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官,”罗灵抬起***的手腕,一块精巧的女式腕表。出现在张卓文的眼角。对于自己的女人,罗二从来不吝惜,要什么就去买,只要你津贴够用。
“预备,”罗灵清脆的声音,直接让跑过的民兵们,一个个放慢了脚步,眼巴巴着自己的老板,他们还从没见过老板在训练场活动过。
负责训练越野的老兵雷彪、李子锋,见状也停下了脚步。干脆让大兵们原地休息,顺便老板的手艺。
活动几下脖子,罗二微微眯起了眼睛,吸收棕色药匣积攒的狂暴力量。本就一直无法尽情宣泄,心神转动间,很快涌满了全身。
“开始,”紧盯着手表的罗灵,刚刚喊出声,罗二脚下掀起一股淡淡的烟尘,人影飘了出去,风一般扫过第一个障碍。
“轰,”没有高高跃起,罗二象一头人形暴龙。一脚踹碎了三十公分厚的水泥板,人已经冲了过去;“轰、轰”,连续五块水泥板被从中间踢成两截,烟尘中罗二弹身跃起,直接窜过了两块障碍。
一跃过十米,两个跳跃,罗二已经飞扑而下,十个障碍被甩在了身后;“碰,”稳稳地站在石子地面上,一双破碎成张口乞丐的军靴。深深踩进了瓷实的土里。
要不是军靴是在破烂,罗二甚至有一直踢过去的把握。
蜷臂摆手,右手挥出,一道寒光闪过,五十米外的钢靶。传来轻轻地响声,一把乌黑的刺刀。深深扎进了靶子,露在外面的刀柄,丝毫不动。
直到这时,罗灵的手表指针,才刚刚跑了十秒;“斯,”城堡上、大院高台上,仓库卡车旁,还有那些热闹的大兵们,无不大张嘴巴,个个倒吸口冷气。
向罗二背影的目光中,除了惊叹,更多的是不可思议,些许惊恐的眼神,很快被遮掩在了感叹声中。
小山高台上,站在林涛身边的老人,眼神弥合中,激起点点光芒,“将相岂无种,男儿当自强,厉害啊,”
老人呐呐的声音,林涛一时没听清,“老伯,你说什么?”
“你小子,还叫我老伯呢?”老人淡淡一笑,“他是海边的霸王,值得你去守护。”
林涛讪讪地陪笑着,眼里却是精光闪烁,“那是,我的老连长,号称鬼见愁,死在他手里的美国鬼子,没有两千,也有千九。”
“要不是罗连长,我现在怕是早被打了靶了,”感慨地谈口气,林涛环视四周,“只要是他的命令,让我攻打平壤,老子也敢去。”
“你呀,话多必失,”老人暗暗摇头,转身向大院走去;也许,该去见见这个霸王了。“哎,李爹,等等我,”顾不上再风景的林涛,赶忙跟了过去。
回到出发点,罗二换上新的军靴,带着秘书副官,在满场的寂静中,施施然走回了城堡。鉴于罗二狂飙的破坏力,没人注意到,罗二不时地轻轻抚过自己的左腕。
他现在唯一的弱点,恰恰正是这个宝贝的护腕,也许,一颗子弹就能让它再次毁灭,彻底地毁掉。
当罗二三人的背影,消失在城堡大门口时,罗家山里,传来轰地呼喝声,“我的天呐,那个是老板吗,坦克吧。”“女秘书,张副官跟着,不是老板还能是谁。”……
纷杂的吵闹声中,雷彪、李子锋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奔向那个钢板靶子,他俩这一跑,身后的大兵们,也随即醒悟过来,红乱地跟在后面。
厚达十公分的人形钢靶,上面捆绑的松木,被一柄刺刀,从头部正中穿过,锋利的刀刃,也穿透了子弹也打不穿的钢板。
“斯,”骇然地着眼前的刺刀,这把普通的m4,在两个老兵的眼里,顿时成了斩碎神经的闪电;如此距离,如此力道,谁还能避开刺刀的夺命。
伸手,雷彪握住刀柄,使足了力气,竟然拽不出刀来,“算了吧,这靶子就挪到一边,让大伙每天,和老板一笔,我特麻的就是一个小孩。”沮丧的李子锋,拍拍雷彪颤抖的肩膀。
他希望,令自己的沮丧的那个人,也是大家追赶的目标。老兵都是骄傲的,但今天他们心里的骄傲,被罗二破碎的军靴,锋利的刺刀,生生绞碎无影。
这一天,先后有很多人来过这个坚固的靶子,也有很多人,心里的那些算盘,上下玉珠乱飞。
晚上,罗二正把一块牛肉干,轻松放进护腕空间,随即又取了出来,“不会吧,牛肉也能治病?饥饿是病吗?”没过本草的罗二,四处寻摸着东西,挨个往护腕里方放一次,时而兴奋,时而无奈。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又一个小型红库,出现在手腕上;而且,让他失望的是,自己的眼睛恢复到了正常人的水平,尽管自己的感知已经不再需要夜视。
扁平三角形的护腕空间,让罗二喜恨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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