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秦风又踉跄着身子玩“老鹰抓小鸡”的游戏。
熟料这个“搅局者”不依不饶道:“这女孩,你动不得。”
“咦!咦!老子为什么动不得?麻痹的!你是想找抽不是……”秦风眼睛一翻,几个死党倏然围了过来,四五只手在郭小洲身上推搡,谩骂。
郭小洲一边缓缓后退,一边举起双手示意他并无恶意,仍然笑容可掬道:“我没有恶意,我是担心你受伤害……”
秦风豁然大笑,“麻辣个痹!老子受伤害?哈哈!你说对了,老子的JJ今晚倒真是会受伤害……”
他的死党跟着爆出一阵轰笑。
“看来我们几个都会受伤害……”
“妹纸!请狠狠伤害我吧!”
“小妹妹!哥不怕被你们伤害,对哥狠点,再狠点……”
郭小洲淡淡笑了笑,目光直视一名带金丝眼镜的富二代,“你前天见了血,差点丢命。”
然后转向另一个白胖子,“你家里上星期遭了灾,折财!”
金丝镜咦了一声,“你谁……你怎么知道?”他前天在凤凰山与武江的两个猛妞飙车,在弯道处翻车,幸亏他车的安全性能够强,仅仅手腿擦破点皮,因为输给两妞,他没告诉任何人。
白胖子脸色一变:“你他M的胡说八道什么,坑蒙拐骗这套早过时了,想蒙哥几个?门都没有。”他家里上星期的确被‘梁上君子’光顾过,损失惨重,小区报了警,但父亲赶回来却义正言辞说是一场误会,说是他自己回家拿了点东西,没跟家人说,后来还劝走了赶来的警察,关上门便是一通臭骂,并警告他们母子,这事谁也不能说,权当折财免灾。嗯!他爸是园林管理局主管工程审批的常务副局长。
但是他的几个死党却有些狐疑了。金丝镜的反应证明了确有其事,而白胖子上星期被禁足了三天,谁也联系不上他。
其实郭小洲哪有这么神,他不过是因为身在广汉资讯最前沿,又是政法条口的记者,每天接触到的信息量惊人。
比如金丝镜飙车的事,他看过交警部门的录像回放,当时还准备做一期交通安全节目,后来被刘敬平副台长拿下。
而白胖子家里被盗的事情,是他去刑侦大队采访另外一个案子时,无意中听到的。
当然,主要是这些个公子哥在广汉太有名,他认识他们,他们也许到死都不会认识他。
这时,一名身材高大的傲慢青年走近郭小洲,眉眼里满是不屑,伸指捅了桶郭小洲的胸膛,“算命的?给我算算成不,算准了,大爷我有赏,算不准,你准备好去收容站搬砖吧。”
“这个……”郭小洲面露难色。
秦风冷哼道:“怎么,不敢算?怕露馅?我告诉你,你摊上大事了……”
郭小洲笑笑道:“行!我给你算算。阁下有龙虎身材,祖上三代必出成功人士、商贾贵人……”
“去你M的,告诉你别玩坑蒙拐骗那套,你瞧哥几个谁不像成功人士?哪家没有商贾贵人?”
“好!那我说细点。命理学向来有问富在鼻之说,从命理学看,人的财帛宫包含了鼻梁的赚钱的能力、准头的进财的多寡、鼻翼的理财的手法和鼻孔的消费的态度四个部位。阁下的鼻子属于猪胆鼻……”
他的同伴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揶揄道:“黄战,他骂你是猪鼻子……”
黄战脸现怒色,破口大骂:“你他麻痹今天不说服老子,老子要你好看。”
郭小洲一听他姓黄,再加上之前口口声声要把他关到收容所,顿时知道他的父亲是谁,“坑蒙拐骗”也将可以正常延续下去。
“猪胆鼻的鼻孔不昂不露,鼻翼相称,你的父辈必定富贵,而且是官场中人。”郭小洲神情自若道:“如果我没猜错,阁下最近发了一笔小财?”
黄战愣了愣,狐疑道:“我才赚十几万块,这也算发财?我那朋友那才算大财……”
“当然算!”郭小洲正色道:“同样的财运,也得看你怎么去把握。运气就好像火种,可以点亮一支蜡烛,也可以点燃一只火把,甚至点爆一个弹药库。当运气到了的时候,你朋友全力投入,所以他发了大财,而你却不太认真,所以你发小财。”
黄战摸了摸脑袋,凝眸瞪着郭小洲,“真他M神了……”
三个拥抱一团的女孩也渐渐停止了抽泣,眼睛纷纷落在“搅局者”的身上。她们此时还不知道,郭小洲到底是她们的福星还是灾星。
秦风都忘记了装酒疯,傻愣愣盯着郭小洲。他也知道黄战这事,黄战一表哥炒期货发了,上个月告诉黄战让他炒石油,黄战没当回事,扔了十万块进去,结果四天内翻了近两番。黄战为此很是郁闷,对几个兄弟大呼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