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十方看着这个威猛青年,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个魁梧青年正是随王飞虎的长子—王猛,经过这些年征战的磨砺,整个人的气质犹如一杆标枪,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走,我们进屋再说。”
王飞虎大手一挥,不自觉的便流露出一股号令千军万马纵横沙场的大将气度。……
将军府堂厅。
“阿兰,西峰那孩子怎么没见?”王飞虎大马金刀的坐与正堂首座,随意的问道。
紧紧这样随意的一个动作,就给人一种大将坐帐的味道,威风凛凛。
“老爷,那孩子一大早就去参加书院里的诗会,还没有回来呢。”荣兰殷勤的亲自上前接过王飞虎取下的佩剑、帽盔。显现出一派贤惠的样子。
“嗯。”
王飞虎点点头接着又道:“这几年,家里事物都由你来打理,倒也辛苦你了。”
“老爷,你这话说的,这是咱们自己家,我怎么能不尽心打理。”荣兰说这话的时候不自觉的心里发虚。
“嗯?几年不见,你到是比当初贤惠了不少。”王飞虎慢慢的道,不过眼神似乎很有深意的看了看她。
荣兰牵强的笑笑,心里却大是不安,她一直暗中察言观se,发现王飞虎从进门就不断的看盘十方一身的下人服饰,肯定由此猜到了什么。
“十方啊,给我说说,你脸上的胎记是怎么治好的,看来你这孩子确实是福缘深厚,我曾经找过不少郎中给你看过,他们可都是束手无策,甚至请过宫里的御医,他们也没办法。”
王飞虎话锋一转,看向盘十方,笑问道。这个义子脸上的胎记也一直是王飞虎的心病,如今一回来,其他暂且不说,这件事却是让他最为高兴的。
“父亲,我脸上的胎记是一位路过的仙人为我治好的。”盘十方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不着痕迹的蹩了一眼一旁惴惴不安的荣兰,当说到“仙人”的时候,那荣兰浑身轻微的颤抖了一下,眼神深处she出恐惧的光芒。
“哼,你也知道怕?”
这一切都落在盘十方的眼中,看得他是微微冷笑,心中畅快,倒是稍稍出了一口恶气。
“哦?仙人?”王飞虎确实目露奇光,却没有表现出太过吃惊或不信的样子。这点倒是让盘十方稍稍有点意外。
“是,他告诉我他是当今朝廷的供奉,父亲你知道皇城有供奉殿这么个地方吗?”盘十方看出来王飞虎一定是知道些什么。
“什么?供奉殿?他真是这么说的?”王飞虎神se震动,显然这个消息对王飞虎来说非常震撼。
盘十方肯定的点点头。
“原来如此,如果那位高人真是供奉殿的人,那称他仙人那倒不奇怪了。”王飞虎像是舒了一口气。
“父亲供奉殿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不知道皇城中还有这么个地方?”一直静静倾听的王猛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