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她见了儿臣也不行礼,而且当丫鬟们的面骂儿臣是狗!她就是仗着父皇的宠爱为所欲为!”皇后叹息道:“母后又何尝不生气呢,这十几年来,你父皇每次来凤来宫都只是走走过场,这些都是败她母妃所赐,如今,母后绝对不会让你再因为那贱人的女儿受半点委屈!”
“母后,父皇如此疼爱她,即便她再怎么无礼傲慢,有父皇给她撑腰,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你父皇是疼爱她,那是因为她是淑妃的女儿,是你父皇爱妃的女儿!我与你父皇自先帝赐婚到现在,已有三十多年,我了解他,你父皇做事雷厉风行,从不允许别人忤逆他,更不允许别人挑战他的极限与权威,即便是他心爱的人也不可以!妙珠与她母妃不同,她的叛逆与随性终究是她的弱点!”
迎春堂中,五公主祁妙月笑得乐不合口:“二哥,你可不知道昨晚妙雪跟妙珠斗嘴有多精彩。”
二皇子祁文京无奈的叹道:“就为这事,你一大早便叫我来,原来是来看你幸灾乐祸的!”妙月停止笑声,认真的道:“总之,我看见她们两个吵架我就开心,都是仗势欺人的家伙!对了,二哥,你最近怎么老往宫外跑?”二皇子的脸一下子由晴转阴,严肃的道:“我去了京师刘大人府宅商量事情了!”
“啊!父皇不是讨厌皇子与大臣勾结在一起吗?你怎么敢……”
“你懂什么!总之这件事不要说出去!”二皇子说完,便转过身去,颇为严肃的道:“古今成大事者,哪有一个没有自己势力的!”二皇子见妙月沉默不言,便接着道:“如今大哥、三弟都先后有了妻室,我们没有额娘,也没人向皇后、父皇提及,改天我便向皇后提议迎娶刘大人之女刘青青!皇后自然会把这件事转告父皇。”
“二哥,你怎么看上刘大人的女儿了?你什么时候看上人家的?听闻刘大人之女虽然才学出众,却是貌若无盐之辈啊!”
二皇子斜了一眼妙月,道:“你整天为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和我叨叨,你能懂什么!秀美如花也好,貌若无盐也罢!我娶的不是她,而是她父亲的势力!”
妙月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又忽然想起件事情,兴奋地道:“二哥,听闻南辰国的太子文武双全、年轻有为,听丫鬟们说,三年前南辰国太子出访我们梁宇国,见过她的人没有一个不说他好看呢,重点是至今未娶呢。二哥,你见过他吗?”说完眼睛里闪着光,手中的丝绢不知打了多少个圈。
二皇子一改刚才的严肃表情,打趣道:“只是三年前见过一面而已。怎么?犯花痴啊。放心,他没你二哥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