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不太愿意你去我们家,其实就是因为家族内部各种意见时常斗争,经常是围绕你的问题。回避我家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其实当年迫于家族的压力接触你之前,我在外国上大学的时候和何清是十分要好的知己,却又游离于恋人之间。不过那时候太过于年轻,现在回过头来看,完全是不成熟的表白。我现在之所以完完全全的告知于你,真是要向你表达我的真诚之意。现在的我和之前的我一样,对你永远是无比的爱慕。如果一个人肉体消逝后,精神上的灵魂还能存于人间的话,那我那份对你的爱意一定会永远陪伴在你的左右。希望你能感受的到。
还有一点,也是很重要的一点,其实当年我祖父所谓的对你家族所下的所谓慢性毒药,其实一开始就是个骗局。那根本就是普通的宫中种痘之法,至于为你家族中会有人因为漏服解药而暴毙,恐怕是皇帝派出亲信以各种手法花言巧语诱惑、掳骗后,再下毒给毒死的,只不过手法隐蔽,时间上又合了你们家所谓怪病的日子,才会一代一代引起恐慌。其实那根本没有什么毒药,就是普通的种痘,你再也不用担心了。
寒,我不奢求你原谅我,我只希望你能早日忘记了我,或许那样你能不那么痛心、痛苦。而我的灵魂也的得到安息。也许时间就是最好的止疼剂吧。学会利用时间来遗忘吧。如果我还能进入天堂,我会在天国守望着你、孝感、何清,默默的为你们祈祷。祝福你一生平安幸福,早日找到属于自己的归宿。
望一切平安
澜
并没有留日期,或许是特意的。他不想让我在揣测出些什么,看了两遍,却终于忍不住。泪如断线的珠子开始散落下来,我要的答应已经有了,反而心底开始平静,水过无痕,情感这种东西如人饮水只能是冷暖自知。
想起之前那一句“宽恕”却又是眼泪忍不住,我掩面而泣,弟弟特意出了门,他知道我需要一次发泄。或许那个需要被宽恕的人是我,而不是陈澜,天主教看来,任何人在走的一刹那都已经是无罪的了。某种意义上是我拖累了陈澜,就像父亲说的要不是我,他也不会有那么多麻烦。
哭泣有又什么作用,历史永远不会记住这些。就像第二天报纸上登出的只不过是西山饭店被炸毁,寻找可疑嫌犯的报道一样,真相永远是被少数人尘封进历史的长河之中的。我和弟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只是打了个电话到道老府上说是母亲那边有了消息,要过去汇合,便如不怎么高明的二流话剧一般匆匆鸣锣,草草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