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湖断桥,有着悠久的历史,自宋代开始,就名传天下。每到冬季,霜雪交天,云霞印染,美不胜收,故又有别称-断桥残雪。
断桥之上,透过波涛踊跃的湖水,与之遥遥相对的便是那极其盛名的雷锋塔了。
远处,湖水之滨,雷塔之下,苏堤之侧三潭印月更是遥相辉映。
我站在断桥之上,扶着围栏,远远望着宽广柔静的西湖水波,就这样荡荡漾漾,随风摆动。
“西湖,还是那个西湖,没有一点改变。哈哈,变化的唯有这群人而已。”随后,我指着湖中涉水玩耍的人群,不由感叹道。
我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劫难之后,人们居然有如此闲情游耍嬉闹。
是无知,还是愚昧?
亦或者,二者皆有!
在我看来,西湖浅浅的水,迈过脚跟,涌向岸边,有着一股轮回的意义。
就像岸边的杨柳一样,摇摆身姿,孤傲的迎风而叹。
我时常想,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共生关系,才能养育如此英豪。
现在,我懂了,也明了了。
正如古诗有云:“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的人憔悴,只把杭州作卞州。”
我木然的走过断桥,踏遍白堤,拂柳哀叹。
不久后,迎风而来的是苏堤尽畔的东坡阁。
东坡阁,乃大词人苏轼修建,历经800载岁月,流传于今。阁中,建筑典雅朴实,部分仍留有当年苏轼的墨迹。
站在阁楼之上远眺,可以欣赏湖中不远的三潭。三潭成三角形,类似一座椎塔,静静浮在水中。每当月色降临,印入三潭之中,形成环抱之势,构成月照三潭之景,故称为三潭印月。
此时,三潭仍在,但月照三潭却被一口天坑所掩藏。三潭凹陷,无尽湖水形成倒流之势,所过之处无不漩涡急流。
我伫立在阁楼之顶,眼望无尽湖面,无悲无喜。
“西湖断流,天下之大,还有比这更奇的么?”我摇摇头,望着湖面感叹之极。
回想那时,刚来h市那一年,第一次畅玩西湖。那水波涛汹涌,满满一湖,直淹过白堤岸边。
虽然那时青涩,无比单纯,但好奇之心却是非常有激情。
还记得那次,有个好心的女孩,拉着我的手,一步一步,一点一点的指引着。于是我们一起踏过草地,迎接清风,拂过杨柳,欢笑嬉闹。
转眼,已经过去三年。那个女孩也放弃了曾经的誓言,选择离开了我。
我轻轻闭上眼,在心里小声道:“小夏,不管怎样,还是祝你幸福。”
这一刻,与三年前一样我同样流出了眼泪。只是这一次,不是相交结识的欢喜,而是颓废失忘的落寞。
曾经有人说,西湖的水是咸的,我没喝过,也不成证实。但我知道,泪水在伤悲的时候确实是苦涩发咸。
不知闭眼驻望了多久,当人声渐渐稀少。无声中,我悄悄的走下了东坡阁,离开了西湖,消失在大道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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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再一次出现时,已经坐上了回文辉大桥的公交车。
公交车里,一片安静,唯有巴士电台的喇叭声还在奏响。
“……凌晨4点,江浙大部分地区发生4.3级地震,局部地方达到6级,有多人受伤,具体伤亡人数还在统计……首都昨夜遭遇历史最大暴雨……川蜀山城有部分塌方……边疆暴雪………”
我静静的凝听着电台的播报,尽量不漏掉一点信息。因为我知道,这些信息很重要。
我低着头,沉思道:“看来这个世界的环境,改变的越来越快了。”
虽然公交车还在行驶,但此时我的心早已飞到西湖文化广场的地下博库书店去了。
半小时后,也就是下午的17点钟,我走进了地下博库书店。
博库书店很大,面积有2000方左右,涵盖了各种书籍以及资料。除了天文,地理,医药,文学,还包括了娱乐,餐饮,旅游等杂学。
由于我以前来过,也就没去前台咨询。快速绕过书柜的隔间,径直走向地理知识那区块,选了关于藏地的一些书籍,看了起来。慢慢的,我开始投入,随后沉迷在其中。
也不知过去多久了,这时,我捧着手中的书籍,缓缓抬头自语道:“藏—地—佛—教?”说完,扔下书籍,大步走了起来。
我围着关于宗教的书柜走了一圈,终于在最里面找到了有关藏地佛教的书籍以及佛经。
藏地佛教,又名喇嘛教,别名xz喇嘛。是由古印度佛教传教而来,历经千年,发展自今,遍布整个藏地高原。
藏地高原,物资贫瘠,但往往出得道高僧。自藏僧莲花大师开始,佛陀、圣者就一直流传于今。
我伸手从书柜第三层抽出一本藏地文史,翻开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