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痛,很快就好了。”白鹏轻吻安慰,“你听到过慧心的喊声,知道她有多舒服。”
“我听她喊的就像很痛!”小涛坚决不肯上当受骗。
“真要那么痛,她怎么还会一次次地想要?”白鹏笑道。
小涛撇嘴鄙夷:“你们都是坏……啊!”最后她骤然张嘴大喊,“啊!骗子!痛啊!”
白鹏也从牙缝吸冷气,轻声而急迫地喊道:“别紧张,别紧张!你这样,太紧,不但你痛,我都痛。放松,放松……放……松……”
小涛一边哭着骂“骗子”,一边还是尽量深呼吸放松自己。白鹏继续轻声抚慰,下面好在早已湿滑,一分一毫地缓缓挤入,终于到了窄巷尽头,随后停住不动,给小涛一段时间来适应。
过了一阵,小涛渐渐平静,停止了哭泣,泪汪汪地望着白鹏:“我的贞洁给你了……你以后不能对不起我……”
白鹏探手到下面一摸,然后看着指尖的血迹,眼含热泪:“小涛,我发誓疼你一辈子!”
小涛微笑着点了点头,张开双臂搂住白鹏:“老公,这就是男女之事了吗?你要在里面待多久才好?”
“呵呵,光待着可不行。”白鹏坏笑起来,身子开始缓缓而动。
小涛又有些疼痛,皱眉咬唇,可是不多久就变了神se,眼光渐渐迷乱,喘息粗重起来,忽然娇滴滴喊了一声,随即清醒过来,脸se通红,伸手捂嘴。可是一只手根本无法阻挡内心深处喊出来的声音,只好又拉过一截被头咬在口中。
白鹏嬉笑道:“怕什么,想喊就喊,客栈里又没别的客人。”
“有掌柜!”小涛的意思是有掌柜在,她不好意思喊,可是“有掌柜”这三个字就是她带着哭腔高声喊叫出来的。
最后小涛还是不再忍耐,“哎呀、哎呀”地喊了个痛快。少女稚嫩的声音与刘慧心那样的大姐又有不同,将白鹏喊得热血沸腾,加之下边紧紧包裹的感觉又格外刺激,结果没能坚持太久就尽情爆发。
尽管如此,初经人事的小涛早已决堤了一次,只是第二次没能抵达巅峰,有些意犹未尽,不免娇羞地继续纠缠白鹏,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白鹏搂着小涛轻轻抚摸,笑道:“别急,等我缓过来,咱们再来一次。”
小涛随口问道:“要等多久?”继而为自己这句话羞得面se通红,将脸埋入白鹏怀中。
白鹏嘻嘻一笑:“我会尽快。”手从小涛臀上收回,在自己下边一摸,将手指拿到鼻端嗅了嗅,又笑道:“进过你的身子,连我都变香了。以后,我给你改个名字,叫小香,史小香,史香香。嗯!这名字太好听了,比你那个男人一样的史小涛强!史香香,哈哈,屎香香!”
“你把‘史’字念那么重,什么意思!”小涛在白鹏胸前轻咬一口以示惩戒,随后笑道,“你是臭的,我给你改名白臭臭!”
“呵呵,好啊,香香!”
“臭臭!我喜欢你,臭臭老公!”
两人拥在一起,相互亲吻,拿饱含情意的眼光对视,很快白鹏就又进入了状态。
“我又行了,咱们再来吧!”白鹏抓住小涛的手,引到下边一摸。
小涛低头偷瞧了一眼,便看着白鹏坏笑。
“你笑什么?我的身体很好笑吗?”白鹏轻轻捏住小涛的鼻子。
“我以为是多神气的东西,结果就是个大蘑菇。”小涛哧哧笑道。
“可别小瞧了这蘑菇!”白鹏翻身而上,先咬住她胸前的枣饽饽,然后将自己的蘑菇狠狠送入她身子里去。
“哎呀!”小涛又是娇声一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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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第二天开始,白鹏返回湖州的旅途便充满了甜蜜,但也颇为疲惫。
矜持保守的小涛一旦尝到男女亲热的甜头,就对这事想得厉害。虽然不太好意思明说,却经常暗示想要。甚至在途中小店用午餐,白鹏问她想吃什么的时候,她还会掩口娇羞一笑:“想吃蘑菇”。
之前刘慧心多次表示想教小涛几招,她都不屑地拒绝了。如今小涛却有些后悔,忍不住会带着醋意向白鹏打听刘慧心的招数技巧。还表示自己一定要做得比刘慧心更好。
白鹏对小涛的勤奋好学大加赞扬,便将自己所知所会的都倾囊而授。上课的方式自然是实践体验,地点则不限于客栈床上,也包括桌边窗前,乃至马车之中。
到后来,即使偶尔风吹开马车门帘,被路人看到“吃蘑菇”,小涛也不在意了,走过去将门帘压好,回来继续。白鹏看着她享用美味一般的陶醉表情,回想当初自己因动作轻薄而挨过她的那些耳光和抓挠,简直恍若隔世。
就这样,来时花了两天的路程,归途用了四天,直到湖州边境,他们还找客栈额外多住一晚。虽说回了丽人堂照样可以亲近,但那时白鹏要兼顾众妻妾,就很难腻着小涛一个人了。
第四天的客栈夜,小涛已俨然成为高手,她也知道白鹏最爱她下边的香气,一开场便与白鹏头尾相接彼此互吃。白鹏抱得美人在怀,眼前又对着世上最美妙之处,心中喜乐,感觉自己的人生是如此美满。
然而,他人生中最猛烈的一场风暴,已然在天边聚集,在他不知不觉中,缓缓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