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刀,如果我没有猜错的的话,横田岗就是死在了你这一刀之下?”此时林天已经被地族长直接撞飞了出去,趴在地上难以起身。地族长却是并不追击,反倒是停下了手,转过身来向着李连鹤望了过来,开口沉声的说道。
“你怎么会知道?”李连鹤原本以为自己刀杀横田岗的事情会成为永远的秘密,却是没有想到竟然被眼前这个老头一眼就给看透了。李连鹤可不知道地族长究竟是什么身份,只不过现在想来,这个老头一定是个恐怖到了极点的人物。
“横田岗死后,他的伤口被海棠派人仔细的画了下来,以及他死前的神态,都飞鸽传书送回了朝扶。当时我们四个老家伙全都研究过,认为他是死在一位最少也是霸体境界,甚至是更加强大的半圣境界的武修手中,却没有想到,这一刀竟然是来自你这样的一个小小儒修。”地族长的目光落在了李连鹤的身上,开口沉声的说道。
“那又如何?再说什么叫小小的儒修?本少爷可是当朝探花,翰林之身。让你一说怎么和没文化的流氓似的。”李连鹤此时也是恶向胆边生,虽然这个老头很厉害,但是在他看来无非就是一死,又有什么好恐惧的?
“你究竟如何学来这一刀?”地族长的目光落在李连鹤的身上,神色之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激动。这一刀明显应该是属于武道的绝学,如果能够被他学会,或许在面对儒门三大亚圣的时候也不会那般的被动,这让他的心思难免有些活络了起来。
“你这样没有文化的人是学不会的。”李连鹤哈哈大笑,猛然间踏前一步,口中便开始吟诵起了自己的那首《将进酒》。
青色的才气自李连鹤的身体之中喷薄而出,将他整个人都包裹在了其中,紧接着一柄由才气所凝聚的长剑便出现在了李连鹤的手中。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随着李连鹤的吟诵声,那一套就连儒殿三大殿主都赞口不觉得绝世剑法又一次的重现人间。
李连鹤整个人就好似喝醉了一般的,摇摇晃晃。却又时刻透出了一股说不出来的写意风流,一身白色长衫随风舞动,恍若天上嫡仙。
白衣剑气动,长啸鸣四方。这是李太白的剑,也是李连鹤的剑,身为当今儒门最年轻的天才之一,李连鹤无论是气质还是修为,都与这一首《将敬酒》相得益彰,潇洒的身影裹挟着万千剑气,向着地族长直冲而去。
地族长从来没有见过这套剑法,竟然是微微看的有些痴了。要知道忍修与武修一脉殊途同归,其实走的都是武修的路子。如今他看到这套剑法,难免会有一种见猎心喜的感觉。
直到李连鹤的长剑都快要刺到了他的面前,地族长这才猛然间眼中泛起了一道红光,手掌一翻向着李连鹤手中的长剑抓了过去。竟然是想要直接将李连鹤手中这柄才气凝聚的长剑给拧断才行。
李连鹤却是没有丝毫的停留,身体在虚空之中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忽然向上而去,就好似在一瞬间忽然学会了浮空术一般的,竟然避开了地族长的这一抓,来到了地族长的背后,又是一剑刺了出来。
地族长这一次却是根本来不及有任何的反应,又被李连鹤一剑从背后刺了进来,长剑在他的身体之中猛然间炸裂开来,让他身子微微一晃,背后炸裂开来了拳头大小的一个口子,七窍流血的站在那里,神色之中无比的凄惨。
“好剑法,这剑法与刚才那飞刀各有千秋。却可以说得上是武道之中的巅峰之作,你身为儒修,怎么可能会这么多的武道绝学?”地族长身子晃了晃,却是依旧没有丝毫的动作,转过头来盯着李连鹤陈升的问道。
李连鹤和林天则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地族长身上的伤口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就好像是从来都没有受过伤一般的,皮肤依旧是那么的白皙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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