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楼下上了出租车之后,她将地址告诉司机,然后将窗户摇下来了一些,靠在座背上假寐。
夜风穿过窗户拂在慕容纤纤的脸上,温润中带着一丝丝充满秋瑟的凉爽,不知不觉中,她竟然是睡着了。
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刺耳的刹车声突然响了起来,紧接着响起司机的吼骂声:“找死是不是?”
小小紧张地拉紧了慕容纤纤的衣袖,慕容纤纤睁眼向外看去,只见在路灯微弱的灯光下,一个穿了件文化衫的中年男人正拦在车头的位置。
此时,他看到出租车停下,连忙冲到司机旁边的窗户,大声恳求道:“师傅,帮个忙我这里有个病人,车坏到半路了上,麻烦您帮忙送医院,我们感谢不尽!”“你没看我这儿还有客人?怎么送他?”司机瞪了他一眼,表示拒绝。
“求求你,我那兄弟现在很危险,不能耽搁啊1求求你了!”那中年男子就差跪下来求了。
“病人得的是什么病?”慕容纤纤问道。
“好像、好像是中邪了。”中年人吞吞吐吐地道。
“中邪?他是怎么中邪的?”慕容纤纤这回是真的有了好奇心。
看到丰年男人有些不耐烦,她连忙下车,对那个中年人说道:“我学过医,懂一些急救的医术,你让我先看看病人。”
中年人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行,请过来吧。”
有病乱投医,虽然化觉得慕容纤纤的年龄有些小,但现在也没有其它的办法,他已经拦了好几辆车,都没有停下,不管这辆车拉不拉人,有个医生看着也是不错他没有注意到慕容纤纤只说是学过医,可没说是医生。
在路旁有一辆靠边的农用三轮车,几个男女围在旁边,不安而紧张的向这边看,看到那中年男人领着一个女孩过来,眼中都露出不解的神色。
“张婶,这姑娘是个大夫,懂得急救,先让她看看大侄子的情况怎么样。”中年男人对一名五十多岁的妇女说道。
众人一听这话,连忙闪到了一旁,那个妇女的眼中立即露出希冀的眼神。
车上躺着的是一个年龄和慕容纤纤相仿的年轻男孩,此时他的眼鼻紧闭着,眉头紧锁,似乎正在经历一场非常痛苦的过程。
慕容纤纤先是过去抓起男孩的手腕号了一下脉,然后转头问道:“谁知道他中邪的经过。”那个中年男子讲了起来,原来,他们是燕窝岭下的村民,傍晚的时候,那个男孩和一些朋友上山捕鸟,他们走着走着便走散了,后来男孩的朋友只听到他大声喊了一句“抓到你了”然后就是一声惨叫,等跑过去的时候,那男孩已经是昏倒在地,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清醒,到了晚上男孩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有老人说,男孩是冲撞了山神土地一类的,受到了惩罚。
这种观点在很多人看来是迷信,但男孩全身没有其它伤痕,众人也拿不准,眼看男孩的呼吸越来越微弱,一家人这才害怕,弄了一辆农用三轮车拉人上市内的大医院。
谁知道在半路上,那辆农用三轮车竟然出了状况,在这里趴窝了,他们已经招呼过好几辆车,却没有一辆肯停,那中年人也是没有办法,所以站在车道上堵车。
“大夫,我儿子他怎么样?到底是什么病?”妇女急切地问道。
病?
他一点儿病也没有。
在男孩的〖体〗内,有一股充沛而精纯的草木灵气,在正常情况下,普通人要是得到一丝一毫的草木灵气,就会百病全愈,可眼下这股草木灵气太强大,就像虚不受补一样,反倒成了索命的利器。
“是有问题,但不会致命。”慕容纤纤说道,她微微顿了一下,道:“如果你们相信我,现在我就可以动手。”
几个人面面相觑,他们都看到彼此眼中的犹豫,但是那个妇女咬咬牙:“大夫,你动手吧,需不需要娄帮忙。”
“这倒不用,就是扎几针的问题。,…慕容纤纤淡淡一笑,她回去先跟那个司机说了一声,并表示可以加钱,那司机听了有钱可以加,那满腹的怨气早就扔到爪哇国去了。
再一次来到农用三轮车前,她也不上车,取出了针包之后,便再着衣服,熟练地扎了几根进去,随后便用手指轻轻的捻动那些金针,通过这些金针将男孩〖体〗内的草木灵气吸收。
男孩的母亲刚开始的时候还十分的紧张,但看到儿子的脸色开始好转,心情顿时轻松了起来大约过了十分钟之后,慕容纤纤收起了金针,但男孩依然是在昏迷状态。
“大夫,我儿子怎么还不醒啊?”妇女连忙问道。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你儿子要明天早上才能醒过来,如果你不放心,等一会儿可拦辆车去市内检查一下。”
说完,慕容纤纤便谢绝了那些人的挽留,回到了车上:“师傅,不好意思,耽搁了不少时间。”“没关系,呵呵,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医术就这么好。”司机一边开车,一边从反光镜里打量着慕容纤纤“你在哪个医院上班?”“我没上班,也不是医生,刚才只是安慰他们,我的医术是跟着一位老中医学的。”慕容纤纤不肯多谈…不一会儿,归云山庄已然在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