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功夫,一个身着锦袍的中年人在几个随从簇拥下,从一侧走上台来,站在白鹏面前看着他:“你冤在何处?”
随从们搬来一把太师椅,放在锦袍人身后。锦袍人神情雍容地坐下:“说说罢”。
白鹏脱口而出:“你们图谋何事,我一无所知,独自在路边烤馒头吃,也没触犯了甚么天条,我说我杀了巨阳道人,你们不信,却又不去查证,为何就当我是jian细,要杀我?”
锦袍人手捻胡须,盯着白鹏的眼睛:“嗯,你说你不知我们图谋何事……但你怎知我们有所图谋?又怎知我们拿你当jian细?”
白鹏一怔,感觉自己说错了话。
锦袍人身边站个文士打扮却面目猥琐全无文气的中年人,语气倒算温和:“小伙子,我们不会冤枉好人,但若你此刻还不肯说实话,可就没人能救你了。”
“他半句实话都没有!”那女大王林海芸也赶了过来,人未到,话先到。
白鹏心中又气:“你这女人一点道理不讲!枉我当时还当你是月宫嫦娥,颇生好感。”
林海芸却笑:“哈哈,我是嫦娥?你眼睛怎么长的?”
旁边猥琐文士也笑:“海芸,以后你那‘红罗刹’的外号不要再用了,改叫‘月宫赤练,夺命嫦娥’可好?”
林海芸摇头:“不好不好,嫦娥哪有罗刹厉害?”
白鹏见他们相互谈笑,心里更气,放大声音打断他们:“我所说皆为实情,谋事和jian细什么的,是他告诉我的”,眼光看向旁边那个中年人。
中年人已停止磨绳子,这时便开口说话:“是我告诉他的,这孩子什么都不懂,你们放过他罢。”
锦袍人目光锐利,扫了中年人一眼:“你们认识?”
“不认识!”白鹏和中年人同时开口。
锦袍人微微一笑:“那么,你武功如此不济,又是怎样杀的巨阳道人?”
白鹏脸se涨红:“谁说我武功不济!我不到五招就打败了巨阳道人,后来这…这…”说着怒目注视林海芸,“这…这女人用暗器打我之时,我恰巧刚刚中了巨阳道人的圈套,吃了他的药丸,全身无力!”
锦袍人笑意更浓:“如此说来,你武功极强,五招就杀了巨阳道人,然后,那已经死了的巨阳道人给了你一个药丸,你吃下去,变得全身无力?”
白鹏一愣:“不是这意思,当时我没杀他,他败给我之后说他是武当派的,骗我吃下药,等我全身无力了,才跑回来哈哈大笑说他正是巨阳道人,然后……然后……”然后白鹏就说不下去了,继续讲,就该是师傅突然出现打败了老道,可师傅不肯让人知道身份行踪的,这可该如何解释?当下心思急转,努力想虚构一个不知身份的高手出来代替师傅出场。
锦袍人笑容一敛:“不必转你的眼珠了,编也编不圆”。说着起身就走,对身边人说:“派两个人去他说的地方找找,有没有巨阳道人尸体。但无论有没有,这人鬼鬼祟祟,满口谎言,一会儿就杀了罢,错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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