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止泉收起了惊惧的心思:“只有一个办法,杀了我。”
“杀你了?”丁云毅摇头道:“杀了你,老百姓不会答应,我也一样舍不得那......算了,侯止泉,你还是回漳州去吧。”
“回漳州?”侯止泉以为自己听错了。
丁云毅笑道:“舍不得。舍不得,我想来想去还是舍不得那。回去好好的当你的漳州知府,好好的为老百姓办事吧。咱大明像你这样的好官实在是太少了,杀一个便少一个。若是将来每个官都如你一般。也就不用我再操什么心了。侯黄堂,和你说句心里话,我是真的希望咱们福建那,和你这样的官越多越好。”
侯止泉怔怔地道:“侯爷难道不怕我回到漳州,把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全部报给朝廷吗?”
“你办不到。”丁云毅根本就不在乎:“你连漳州都出不了,还拿什么去报给朝廷知晓?”
侯止泉苦笑了下,是啊,自己只怕真的连漳州都出不了。而且,自己和儿子那么私密的说话,丁云毅都能够知道。自己还有什么事情是可以瞒过他的?
一场婚宴曲散人终,整个福建官场的官员都遭到了一场大洗礼。
丁云毅站在新纳的几个小妾门口站了一会,最后还是推开了陈圆圆的房门......陈圆圆很早的时候便跟着自己了,但一直到现在自己才给了她一个名分,今天先去她那,也算是对陈圆圆的一种补偿吧......
陈圆圆头上盖着红布头,正坐在床上。丁云毅见了有些惊讶,帮她揭下了红布头:“你就在这坐了一晚上?”
陈圆圆的脸上红彤彤的,默默的点了点头:“我从苏州的时候便已经把自己许给了丁大哥。一直等了那么些年,就算坐得时间再长我总也要等丁大哥来亲自帮我揭开的……丁云毅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把陈圆圆搂到了自己怀里:“昨晚总算顺利,那些官员全部一一交代,不然,只怕现在我还不能回来。”
“再晚我也会等。”依偎在丁云毅的怀里,陈圆圆忽然觉得自己已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了:“我已经等了那么多年,再多等几年也无妨。”
其实这一年的陈圆圆不过只有十六岁,但在她的心里,在丁云毅的身边已经等待了他有十年、二十年那么漫长的时间......
阳光倔强的穿透窗帘,铺洒到了屋内。可忙碌了一整天的外面,此时却静悄悄的。屋子里,同样也是静悄悄的......
陈圆圆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面容就在眼前,现在的丁云毅,也进一步明白了“恸哭六军俱缟素,冲冠一怒为红颜”这两句话的意思。
为了这样的女人,又何止是吴三桂?说不定自己也会“冲冠一怒为红颜”的。
“忙了一晚,我也有一些累了,赶紧休息一会吧。”丁云毅说着便轻轻的放倒了陈圆圆......
尽管早就在盼着这一天的到来,但陈圆圆的身子却在不断的哆嗦着。
身子下的女人让人充满了爱怜,丁云毅在她的耳边低声说着他所能想到的一切情话,尽可能的让圆圆的心放下来......热气呵在陈圆圆的耳垂便,让陈圆圆整个人非但放松下来,而且身子也变得酥软无力......
陈圆圆的衣服一件件的被脱了下来,最后,这个本来会名闻天下的“秦淮八艳”中最出名的一个女子,便完全的只属于丁云毅一个人了……丁云毅只睡了两个时辰便被惊醒,还有太多的事情等着他去做了。
身旁的陈圆圆睡得正香,她的整个人是丁云毅的了,整颗心也是丁云毅的了。她睡得如此安心,如此香甜,她已经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丁云毅悄悄的起身穿好衣服,一点也没有惊动到陈圆圆。
推门出去来到园子里,见到叶原先这些官员们早就已经起身,正在那忙碌的办着案。
丁云毅心中大是羞愧,自己怀抱美人休息了两个时辰,可是这些部下只怕只是草草的睡了一会,便又急急的来办案了。
见武烈侯出来,官员们正想起身,丁云毅急忙挥手:“忙你们的,不用管我。叶抚帅,几个重点案子审得怎么样了?”
叶原先似乎还不太习惯丁云毅称呼自己为“叶抚帅”,怔了一下才说道:“案子基本审理清楚,只是有几个疑点还没有弄清,正在抓紧梳理。但考场舞弊案,盗卖军粮案这两个侯爷亲自督办的案子大致已经清楚了……要弄得清清楚楚,一丝一毫不差才行。”丁云毅点头道:“其实说句实话,这次我们的确是在这里私设公堂,休说是我们正在重新制定的律法,便是连‘大明律’我们也是违背的。可是如今事态紧急,我们不得已而如此为之,只是希望将来不会再有这样情况发生了。”
“侯爷,我有一点不是很明白。”叶原先在那想了一会说道:“大明律其实已经很完善了,侯爷为何还要制定一部新的律法?”
“完善?远远谈不上。”丁云毅笑了笑:“当中的漏洞很多,很多地方也不太适应发展了。一部相对更加完善,更加先进的律法,是一个新时代的基础。”
新时代?叶原先更加不明白了。什么样的新时代?
丁云毅很想告诉他,资本主义的萌芽早已在大明开始,而自己要做的,就是让这样的萌芽发芽并且壮大。这样的机会绝对不能够从自己的手中流失。而一部全新的法律将是这一切的开始。
官场问题用不了多少时候便会肃清,下一步如何做丁云毅已经胸有成竹。现在面临的问题是如何让自己的部下尽快的跟上自己的步伐而不会掉队。
他相信自己的部下有这样的能力,因为他们有自己这样一个带领着他们的领袖!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