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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少监急的焦头烂额,五天过去了,眼看年节将至,宫里各项管制到了最严的时候,他想再递东西也不好办,怎么办啊!
南宫欣见相公着急,心里也跟着不好受,尤其东方才女和云妃娘娘交锋,受苦的就是小姑子,她是求了奶奶偷偷带东西进去,可那是有风险的,宫里出来的消息越来越不好,难怪少监着急:“不行,您求了皇上恩典,让小姑回家如何?”
庄少监脚步顿了一下,但又复焦虑,那不是摆明说皇上无德,他庄少监嫌皇家看顾不利,轻则皇上责罚,重了他和妹妹都讨不得好:“时候不早了,你去睡吧。”
南宫欣怎么睡得着:“我不困,陪您在这待会。”
此刻,富丽堂皇、华灯初上的皇宫内,王云雪沉在浴池里,三五个心腹丫头在一旁伺候着。
水鸳道:“娘娘,这下可高兴了?”
王云雪得意的一笑,光滑的手臂跃出水面带出冒着热气的水汽:“跟我逗,她们还嫩了些,就是让那本看戏的人们知道,这个宫里是谁说了算。”
“我们娘娘是后宫之首,当然是娘娘说了算。”
王云雪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就你嘴甜,不过,没有废了那丫头一双腿,到底是遗憾,否则敲山震虎,我看她们以后谁敢兴风作浪!”
水鸳附和的笑笑,小心翼翼的为娘娘擦背,庄贤儿的伤元不会行动不便,但要不得是有人让她以后身有残疾,只能离开主子们,以后做些粗重的活。
怪就怪庄贤儿的主子太招摇,不就是被皇上看过,就以为有了撑腰的敢跟娘娘作对,娘娘就是不受宠也是宫里的老人,谁没有几个心腹,让几吃了亏都不出问题来。
另一边,东方溪女无法相信大夫的说辞,什么是以后都行动不便,贤儿姐姐的腿……“可!可伤口不是好了吗!还好的那么快!一点疤痕也没有,怎么会……”
年迈的大夫退后一步,恭敬道:“才女别急,庄姑娘可能是伤了内在经脉,能恢复成这样已实属难得。”
东方溪女不相信:“怎么会!不可能!太医明明诊治过没有说会留下隐患,怎么就这样了?一定是骗人的!一定是!”
庄贤儿傻愣愣的躺在床上,无法相信自己以后都会一瘸一拐的走路,左腿还会时不时的疼痛。
“才女息怒!才女息怒!愿意有很多,也许是风寒入体导致的,也许是——”
东方溪女瞬间站起来,目光凶狠:“我不信!一定是你医术不精!我要去找皇上!我现在就去找皇上!”
前殿嫣是那么好进的,东方溪女后宫都没出就被劝了说来:“才人,时候不早了,皇上也睡了,不如才人明日再求见。”
自从发生上次东方才人冲撞皇帝事后,后宫的规矩是越加严了。
东方溪女狼狈的回来,看着躺在床上默默不语的贤儿姐姐,心里充满了愧疚:“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强留下你,也不会发生这种事,都是我不好。”
庄贤儿苦涩的笑笑,事已至此,只能说命该如此,下一步,是不是她这种有碍主颜的人,要离开东方小轩,去主子们绝对不会去的地方劳作。
这还要,没人给她添话头,否则原理了主子们视线的她,怎么死的也不知道。
庄贤儿眼角流下一滴任命的泪,她现在也只能祈祷云妃娘娘消了气,她以后能在宫里过的顺遂些。
东方溪女哭的很伤心,雾蒙蒙的眼睛里让见着心怜。
庄贤儿看着昔日的好友,只能更加认命。第一次发觉,她期待很久的不以美色所动的帝王,原来不看中美色时,后宫制度会更加恐怖,让深处末等的她们,想翻身都难。
东方溪女擦擦眼泪,坚强道:“您放心,以后东方小轩就是你的家,只要在这个院子里,她们就要像伺候我一样伺候你。”
庄贤儿欣慰的笑笑:“都说傻话,小心让人听去了,又找来嬷嬷教您规矩。”
东方溪女想到这些天不断的有教习嬷嬷因为这样那样的理由‘折磨’她,就浑身发冷:“我……
”
庄贤儿知道好友日子艰难,宽慰道:“我相信你!”
……
人算不如天算,大年三十那天宫里上上下下忙成一片,净垢司已人手不足为名,调走了行走不便的庄贤儿。
东方溪女开始闹着不同意,但一个阻碍皇家宴请的名头压下来,纵然东方溪女家世了得,也能这么没了。
东方溪女看着被带走的庄贤儿,眼泪哗哗的往下掉,她想帮忙,但却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年气里,东方溪女抱着来探望的母亲哭了很久:“娘,女儿想回家,女儿再也不要进宫了。”
东方夫人跟着红了眼眶,却没有办法:“傻孩子,竟说傻话……”心里却疼的纠在一起!女儿到现在还没有承宠,这几时能熬出头啊……
庄少监早在东方夫人进宫时,已经等在东方家后门等消息,要等东方夫人回来后,打听妹妹的近况,听说左腿留下了永久的伤害,现在呢?有没有在宫里说委屈?
庄少监立即摇摇头,怪自己乱想,有东方才人护着,怎么也不会有事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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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日快乐,去看表演了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