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欲睡的哨兵,刚感觉冷风扑面,罗二已经窜了过去,隐在了黑暗中;那三个家伙,被罗二搭手拉进了护腕空间,化成点点光芒。
小心地推开一间草屋门口的栅栏,罗二斜身潜了进去,耳边是十几个不同音调的鼾声;凭着敏锐的听力,这些睡梦中的枪手,无声地消失不见。
一间一间草屋摸了过去,里面的枪手。被罗二逐一收下,让他诧异的是,草屋里竟然还有妇女小孩;心下一软,罗二抬手放过了这些人。只捡着身边有枪的男人下手。
为了不打草惊蛇,罗二尽量减缓了动作,就是呼吸也刻意压制了频率,费时费力地,把糯木引以为傲的实力,一点一点消化在了黑暗中。
两个小时后,罗二站在了糯木的大屋外,两名精壮的守。也没了踪影,只有地上的两把步枪散落。
左右晃了晃脑袋,罗二反手擒者刺刀,踏步上了木质台阶。起脚,“哐当”,结实的大门,被残暴地一脚踏碎,劈啪飞溅进了大厅≌回脚。罗二没动,等着里面传来厉声嚎叫,这才哒哒地跺了进去。
罗二暴力的一脚,立马惊动了安睡的糯木ˉ起枕下的****,靠在卧室的门口。大声地叫喊着,试图引起外面守卫的注意。
叫了几声♀面除了连串沉重的脚步声,在不紧不慢地接近,竟然没有一个自己的人,不甘的糯木,抬手举枪,冲着窗口呯呯就是几枪。
枪响,动静有了,那是大屋里间几个婆娘的尖叫声,其他的动静还是没有;糯木脸上的汗,刷地流了下来。
“你是谁?想干什么?”使劲攥着枪柄,糯木操着生硬的英语,大声地问道;自己本地的几个对头,是不可能悄无声息地闯了进来,那就只有今天的那几个外人了。
能混上村长的位置,脑子里的褶皱都多几道,但糯木醒悟的晚了点。
脚步声走进了,“吱呀”房门被随即推开,糯木忽地举枪,等着来人进来;此时的糯木,有些后悔,后悔建房的时候,把门墙的木板,搞的太厚,****子弹根本打不透。
人没进来,一把长长的手电筒,翻腾着砸了进来,光束转着圈呼呼砸向了糯木面前的墙壁;“啪啪”,糯木手里的双枪,也瞬间打响,枪枪落空。
手电筒即将砸在墙壁上的霎那,一道寒光闪过,碰,穿过电筒柄上的圆环,把电筒钉在了墙上。
罗二的飞刀,终于再次露面,他的心情很糟糕,二百武装克伦兵,辛苦偷摸着收了,虽然感觉护腕空间更加稳固,但护腕也从五百立方,缩拢成了二百立方。
盯着墙上晃动的手电,那隐约的刺刀,让糯木崩浪,手里的枪沉重的再也拿不住,吧嗒掉在地板上。
哒哒,脚步声踩着糯木的惊慌,罗二跨进了宽大的卧室,“呵呵,糯木先生,早上好啊,哦,是早了点。”
“你是德尼尔森?”使劲眨巴着眼睛,糯木忽地愤怒了,佝偻的腰也慢慢挺直了,但是,他流利的泰语,罗二一句也听不懂。
皱了皱眉,罗二反手亮出一枚手榴弹,在糯木惊恐的叫喊声中,大拇指挑飞了保险销,随手砸向窗户;碰,遮雨板被急速的手榴弹,洞开了一个窟窿,手榴弹飞出了大屋。
罗二这一手,彻底断绝了糯木的心思,他知道,自己弯腰捡枪,估计还没伸手,脑袋就被砸碎了。
“崩,呲”,屋外一声轻微的爆炸声,随后传来橘红色的闪光,这是一枚信号指示弹,冒出了股股亮光。
着呆立的糯木,罗二哼了一声,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点起一根雪茄,开始喷吐烟雾♀里,没有糯木的召唤,他那几个婆娘也不敢过来,后屋里也渐渐平息下来。
远处的小山上,等候多时的王炳钱,见村里的信号,拉着伊万就往山下跑;萧子同被留下守机枪了,00米的距离,正是机枪的压制范围。
当俩人走进村里,四下寂静的草屋,还有那篝火、信号弹,让他俩身上阵阵寒颤,紧跑着冲向糯木的大屋。
有了王炳钱和伊万两个翻译,糯木痛快地交出了自己库房的钥匙,他现在只求活命,其他的不是问题。
“可以,我不杀你,”罗二一摆手,王炳钱和伊万拎着****,在一片哭喊声中,抢走了糯木多年的积蓄。
当一叠叠美金堆在脚下,还有大袋的海洛因,这些东西,让糯木肉疼地直哆嗦,阴狠的眼睛不时扫过伊万;要不是这个该死的伊万,老子如何能碰上黑吃黑的老手。
罗二的安稳的神色,就知道他擅长这个。
伊万也是人精,见势暗退一步,避开了糯木的眼神,任由罗二和王炳钱打扫地上的缴获。他只要保管好自己的皮箱就成。
将近六十公斤的海洛因,八十万绿油油的钞票,舒缓了罗二的郁闷,起身,坐在椅子上;王炳钱拎着枪,站在了罗二身后。
还没坐稳,伊万身后的婆娘里,一个憔悴的姑娘,直直扑了过来,一把抢过了伊万手里的枪,在伊万慌乱的叫骂声中,啪啪,几枪打在了糯木身上。
饶是糯木再健壮强悍,近距离的子弹,也全数打进了肚子里;惨叫一声,糯木倒在了血泊里,不住地抽搐着,眼着活不成了。
“你干什么?”暴怒的伊万,劈手抢过****,放下皮箱,一把按住了偷袭的姑娘,他的眼角里,却闪过一丝轻松。
不用伊万强按,这个脸色绝望的姑娘,普通一声,冲着罗二就跪了下来,双手合什,嘴里低声地念叨。
又是泰语,冷眼旁观的罗二,尴尬地一瞪伊万,“胖子,把她扶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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