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语芊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结果只能像刚才那样,无助无力地任由他继续,直到最后情潮过去停了下来。
“叮当,叮当……”
刚刚好,门铃响起。
贺煜剑眉微微皱了下,便也暂且从她身上抽离,直接套上裤子,光着上半身,走出卧室,去打开了房门。
方才趁凌语芊讲电话,他抽空叫了燕窝粥,厨房用最快的速度做好,此刻送过来了。
“总……总裁,请问粥放在哪?”服务员战战兢兢,又敬又畏地道,不敢正眼看贺煜。
“就那吧。”贺煜指了指前面的茶几,淡淡地应。
“是的!”服务员态度依然毕恭毕敬,小心翼翼地将东西放下,重新看向贺煜,见他似乎没有别的吩咐,于是辞别离去。
贺煜先是怔愣片刻,随即走到窗口那,迎着清爽的风,抽了一根烟,然后才端起粥重返卧室,忽见大床只剩零乱的被褥,不见那抹熟悉的倩影,他心头即时一慌,俊颜大变,直至看到浴室的门紧闭着,他才略微放下心来,坐下静静等候。
可是等着等着,好长一段时间过去了她还是没出来,他内心不觉再起惊惧,起身走到浴室门前,抬手敲打在门上。
“小东西,行了没,快出来,我命人煮了粥,你快出来吃掉。”他先是平缓柔和地喊着,渐渐改为大掌拍打房门,嗓音也拔高不少,“喂,小东西,开门,快出来,喂……喂!”
他眉头皱得更紧,面色也更深沉,约莫两分钟后依然得不到任何回应,脑海冷不防地闪出一个不好的预感,高大的身躯往后一退,然后整个身体朝门上撞去,几经尝试,紧闭的房门总算开了,他迅速冲进内,果然见到她昏睡在注满热水的浴缸上。
没时间多想,那伟岸的身躯箭一般地奔至她的身边,扶起她头的时候,伸手到她鼻子下方一探,感应到微弱的气息,他全身紧绷的肌肉这才舒开,从而发觉,自己惊出了一把汗。
他深深呼出一口气,轻拍着她惨白无色的脸颊,急促呼唤,“小东西,醒醒,宝贝,醒来,快醒来,老公求你,赶紧醒来。”
不一会,隐藏在浓密长睫毛内的一双眸瞳,终于慢慢睁开,眼神呆滞空洞,却依然很美很迷人,且让人心疼不已。
“想洗澡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刚才差点吓死我了可知道!”贺煜惊魂未定,心疼地责备着。
凌语芊先是一怔,唇角随即扯出一抹悲情的冷笑,并没有看他。
刚才他出去后,她再一次察看自己的身体,发现全身上下布满他留下的印迹,她无法忍耐多一秒钟,尽管浑身瘫软,她却依然极力支撑着,拖着支离破碎的身子,费了好大劲头,总算进到这里来,迅速在宽大的浴缸注满水,将自己整个没入水中,拼命洗刷着身体各处,企图尽快冲走他留下的味道和消除掉那一个个象征着她今天是如何被他疯狂占的印记,这一番折腾,加上热水的蒸汽陶熏,她渐渐受不住,结果昏睡了过去。
贺煜抱紧着她,不顾她身上的水珠沾到他的身上,低沉的嗓音充满恳求和忏悔,“小东西,老公真的很爱你,这三年来无时无刻不爱着你,无时无刻不想念你,得知你出事,老公也几乎崩溃,看到你还活着,老公高兴坏了,迫不及待想确定你真的还在,所以,老公不是故意那样对你的,一切都是因为爱你……对了,宝贝你知道吗,你那个地方真的好棒,让老公深陷其中根本舍不得离开,不枉老公爱你,想你,念你……”
内敛寡言的他,不善于表达,说着说着又扯到那块去,让凌语芊听在耳中更觉痛苦,刚才被他狂肆占有的一幕幕情景随之跃上脑海,气愤和羞耻也再次席卷心头,她浑身颤抖哆嗦,不禁咆哮出声,“住口,不准说,不准说了!谁要你爱,谁稀罕你这变态的爱!我们毫无关系了知道吗,早在三年前我们已经毫无瓜葛,你有需要,大可去找女人,而不是侵犯我,不是强奸我!我过得好好的,已经有了新的生活,我的生活里不再需要你,不再愿意有你的出现!”
然而,她这番话何尝不是将贺煜从天堂打入地狱,整个人宛如严冬里当头淋下一盆冷水,满腔热情顿然消失,从头冷到脚。
侵犯!
强奸!
嗯哼,她口齿还真伶俐啊!
