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班排兵力携带轻重武器,迅速占领小岛各处制高点,开始建立火力点。
鱼籽岛上打得热闹非凡。场景火爆地阵阵爆炸声,让监视现场的马来西亚海军官兵们,个个脸色凝重,神情不快;虽然没见过机降蛙跳作战的威力,但是这种战术的第一次在眼前出现,是个军人都会敏感地想到自身该如何对付。
二战中老美现露伸手的蛙跳战术。如今罗二手下的军官们,个个玩的娴熟老道,没办法,自己地盘上的交通条件,实在的糟糕的要命,不练好机降耽搁了任务,两次警告之后。自有副手来顶替自己的职务,没谁愿意丢掉高薪的军官职务。
鱼籽岛被海空联合兵力攻占后,恶搞的军官在岛上最高处,插了一面海盗旗,航空兵旅,海航旅官兵各自登机上船,快速退出了小岛,加大马力向五海里外的安全区域逃窜。
“敌人”火力强横,据守岛礁的保安队官兵,被勒令撤退。演习第二阶段在一个半小时后结束。而此时,那艘已经偏离了航线的货轮,到达了鱼籽岛东北十五海里外的海面上,巨大的铁锚哗啦啦普通砸进海水里。
2枚280毫米核炮弹,2枚406毫米核炮弹。罗二偷摸搞来的四枚炮弹,卖给玛丽倒手一枚;而玛丽付出大笔的美刀外,还的负责暗中派出一名核技术专家,给罗二剩下的炮弹解除密码。
知道现在,玛丽从那名专家嘴里,也搞不清罗二剩下的的炮弹,到底是两枚还是三枚,或者就一枚;苏联那里,情报也不是那么流畅,至今没有确切消息。
罗二强制性地使用了两枚烧刀子,让那个核技术专家,虽然不至于效忠于他,但把核炮弹的数量,死死地藏在心里是有把握的。
“碰碰,”船长舱室的舱门,被小心地敲响,“长官,预定海域已经到了,”周广稻在门外大声地喊道。
“好了,时间到了,咱们也该出去透透气了,”舱室里,罗二笑眯眯地对李相和林涛说道,他还知道,大力也在甲板上,就等着他的第三波攻击。
如果真是有必要,鱼籽岛就当是一次实兵演练吧,冷赫的狠戾在眼中一闪而过,罗二大步上前,带着自己的军政一把手,走上了潮湿的甲板。
甲板上,一名通讯兵正忙着联系着两拨海空人马,确定他们退出危险区域;七名膀大腰圆的大汉,已经把沉重的防水帆布,麻利地脱解下来。帆布包裹着的,正是一门八成新的280毫米野战榴弹炮。
炮锄咣当打开,凿进挖开了孔洞的甲板里,训练有素的大兵们,在一名炮兵参谋的校对下,飞快地扬起了炮口。
大力穿着一身士兵制服,和大兵们一起,大声嘶吼着每一步炮操,一脑门子汗珠子,滴滴答答砸落在脚下。
要说大力军演期间的任务,是在作战指挥部负责协调各部演习,但是,自打亲眼看见了那枚炮弹后,这个大陆派来的军事干部,已然不能淡定地坐在指挥部了。
好说歹说,大力临时顶替了一名警卫战士,还的拿出一张五十美刀的安慰奖,否则人家还不愿下船呢。而他在指挥部的岗位,自有李子峰和一帮参谋把关。
上了货轮,大力在帆布上拍打两下,自然一眼看出来,帆布下存放的,是一门榴弹炮。军演的重头戏,他大概也猜的**不离十了。
“报告长官,榴弹炮数据校队完毕,请指示,”在参谋的示意下,周广稻作为临时炮长,挺身直立,嗓门响亮。
“报告长官,第一波、第二波进攻已经退出,到达安全海域,”通讯兵紧跟着大声报告。
“呵呵,好,第三波攻击,马上开始,”罗二说着,挥手搬出一枚炮弹,黑黝黝的弹体上,一排按钮被防护钢罩封的严严实实。
一个装弹手上前,接过罗二手里的炮弹,脸上虽然看不出表情,但他的腿肚子已经突突地开始发颤,玩命地强装镇定。
“咔吧,”手指摸在防护罩上的一个圆形凸点上,使劲按下,防护罩嘎然弹开,罗二在一排按钮上跳着按下了三个按钮,啪地扣上了防护罩。“去吧,”
“当,”炮闸合上,周广稻眼角余光扫视了下罗二,见长官没有过多的表情,遂厉声下令,“开炮,”
“轰,”榴弹炮炮口喷射出一团火光,炮身在液压助力下后退三十公分,缓缓复位,但是还没回复到发射状态,一块帆布已经盖了下来,绳索穿梭间再次把榴弹炮裹了起来。
十五秒钟,在罗二看来相当漫长的等待中,遥远的海平面上,一股巨大的烟尘赫然升起,轰隆隆的爆炸声隐隐传来。
相当于三千吨梯恩梯炸药爆炸威力的核炮弹,在鱼籽岛上拉响了阴霾的云团;罗家军的核打击实验,暴漏在了世人面前。
最为倒霉的是那艘马来西亚国的巡逻艇,没有听从警告,渐渐靠近到了十海里的危险区域,大团涌起的烟尘里,闪烁出一道亮光,猝不及防地扫过了舰艇。
“不是说有大股烟柱吗,咋地看着像沙暴呢,”戴着墨镜,大力趴在甲板上,举着望远镜低声嘀咕着;不知何时,罗二坐在了他的身边,同样戴着硕大的墨镜,“你说的那是原子弹,比咱们的高级多了,有那玩意你老弟我也不敢使啊,”
急速调头返航的货轮,回到正常航线上,汽笛长鸣,向南海驶去,明早,货轮就要靠岸台北。
鱼籽岛上的突然变故,让东南亚各个国家不安地骚动着,还有北极熊仇视的目光,也盯在了伊莎贝拉;当天,原驻菲国大使艾富兰,乘飞机到达巴西兰岛,对罗氏集团自由港进行了友好的私人访问。
菲国动乱的群岛上,也被升腾的烟云震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