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浩等地消息竟一夜都没有到,这是以前所没有的,晚上虽是陪沈静菲躺在床上,他却是没有丝毫的睡意。其实这一夜两人都有心事,所以也都睡得浅,床头电话铃响,让两个人都吓了一跳,毕竟在这深夜里突如其来的声音竟是那般的刺耳,欧阳浩翻身皱着眉接起来,只听了一声就睁开了眼睛,默默听着,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其间突然瞟了一眼躺在身旁的沈静菲,可就这一瞟就让沈静菲本就不安的的心又高高的悬了起来。看他挂上电话,靠过来,揽上他的腰,“宝贝,京里传来消息,你得有个准备。”
沈静菲没说话,只是轻轻点点头。
欧阳浩让她枕着他的肩膀,手轻轻的抚着她的长发,半天才开口,“舅舅不是病故的,是,是被人下了毒。”
她呆看了他一会,反应了一下这个消息,怔怔然地问了声“什么?”
“三天前总统在府里宴请在京的各界人士,舅舅也受邀参加,宴会结束总统还单独召见。舅舅回府后当天夜里就感到不适,随即被送入医院,在医院拖了两日终是去了。给舅舅看病的医生偏巧是你表哥的高中同窗,便偷偷告诉你表哥,人是中毒身亡。你二表哥气不过去总统府理论,被他们当成『乱』党要逮捕,索『性』有人搭救,终是脱险,可现在是下落不明。如今舅舅全家被圈禁在家中,里面的人出不来,外边的人也进不去。这消息也是派到那边的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打探到的。如今他们是重重封锁消息,对外只是说舅舅是抱病身亡,还成立了治丧委员会。”
沈静菲听完也不说话,依旧怔怔地看着他,想从那漆黑幽深的眼睛里看出答案来,为什么,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她只知道舅舅是个生意人,即凡步入政界也是有他不得以的苦衷。就像当日让她嫁到南地,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他要负担的东西太多太多。他几乎是与世无争的,在她的眼里只是一个有时略显守旧的老人罢了。为何就连都有人容不下他,非要除之而后快呢!她想不通,想不明白。现如今不但舅舅命丧黄泉,恐怕就连两个表哥并白家上上下下一干人等都是巍巍可及,心里一惊,猛的抓住欧阳浩那真丝睡衣的衣袖,“救救他们,求你,救救他们。”
“放心,我都有安排。”欧阳浩却更用力的抱住了她,她的身子冰冷的颤抖,“宝贝,别怕。有我,一切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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