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家里不同意,可张一凡听了半天,也不知道她爱上了谁?于是他就问道:“他帅吗?”
“帅,他是我心中的白马王子,尤其是他那两道很有个性的眉毛,每次看到他,我的心里就慌乱得砰砰直跳。”钱雪梅说着说着,脸又红了。
眉毛?听到这两个字,张一凡的眉毛就跳了跳,还白马王子呢!喝水,喝水……他发现只有喝水才能掩饰自己脸上的尴尬。
钱雪梅咬咬薄唇,扯着衣角缓缓道:“虽然他今年二十九了,比我大整整五岁,可我不介意,我就喜欢他那很阳光的样子。”
张一凡再也不插嘴了,一个劲地喝水,眼神打量着钱雪梅。钱雪梅长得还不错,只是过于娇小,只有一米五六的个子,但身材整体来看,还算比较匀称。
别看她那样子,可在纪检监察室里,也算是一朵花。
办公室里很静,静得只有钱雪梅一个人在独白。她也没敢抬头,越说脸越红,连脖子都是红透了。张一凡却是听得有些汗颜?想到她说的那有个性的眉毛,他趁钱雪梅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抹了一下,这眉毛有个性吗?
“张主任,不,张一凡大哥,你一定要帮我,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帮我的。如果连你都不肯帮助我,我真的就只有跳楼了!”
钱雪梅那付爱之深深,恨之切切的表情,让张一凡心里一跳一跳的。还要跳楼?惨了,惨了!肯定是钱学礼知道自己女儿家上有妇之夫,这才出手棒打鸳鸯。
张一凡吞了口痰,“你说我该怎么帮你?”
“我爸爸跟张伯伯的关系很好的,你说的话他应该能听得进去,你帮我去跟爸爸说啊。做他们的思想工作!我这辈子非他不嫁,你一定要帮我。”
张一凡又吞了口痰,“可我已经结婚了啊!”
“我知道你结婚了,你结婚了就不可以跟我爸去说了吗?”钱雪梅抬起头,恳切地看着张一凡。“除了你,没有人能帮得了我的。求求你了。”
“可是,可是……”张一凡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的女人够多的了,难道要再添一房?可惜,自己并不喜欢小号的。这钱雪梅也太娇小了点。
看到张一凡犹豫不决,钱雪梅就急了,跺着脚道:“亏你和他还是同学,这点事你都不肯帮我们?”
“啊?同……同学?你说的是谁?”张一凡抹了把汗。
“巩凡新,就是巩凡新那个臭小子,一点勇气都没有,不象个男人。看到我爸就象老鼠见了猫似的,一句话也崩不出来。你和他关系好,帮我们说说情吧!”
“哦……哦……”张一凡突然长长地舒了口气,我说呢!害自己空担心,紧张了一回。原来是巩凡新这臭小子,他还没有结婚吗?
张一凡如释重负,浑身都轻松了不少。早说嘛,害自己白白紧张了这么久。于是他轻松一笑。“没问题,这事我帮你们去说。”
钱雪梅看到张一凡突然一口答应了,就有些犹豫,“你不会骗我开心吧?”
张一凡挺了挺胸,有如拨云见日般露出一丝微笑,“晚上我找他聊聊~!”
“那谢谢张主任了。”钱雪梅拉着他的手,千感谢万感谢。
等钱雪梅走后,张一凡这才发现自己背后粘粘的,原来是汗湿了。丫的,害自己紧张得要死,搞了半天替别人*心。
不过,钱雪梅和巩凡新倒是一对,只不过巩凡新没什么背景,家庭条件不咋的,估计钱书记就是因为这事不肯同意。现在社会上,越来越讲究门当户对了,巩凡新这一穷二白的穷警察,能有多少油水???
就算他有两块钱,钱学礼肯定也不会看在眼里,人家要的是身份。
一般到了省这一级,很多人都喜欢把自己的子女,当成政治交易的筹码。钱学礼也不例外,他自然有自己的打算。钱雪梅也是他交易的筹码之这就是豪门子女的悲哀。
钱雪梅只然把如此艰巨的任务交给自己,张一凡刚好也要找巩凡新。中午的时候,他打了个电话过去,巩凡新并没有张一凡的号码,听到声音后,才辩认出了这个老同学。
其实巩凡新这人,有时候也挺死板的,这人能力有,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如果他拍拍马屁,估计现在还要混得hke.cm好一点。刚从学校出来的时候,他总是自以为凭着一身胆气,可以闯出一番天地。等他在社会上混了六七年,才发现一切不是那么回事。
这就是理想与现实的差距,今天接到张一凡的电话,他挺意外的。更没想到张一凡要请自己吃饭。巩凡新还道是前两天的事,张一凡要弥补一下这个欠下的情。没想到张一凡找他却是为了他的终身大事。
张一凡也没有说明白,只是告诉他,晚上抽个时间,两个人喝两杯。
张一凡嘿嘿地笑道:“什么时候搞个同学会,大家聚到一起好好聊聊,今天晚上就免了。”巩凡新知道张一凡肯定有什么事找自己,因此,两个人心照不宣地约好了时间。
挂了电话,张一凡脸上就挂着冷冷地笑,“蔡志标,老子让你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ps:快凌晨一点了,我不想失言,还是跑来码了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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