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还差一些才码完,先传上来,过两个小时之后看全文。不小心点进来的手机客户端,到时候可以在目录界面长按章节名,重新下载即可。
……
自从在内地建立起基础后,唐焕每次造访的活动内容都差不多,算是固定为一个模式了。
排在第一位的工作,就是会见高层。这也是题中应有之意,毕竟人情社会讲人情,即便放到西方世界也是如此,只不过人家那边叫公关,大陆还不流行此类说法而已。
做为大老板,唐焕自然没必要事必躬亲地操作每一件具体事务。但为部下们营造一个好的公关氛围,是他的职责所在,也是最能彰显权威的表现——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见到日理万机的高层,这里面包含着能量和门路的因素。
其次的工作重点,就是哲儒香江、勤和一系、梦工厂,以及个人相关的在华事务。
有了和高层的互信,再加上部下们的各司其职,唐焕只需要从中挑一些典型亲自过问即可。
忙完这些工作后,唐焕会视情况,牵牵线、搭搭桥,做一些自己产业体系之外,但同样非常有价值的事务。
每次到燕京,小姨夫孟庆冠都会帮唐焕在这方面安排得妥妥体贴,不但节省时间,还能事半功倍;这次来燕京,当然也不会例外。
手指在日程表上滑动着,最后唐焕说道:“这次只见邓首长,其他就算了吧。”
孟庆冠微微一愣,然后苦笑道:“你对我的安排不满意。”
“当然不是。”唐焕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我有一个直觉,未来半年可能会不太平,还是少活动为好。再说了,只要见过邓首长,便足以继续释放我在大陆依然畅通无阻的信号了。”
孟庆冠深深地望了唐焕一眼,试探着问道:“你从老爷子那里听到什么风声了么?”
“这段时间,我只和外公通过电话,你觉得我们能说什么?”唐焕失笑地摆了摆手,“你就不要多想了,我是凭借在商场上多年拼杀锻炼出来的直觉进行判断。削减行程总比增加行程容易,你就调整一下吧。”
……
在京行程缩水,除了因为唐焕有深层次的考虑之外,也是为了增加京外行程的空间。
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唐焕在燕京难得地有了一点空闲,于是在吃过晚饭后,他饶有兴趣地对孟庆冠说道:“听说三里屯那里挺热闹,已经开了酒吧,咱们去瞧瞧。”
三里屯在原本时空里的大名鼎鼎,自不必说。
但需要指出一点,其之所以繁荣,很大程度上因为从1960年代初期开始,被辟为北_京第二使馆区,众多外交公寓相继落成,进而形成各国使馆及各国际机构驻京办事处云集的格局,最后带动了整个区域的发展。
包船王捐资1000万美元、以自己老父亲名字命名的兆龙饭店,就建在这里,并且在去年开始营业了。
不习惯此类热闹风格的孟庆冠懒得跑腿,随口劝道:“你在美国和香江享受的级别那么高,还去三里屯干什么,能入你的法眼么?”
“我听说,今年5月9日,在北_京工人体育场举行的‘国际和平年’首届百名歌星演唱会上,涌现出了一首中国摇滚乐的开山之作——《一无所有》,可惜我没能赶上现场演出。三里屯的酒吧应该聚集了不少演艺界人士,说不定我可以有机会领略一下《一无所有》的风采呢。”
自从去年七月声势浩大的慈善演唱会《liveaid》在英国伦敦的温布利体育馆、美国费城的肯尼迪体育馆、香江的红磡体育馆联合亮相后,可谓是举世震动,跟进者纷纷推出类似主体的音乐作品和活动。
比如宝岛乐坛,罗大佑作曲的《明天会更好》,便在之后涌现出来。
这种公益歌曲的演绎,自然同样采用群星大联唱的方式,其邀集的华人歌手跨越不同地域、不同唱片公司,打破了签约的限制。
原本,《明天会更好》的创作初衷是,模仿《heworld》——《天下一家》的“群星为公益而唱”的形式,呼应1986年的世界和平年的主题,并纪念宝岛脱离日本殖民统治,光复40周年。
可惜,因为两个场外因素,这个公益目标受到了一定的影响。
现阶段,宝岛经济高速发展的表面下,有一些不尊重知识产权的现象,比如被媒体以“海盗王国”形容的名牌仿冒品的猖獗生产情形,唱片市场十分严重的盗版、盗录问题等。
因此,许多参与《明天会更好》联唱的歌手,也在强调“反盗版”、“反盗录”、“反仿冒”的主题,无形中分散了《明天会更好》的原本公益主题。
另外还有一场闹剧——宝岛的国_民_党试图把《明天会更好》当做竞选宣传歌曲,又把《明天会更好》坑了一把。
另外,罗大佑的原版填词格调偏向阴暗,最终版本是许多音乐界、文化界人士在其基础上逐句修润,共同完成的定稿。
由此可见,《明天会更好》的推出过程并不顺利。
而且,虽然它集结了60位宝岛歌手,但包括刘文正、凤飞飞、欧阳菲菲、邓俪珺等著名歌手都未能出席,不能不说是一个小小的缺憾。
大陆这边也有类似的活动,主题就是1986年的“国际和平年”,代表作品当属那首由一百多名歌手共同演唱的《让世界充满爱》,并成为今年5月9日于北_京工人体育馆举行的“国际和平年”演唱会的主题曲。
凡此种种,表明了音乐,甚至流行文化,所能发挥出来的影响力,正在与日俱增。
不过,在这场演唱会上,真正一举成名的人,是于公众面前第一次演唱了《一无所有》这首摇滚歌曲的崔健,其凭此迅速成为城市青年心中的偶像人物。
《一无所有》的走红,很大程度因为那些在当下社会变革里失落的年轻人,从中找到了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