向盘猛的一打拐到一旁的岔路,一连几个拐弯最后竟真的将跟着的车给甩掉了,这才开着车到了接头的地方。
下车早就有人守候在那里,等到验明正身她就被人用一黑布蒙了双眼,推进以汽车里,颠颠簸簸的来了这里。从来到这个小院,除了押她来的几个人和刚才审问她的那个络腮胡子以外,她再也没见过其他人,白天除了小院里那棵槐树上偶尔传出几声鸟叫以外,竟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想必这伙人必是寻了处极隐蔽的地方。经历了先前种种后,沈静菲倒是平静,害怕这时是最无用的,只是从来了还未见到白聪颂,心里不由有些许的紧张不安,怕自己表哥有什么不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