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谨恂松口气,他上午有事忙,想到下午送给她礼物后她会愉快跳过来冲他笑,心情夜变好了。
永平王和永平王妃关系很好,圣都内人人皆知;永平王审美有问题,宠爱性格扭曲的永平王妃众人也知道;永平王识人不清,听信嫉妒成性的王妃把后院的女人都赶到庄子上,也无人不晓。
无论永平王放在外面的人怎么说是永平王的意思,下面的人也只捡自己愿意理解的说。
林逸衣不在意。
元谨恂不能这么放着不管,前有比对、后有猛虎他怎么能把这样现成的把柄送到对手手上。
元谨恂终于放出大招,说他这些年身体亏空不行了,所以想只宠爱其王妃一人。
这一消息即刻扭转了圣都对永平王府的言论,压过专宠张扬的永平王妃砸在永平王身上。
元谨恂这下通身舒服,实在是林逸衣在闹,经常从王府一路大张旗鼓地回林府,圣都子民关注永平王府都成了必要的消遣。
元谨恂觉得封锁消息只会让事情越演越烈,于是选了个能接受的放出去。
烈日帝瞬间恼了,在朝堂上不由分说对着永平王开骂:小小年龄昏庸无道!至身体亏损丢人现眼!即刻回家反省,一个月内不要让朕看到你。
元谨恂清净了,朝堂上的永寿王把这个不中用的对手放在一边,对准永乐王开炮。
永乐王性格跳脱,饱读诗书,手里虽然没有太大的实权,但他背后有强硬的靠山,就是永平王。
永乐王手握永平王这把利刃,对准永寿王开战。
元谨恂陪着林逸衣踏山踏水,在圣都城郊人为地让林逸衣发现所有‘奇迹’,比如外邦的稻米、北域的调味料、深海中的白盐、地壳里的明矾,但凡林逸衣以前在《百味》著作里描写过的事物,他都派人运入圣都让林逸衣惊喜地笑。
林逸衣又不是傻子,初见的喜悦过后,就想,不应该啊,事物的生存环境都不同怎么会长在一个地方。
再看元谨恂,万山丛中,面色依旧,深情款款地望着她。
林逸衣平静的心下意识地一跳,羞涩地转过头,然后突然扔下手里新得到的北域花椒,扑到元谨恂的身上,吻上他的唇。
谢谢,为你对我的心。
元谨恂紧紧地抱住她,两人没什么顾忌地滚到了深山老林的草丛里。
元谨恂希望这样的日子永远不要结束,就这样牵着她的手,一起游山一起玩水,然后想笑了一起笑,想拥抱了就拥抱了。
但元谨恂心里永远有个底线,天下必须是他的,他才能玩得高兴,才能宠得肆无忌惮。
林逸衣头上插着狗尾巴草,牵着元谨恂走在山涧的小路上,头上的尾巴,随着她的动作一跳一跳地挠元谨恂的脸。
元谨恂几次被挠得想给她揪下来,林逸衣偏偏护着不让。
元谨恂没办法,趁她不注意把她双手锁在怀里,用嘴拽下了她头上碍事的杂草:“小东西,敢戏弄本王。”
林逸衣笑得非常开心,眼睛眯着,脸上都是光彩照人的笑:“你真的好笨哦,现在才发现。”
元谨恂不由分说地吻住她,撬开她的牙齿细细地投入地吻。
直到两人都无法呼吸时,元谨恂放开她:“我爱你……”
林逸衣骄傲地半抬着头看着他的眼睛:“我勉强也爱爱你吧……唔……唔唔……”神经病!她就知道有些话不能不分场合地说。
……
夜衡政不确定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躺在富贵逼人的床上,双手放在身侧眼睛有些浑浊,但又不确定的清明,他身体不好,已经很少下床活动。
亲自安葬了林逸衣后,他就在旁边的竹屋里等他的死期,那个女人,先死这事都要自私自利地做了,闹着他又踢又打,他还真不敢死她前面去,若是她哭得伤心了,夜衡政觉得自己能被她从坟里挖出来鞭尸。
夜衡政想到那种情况,墨色的眼睛里带着无法掩盖的笑:“咳咳……”习惯了,并不是真的有痰。
随影瞬间出现在帘幕之外:“老爷,您醒了,永乐王已经在书房等相爷多时。”
夜衡政开始没回过神来,永乐王死了多年了?找他?他终于也死了。
夜衡政平静地舒口气,先去看看逸衣在哪,免得他去晚了又发脾气!
……
夜衡政宁愿是他想象恐怖的灵魂结果,也不愿意面对让人暴躁的如今。
他很年轻,针对他年老的时候,现在的他正是意气风发,要弄死一堆王爷,试试脑子有没有退化的时候,想来真是讽刺,他们那时候想弄死永寿王真不是为了皇位,充其量是无聊的日子在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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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ricelove校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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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请假条看到了吗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