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臧霸。”
临淄城主府中。谢超高居主座之上,冷哼一声,战甲残破,血染征袍的臧霸,双目黯淡无神的被虎狼般的侍卫压了上来,强行按在了地上。
“臧霸,服否?”谢超凌厉的目光看向臧霸,寒声道。
“不服,从降你的那一天开始,臧某从来没有服过你!”臧霸瞪着猩红的眼睛,怨毒的瞪着谢超。
“放肆!”吕布怒喝一声,已经拔出了腰间的宝剑,就要斩杀臧霸。
“奉先,先别动手,让他说下去。”谢超喝住吕布,他也想知道,臧霸为何会反自己,谢超不认为自己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这些年随着地盘一日日扩大,能吸引到这么多人才,却很少有叛离的。
对于臧霸等人。谢超感觉自己绝对是仁至义尽了,当初臧霸归降,谢超不但让泰山军自成一军,没有剥夺他半点兵权,更是屡屡委以重任,高官厚禄……事实上,谢超麾下,有本事或者有潜力的将领,谢超从来都是极尽拉拢之能,他不认为,自己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而臧霸的忠诚也一直很稳定的停在85以上。
没想到,这才多久,臧霸竟然直接叛变了自己,让谢超实在无法接受。
“哼!”吕布重重的怒哼一声,收剑回鞘,只是凌厉的目光,死死地等着臧霸。
也许是知道今天绝无幸理,臧霸也豁出去了,竟然无视吕布战神威压,抬头目光死死地盯着谢超:“论阵前斗将,温侯、赵云、太史将军远胜于你,运筹帷幄你不如庞统、徐庶,带兵打仗,你不如文则与我,我为何要服你?”
“就为这个,所以你反我?”谢超挥手止住再次陷入暴怒的吕布。看向臧霸的眼中多了几分不屑:“原本以为,你还是条汉子,现在看来是我高看你了,既然我如此不堪,为何我在时,你不反?”
“我……”臧霸语塞。
“真正的理由,既然你不想说,想来也不是我做出什么失德或者天怒人怨的事情,而是你私心作祟,我说的可对?”谢超冷冷的看了无言以对的臧霸一眼,不屑道:“我很好奇,曹操能给出什么样的条件,让你铤而走险。”
“……”不算英俊的脸庞,此时涨的通红,臧霸默然不语,整个营长内包括楚雄,看向他的目光已经充满了不屑,这种无声的指责,让臧霸感觉比死都难受,羞愤的抬头瞪向谢超:“要杀便杀,何必辱我?”
“辱你?”吕布不屑的冷哼一声:“凭你也配?”
“好了。我现在很忙,没工夫和你在这里玩,关于臧霸的事,诸位还有何意见?”谢超站起来,不耐的挥了挥手,虽是问众人,目光却看向楚雄,这里和臧霸关系最亲密的,莫过于楚雄,对于这些王级武将的态度,谢超还是很在意的。
“但凭主公发落,怪我楚雄瞎了眼,把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当兄弟看。”楚雄默默地躬身,谢超能在这时还关心他的感受,心中感动之余,也生出一股羞愧之情。
“来人,将臧霸枭首示众,头颅与泰山四寇一起,悬挂城门三日,以尽效尤!”谢超点了点头,厉声喝道。
臧霸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被虎狼般的侍卫压了出去,自始至终,却未发一言。
处决臧霸,虽然算是罪有应得,却还是让帐中气氛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闷。
“奉先,你今天刚刚回来,本来是该为你接风的。不过如今青州风雨飘摇,曹军、徐州叛军虎视眈眈,太史慈、典韦、徐晃、陈到还在济北苦苦与关羽对抗,这顿酒,战事完了再请如何?”谢超直了直身子,看向吕布笑道,这次一回来,谢超的第一件事,并非掌握占据,而是直接用传送阵致临海,请吕布再次出山,这种时候,一个拥有战神称号的吕布,在战场上作用绝不低于十万大军。
“自家兄弟,说什么废话,下一步该怎么办?”吕布毫不在意的摆摆手,看向谢超道,典型管杀不管埋的主。
谢超目光看向徐庶,庞统不在,徐庶便是第一谋士。
“如今临淄内乱已除,关岳乃关羽义子,想必关羽很快便会得到消息,而济北只有三十万曹军。主公只需遣一员大将,领十万精锐前往,与徐晃、子义会和,关羽孤军深入,定不能久。”徐庶点点头,也不客气,款款而谈。
“奉先,关羽已是突破到称号级的武将,实力不低,还得要你往济北再跑一趟了。”谢超目光看向吕布。
“只要兵马到位,随时可以动身。”吕布站起来。拱手道。
“好,于禁,立刻挑选临淄城五万最精锐的部队调至温侯帐下听命,不得有误。”谢超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喏!”于禁轰然应命。
“城阳方向,慕容世家没了内应,凭那些刚刚收降不久的叛军,并无太大可能,为防万一,请主公命楚雄将军前往坐镇,可保万无一失。”
“楚雄,即刻出发,前往城阳主持大局,保住城阳,使敌军不能踏入青州半步,便算你大功一件!”谢超转头看向楚雄。
“末将领命!”楚雄躬身道。
众将纷纷领命而去,大厅中只剩下谢超和徐庶二人,徐庶有些担忧的道:“我现在最担心的还是士元,士元虽然天纵奇才,却喜好弄险,我现在,最担心的却是他的安全。”
“地图。”谢超沉默半晌,忽然让人张开一张地图,和徐庶凑到一起:“士元现在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