浓浓的爱意,顷刻化成了熊熊怒火,狂飙集中到了某个点上,正好见她欲逃离,贺煜及时按住她,长腿一抬跨进浴缸里,不由分说地……
这次的占有,不再带着**,而是浓浓的怒气在主宰。
看着她的挣扎,他耳边反复回响的是她刚才吼出的那些话,看着她迷人妖娆的……,脑海幻化出她如何被那高大威猛的日本鬼子享用的情景,整个人于是更加抓狂失控,理智全失,一下一下的达到前所未有的强烈。
“呜呜,好痛,贺煜你停下,快停下,痛死了,痛死了,求你,求你停下来,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求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凌语芊挣扎徒劳,于是转为求饶,方才那些翻云覆雨,她受伤的只是下面,但现在,她是全身都在承受着炼狱般的痛,他把她的身体翻过去,上半身趴在浴缸边缘上,硬邦邦的石板无情挤压着她胸前的柔软,给她带来无尽的痛,俨如破碎了的痛。
呜呜……
呜呜……
魔鬼……
魔鬼……
她怎么会招惹上这样一个魔鬼,坏死了,坏死了。
“贺煜,你住手,别让我恨你,我告诉你,我再也不是以前的凌语芊,等我有了力气,我一定杀了你,我一定能够杀死你的!”哀求无门,凌语芊转为威胁。
恨?她不是早就恨他吗?不是一直恨他吗?否则,她就不会离开,不会带着他的儿子嫁给别的男人,让自己的孩子喊一个日本鬼子为爹地!
贺煜丝毫不为所动,他想到看到的仍然是她怎样无情和背叛他,故他要她陪着他一起痛苦,陪着他一起下地狱!
哀求痛叫的声音越来越弱,到最后甚至完全停下,而那非人的折磨,还在不休不止,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后,狂风暴雨总算慢慢停下,身心俱碎的凌语芊,像个灵魂出窍、支离破碎的布娃娃,奄奄一息。
贺煜将她从水中捞起来,用洁净干爽的大毛巾裹住她的身体,连同头发一起抹干,然后抱着她离开浴室,回到大床上。
“起来,把粥吃掉。”他已经端来燕窝粥,恶声恶气地道,这个不乖的小东西,要的就是恶劣对待。
凌语芊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更别谈起来吃饭。
贺煜略作停顿,扶她起来,亲自用勺子装好粥,喂到她的嘴边,威胁出来,“不想再受刚才那种罪,就乖乖给我吃下去。”
凌语芊当然清楚他指的是什么,身体本能地打了一个哆嗦,但也微微张开嘴唇,接住他喂来的粥,这粥本来就好吃,她又饿得慌,一口下肚,立刻激发了她的食欲,于是继续吃第二口,第三口……
她一直闭着眼,机械性地吃着粥,以致没有觉察,他先前那嗜血疯狂的表情已渐渐消退,恐怖阴冷的眸子被温柔覆盖。
看着她脆弱的样子,贺煜确实什么气都消了,他知道,这么脆弱的她,是他弄的。
不过,他并不后悔,有的只是心疼,一直动作温柔地喂着她,待她吃完,还替她擦干净唇角,然后,从后面将她搂在怀中,先是下巴抵在她柔软的发上轻轻摩挲数秒,迟疑地道,“为什么要嫁给那个日本人?当年的空难,到底怎么回事?”
凌语芊当然不会回答,而且,这次是任凭他威胁,她也不会妥协。
结果,他又气又无奈。
正好这时,手机铃声再度响起,是她的,琰琰打给她的。
她记得刚才谈电话时他对她的卑劣行径,本不想接,谁知他不经她允许就按了接听键。
“妈咪,你事情还没忙完吗?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琰琰已经一整天都没见到你了。”琰琰稚嫩的声音立刻传来,依然充满委屈和撒娇。
凌语芊听罢,下意识地扭头看向窗户,只见那淡紫色的窗帘白色光亮已然消退,改为染上一抹璀璨的金黄,那是夕阳的光芒。
“妈咪这就回去,你再等等,先和薇薇阿姨玩玩。”凌语芊嘴唇对准手机,赶忙安抚道,担心野田骏一又过来接话,她找借口结束通话,“对了,妈咪现在不大方便听电话,得先挂线,妈咪回去再和你说哦,琰琰乖。”
“哦,好吧。”琰琰尽管失望,但还是作罢。
凌语芊不再多说,迅速挂断,还索性关掉手机。
“急匆匆结束通话,害怕那日本鬼子知道你背着他出来和另一个男人鬼混吗?”带着吃味和气恼的戏谑,蓦然由头顶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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