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白鹏也不是必须要做什么,只这样抱着党文静,嗅着她特异而迷人的兰麝体味,心跳都加快了一倍,由衷地感到幸福。
不过党文静很快就拿起了电话:“王秘书,进来一下。”
白鹏闻言连忙放开她,跳起来伫立一旁。
“急件,立刻发传真,不能耽误!”党文静举起一份文件。
王秘书伸手接过,转身退了出去。
随后党文静又拿起电话,不知打给了什么人,好像在讨论贷款的问题,边说话边“咯咯”地笑,仿佛身边没有白鹏这个人。
白鹏刚刚燃起的火热情绪被浇上一盆冷水,讪讪地转身离去。
接近门口时,党文静已经打完电话,喊了一声:“白总!”
白鹏稍一犹豫,继续往门口走。
“白总,等一下!”党文静继续喊道。
白鹏这才回头。
党文静笑了起来:“看你这样,小孩似的,来,过来!”她边说边招手。
白鹏感觉这时回去就像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狗,万分不情愿。然而党文静却站起身,从套装裙子里褪下连裤丝袜,继而两腿连抬,摘下一条米色内裤,都摆在了桌角,笑眯眯望着他。
这一来白鹏的思考部位立刻从大脑向下转移,不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他回到党文静的座位,仍用刚才的姿势将她抱入怀中,这次下边却是蓄势以待,关键处也不再有衣物阻隔,白鹏托住两团柔软丰腴缓缓下放,直到自己前端陷入温软,初步建立链接,才双手一撤,令她一坐到底。
上个月两人刚刚做的第一次,党文静的身体对白鹏的尺寸还不太适应,这一下过于猛烈,令她痛哼一声,继而白鹏腿上挥拳狠捶,苦笑道:“也不知是谁在尽义务。”然后身体前倾,将电脑拉到眼前,继续作势看一份文件。
由于党文静不动,白鹏这姿态很难大幅度出入,好在那里钳制之紧难以形容,稍有进退就已经刺激得他全身颤抖,何况与美丽女强人合为一体,本身带来的心理满足就妙不可言。
党文静在这方面的脆弱,上次白鹏就已领教,这回她又是很快发出些哭腔,面部表情扭曲,身体瘫软,抓住皮椅扶手还支撑不住,只得半转身过来,用一条手臂圈住白鹏脖颈,身体整个倒入他怀中。
白鹏顺势侧头贴近党文静腋下,党文静知道他的用意,也配合着褪下一侧衣袖,将腋窝的细软丛林迎了上来。白鹏口鼻一入林间,顿时被那世间独一无二的兰麝气息迷的头晕目眩,也越发激动起来,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不久之后,在党文静的哭腔哼吟声中,随着一阵极为尽情的爆发,这个月的“任务”也就宣告完成。
党文静从桌上抽了纸巾略做擦拭,都随手扔在地上,然后靠在白鹏怀中嘟囔:“没力气了,真想有一张床,能躺一躺。”
白鹏笑道:“看你这样子挺舒服,为什么总也不肯跟我做?”
党文静在他胸口轻轻一打:“越舒服就越不能多做,我怕……”
“怕什么?”
“怕我会爱上你。”
“爱上我有什么可怕?”白鹏更加得意地笑。
“爱上你,我就不会允许你今天跟嘉嘉睡觉,明天跟盼盼偷情,到时候一拳一个,两个美女都打扁,你真的不怕?”
白鹏笑容一敛,瞪大了双眼,面带惊恐。
党文静在他额头轻点,嗤嗤地笑:“所以,一个月满足我一次,别的时候咱们就不要谈情说爱了,我是为了你好。”
白鹏愣了愣:“这话不通,你如果不想跟我在一起,为什么不去找别的男人,非要让我来一月一次满足你?”
党文静轻声长叹,闭上眼睛沉默许久:“好吧,我承认,早就爱上你了,我不是不想陷进去,而是想要逃出来。”
“早就爱上我了?有多早?”
党文静睁开秋水般清澈的双眼,看着白鹏微笑:“很早很早,从盘古开天辟地,从宇宙大爆炸……”
“我想起来了!”白鹏忽然惊呼。
“想起什么了?”党文静神色一变,眼里充满患得患失的期待。
“想起你戴副大眼镜,还在扮丑丫头的时候,就说过你喜欢我!”
“呵呵……”党文静咧嘴一笑,神色中却透出几分失望,“您的记性真好!文静佩服!”
“我的记性一向好。”白鹏笑容古怪,“可惜,今年七月以前的事情我给忘得精光。”
党文静缓缓摇头:“好了,我要工作了,白总您自便。”
说完,她也不起身,仍然靠在白鹏怀中,伸手拉过座机,按了几个数字:“亲爱的,你给我的东西,不叫企划,是小说!咱们能不能开门见山,先谈主旨,列出要点,前因后果留到后边说?现在立刻给我改,下班前交来!”
白鹏听到那句“亲爱的”,心里先一酸,好在电话对面传来的是女音:“是,我马上改!”然后对面又犹犹豫豫地问,“党总,您的声音有点虚弱,是不是身体不好?您要注意,别太劳累。”
“知道了。”党文静挂断电话,拿幽怨眼神朝白鹏望来,“看看,你已经影响我工作了。”
白鹏笑着在她脸上一亲:“让我再待一个钟头,给你当椅子用,我喜欢看你工作的样子。”
“你比我的椅子硬多了!”党文静发出一声无奈长叹,不过脸上笑容却很甜蜜,然后彻底仰到白鹏怀里,举起手边文件来,让他陪着一起看。
如果有可能,白鹏真希望这温馨一刻永久持续。
然而,风暴还是很快就会到来。
同鑫追杀的目标是“白永朋”,这正是党文静为白鹏编的假名,而她帮白鹏制作孤儿假身份登记的户口也是“白永朋”。同鑫的耳目遍及各行各业与公务机关,一旦库中有了这位“白永朋”的背景资料,追查也就有了方向。
几乎就在白鹏与党文静在办公室嬉闹的同时,八级战皇莫沙已经面色冷漠地走进了“向阳红福利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