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鹏心脏狂跳,起身抱着小果走向床边。虽然脚下腾云驾雾,四周如幻如真,可怀中的温软却实实在在。
小果直挺挺躺着,与白鹏守尸那一夜一样的姿势,但此刻她眼睛是睁着的,而且脉脉含情。
白鹏捧住这张脸,就着月光细细地看,眼泪一颗接一颗地落在她脸上:“小果,我太想你了。你可以让我每晚都梦到你吗?”
小果的嘴天生微撅着向下撇,所以终ri一副招人疼的委屈表情,此刻却向上弯了一个弧度,微笑着在他光溜溜的胸口抚摸,极低的声音答道:“你想我,我就来。”
白鹏也伸手去摸她的胸口:“这衣裳是你在书房陪我时常穿的,却不是下葬时穿的那身。”随后笑着摇头,“我在说什么!梦到你,自然该是你平常的衣裳,又不是诈尸。”
小果轻轻搭住白鹏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对,这是梦里,别怕。”
“我当然不怕,那天我搂着你的尸首睡了一整夜,一点都不怕。”白鹏颤抖的双手缓缓敞开了小果的衣襟,那瘦巴巴的身子上耸着一对不及茶杯大的稚嫩小胸,这在他伴尸而眠那夜也曾细细看过,抚过、亲过,但当时顶上的两粒嫣红已灰败枯萎。此刻就不一样了,刚刚摸得两下,立刻红艳艳、娇嫩嫩地站立起来。
“老天爷,今天这个梦,好像真的一样!”白鹏用手指在那里轻点着,几乎不敢相信,此刻无论看到的,还是触到的,都比以往的梦境真实一万倍。“莫非……莫非咱们还能做那个事?”
“嗯,来吧,相公。”小果轻声答道,最后那一声“相公”叫得无比深情。
白鹏又喜又悲,抱紧了小果,在她耳边说了许多柔情蜜意与思念的言语,其中大半在那夜对着她尸首也说过。同时一只手也探到她下边去轻抚,即便只是一个梦,也不愿弄痛了小果。直到感觉有些滑润了,才小心翼翼克服阻碍,紧绷绷地顶进去一小截。见小果皱眉咬牙长长哼了一声,又连忙停住不动。
小果张大了嘴,用力深呼吸,又笑着安慰:“没关系,不痛,相公,进……”
等到终于齐根而入,白鹏笑着流泪,在小果脸上亲吻:“咱们,终于做了真正夫妻!”
小果也流泪:“相公,我好快活。”
白鹏拿出一辈子前所未有的温柔,在那紧紧收束的温软天地中缓缓进退,同时吻住小果,轻轻撩拨她的舌尖。虽然两人动作很轻,呼吸却都急促,热气一股股地冲入对方口中。
没过一会,小果就躲开白鹏的嘴,将头向后仰去,大口呼吸,“哎、哎、哎”地叫了起来,最后带着哭腔“嗯”地长长一哼,下面一阵阵剧烈收缩。
那里的紧握感原本就让白鹏舒服得无可言喻,又被她这样一缩一喊,立刻无法再忍,连忙抓紧猛冲几下,便尽情释放。
事情结束,白鹏仍不肯下来。刚才怕梦醒,不敢多做亲昵就直入主题,现在却可以细细缠绵了,总要将小果全身上下细细亲遍才能甘心。
亲到下边时,那里已被弄脏,不好去吃,但不妨碍借着月光细细观赏,看着自己刚刚送入的jing华从那娇小花瓣间缓缓流下,还混杂着许多血迹。
白鹏用食指蘸了一些举到眼前,又笑着爬回小果身上给她看:“这个梦太真了,还有落红。”
小果痴痴望着他:“心里想什么,就会有什么。”
“对啊,小果是处子,当然要流血,我这样想,自然会这样梦。”白鹏侧身而躺,搂住小果,“这要不是梦,该多好!”
小果不说话,闭上眼睛钻到白鹏怀中,脸贴着他胸口轻轻地蹭。
白鹏将她越搂越紧:“小果,可不可以不要走,让我梦醒还能看到你?”
小果摇头:“相公,小果已死,只能活在你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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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微微亮,隐约鸡叫声传来,白鹏一惊而醒,猛然掀被子坐起。看看自己是光着的,但怀中和身边空无一人。不由地长叹一声,终究还是南柯一梦,也不知是悲是喜。如果这样真实的梦常常能有,多少也是慰藉。可无论如何,小果已经死了,这是现实。
白鹏无力地躺回床上,却感觉右屁股下面一凉。伸手摸摸,那里是湿的,心想这样一个旖旎之梦害自己弄湿了床单,很有些羞臊,心想但愿小桃铺床时不要发现,发现了也不要看懂。这样想着,他将手指伸到眼前端详,却震惊发现,右手食指指端有些干涸的血迹。
白鹏再度一惊坐起,到那处细细检查,这里正是梦中小果所躺,她臀下的位置。如果仅仅chao湿还罢了,居然也有隐约的血迹!
白鹏心中狂跳,赤着脚跌跌撞撞冲到书桌前,拿起那摞公文,每一份上都已工工整整盖好了帮主印信。
“我的老天爷!这不是梦!不是梦啊!”白鹏大喊。
但是不可能!小果已经死了,而且等到尸首有了气味才不得不忍痛盖棺。
“难道……难道是鬼?真的让我见到了小果的鬼魂!”白鹏东张西望,“小果!小果!你听得到吗?我今晚等你,你一定要再来!小果!听到了嘛!”
楼梯上一阵急促脚步响,白鹏心中一跳,望着门口。
结果是小桃边披衣裳边慌慌张张冲进书房:“帮主,出什么事了?”随后发现白鹏一丝不挂,“啊”地一声惊呼,继而手忙脚乱找了衣服帮白鹏穿上。
白鹏看来人不是小果,略有失望,随即又开心起来,看着小桃忙碌,略略配合,随后捧住她双肩,挤挤眼睛,神秘一笑:“你知道吗?昨晚,我跟小果一起睡的!”
小桃脸se惨白,心想:“完了,帮主思念小果过度,终于失心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