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谨恂的神经立即敏感如:“你觉得我小题大做了!”
林逸衣急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先冷静下来,你关心孩子是应该的,但是……”但是能不能别太过了,可林逸衣到底觉得自己亏欠他,更何况元谨恂最后对他们确实已经仁至义尽:“这样……如果我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你尽管开口……!”
元谨恂闻言,突然放肆的笑了,他竟然一时间不习惯林逸衣这样低三下四的说话:“那你今天为什么没有留在家里照看趣儿?”元谨恂目光灼灼的望着她。
林逸衣深吸一口:“漾奶是孩子的正常现象,谦儿也漾过奶,我不是一样第二要陪你参加宫宴,你后面跟了十位奶娘,如果不信你可以问问她们,甚至那位给你禀告的,你也可以多问一句,孩子漾奶是不是正常想象。”
元谨恂瞬间反击:“难道漾奶就没有危险性?万分之一的几率不是几率!”
“照你这么说走大街上还有被马车撞到的危险说说,你是不是不出来了!”
元谨恂沉默了片刻,心里隐隐烦躁!就这么放过林逸衣?辛辛苦苦来一趟说不过她:“阿白!把告状的奶娘带过来!”
不一会,那健康红润年纪适中的奶娘垂着头慌张的看了娘娘一眼,又急忙出下头:“奴婢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
“你说!孩子漾奶有没有危险!”
“这……这……”奶娘瞬间距离黑脸的皇后远一些,但她也在宫里伺候了娘娘一个多月,知道娘娘对皇上的态度,心里更是十分怵皇后娘娘。
何况她以后要伺候公主、皇子,跟着皇后的的时候为多,不禁为自己的不明智怯:“回……回皇上……按……按常理来说是没……”
元谨恂没有让她说完滚了出去。
白公公心里已然有数,回去就换了她,不会做事的蠢人!
元谨恂看向林逸衣。
林逸衣急忙先一步开口:“你是心急了,我理解,现在可以让我把孩子抱回去了吗?”
元谨恂能说不能:“你先下去,我一会给你抱过去。”
林逸衣看眼孩子:“好。”给你们相处时间。
林逸衣下了车并没有直接回自己的马车,结果春思手里的斗篷披上,在下面等待着。
“娘娘……”
“没事,他很久没见孩子了,多看会。”
希望如此。
林逸衣在巷口,跳着脚增加身体的热量,偶然哈哈气,白色的雾气反而更让人觉得空气寒冷。
林逸衣突然觉得有谁在巷口停了下来,还在看着自己?林逸衣疑惑的看了过去。
春秋也怔怔的看着她,她的马车走到半路坏了,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些人的动的手脚,她现在只能下车试着走过去,却想不到在这里会遇到这个女人。
林逸衣疑惑了一瞬:认识吗?但看到对方身边的侍女时,向来记性不错的林逸衣还是第一时间想起了这个变化之大的女人是谁。
林逸衣礼貌的颔。
春秋突然间脑子一懵,眼泪不其然的落下,瘦弱的手掌下意识的覆在自己的小腹上,她的孩子!如果她当时肯,她又怎么会……
林逸衣有些难以理解,疑惑的看眼春思,怎么哭了?
春思也不理解的摇摇头,她家主子是挺让所有女人想哭的,但也仅限于知道夫人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的人:“她是不是羡慕夫人的斗篷?”除此之外还有其它的理由吗?
林逸衣瞪眼春思,转过头,不再盯着对方。
此时,元谨恂掀开车帘怒道:“你傻站在外面做什么!染了风寒还想让我给你治吗!”
喊什么喊:“我知道了。”冤家路窄。
春秋顿时愣在原地,刚才说话的是……“皇……”
春秋瞬间挣开侍女的手向刚刚生的地方冲去,却因为身体不足,撞上了还没来得及上车的林逸衣,直接被林逸衣撞到在地。
林逸衣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但一不是自己酒楼,二不是自己撞上去的,上赶着道歉不是有病吗:“这位夫人,您没事吧。”
小途惊讶的快跑过来。
春秋倒在雪地里,脸色苍白,纤细若骨的手指伸出,仿佛透着森森白骨,声音虚弱至极,又仿佛是怕声音太大,吓到了她口中昭思暮念的人:“皇……皇上……”
林逸衣瞬间看向前面,能叫出元谨恂的职务?林逸衣本能的退到一旁,思维快活跃起来。
对方是骆祥秋的女人,骆祥秋是元谨恂的左膀右臂,现在骆祥秋的女人一看便有故事的在喊元谨恂……
白公公没见过皇上身边的‘妖魔鬼怪’,但人家恶补过,一眼就认出了这位姿容不在的女人是谁,立即瞥眼皇后娘娘,快反身向皇上禀告实情。
马车内,元谨恂的脸色立即沉了下来,这个女人有病吗!忘了她现在是谁的人!“轰走!”
白公公立即下车,健步如飞的停在摔在地上的女人面前,神色如主子一般阴冷:“哪里来的妖孽,胡言乱语,来人!轰下去!”
三五个侍卫立即上前:“是。”
春秋立即悲戚的摇头:“不!皇上,奴婢是春秋!奴婢是您的春秋啊!”
春思嘴巴张成‘’形:“真敢说啊。”
林逸衣事不关己的想:真爱吧,要不然能冒着得罪骆祥秋的危险,在这里向元谨恂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