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锦叹息一声,看着叶繁惊讶的面容,郑重的问道:“二哥是怎么回答大皇子的?你可有为了侯府的颜面反驳于他?你可有为了手足之情维护你的家人?如果你这么做了,你就不会一回来就惹怒夫君将事情闹大,你这样做不就是想要把事情闹大,想要让长辈对我有偏见,想要让我们夫妻一辈子在你们面前抬不起头来?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当你按照大皇子的想法这么做的时候他可有看得起你?一个连手足亲情都罔顾的人,谁还敢与你相交?二哥可有想到也许现在人家正在背后耻笑堂堂平北侯府居然手足相残?我祖母常说大的家族从来不是被别人打败的,而是自己从根里就烂了,才墙倒众人推,我一个闺阁女子都知道的道理,二哥满腹诗书难道不知道?”
梓锦是真的觉得这样的手足相争有意义吗?除了被别人利用,被别人看笑话,还能怎么样?
叶繁心里有鬼,不敢反驳,因为梓锦说对了。杜曼秋瞧了儿子一眼,又看着梓锦,扫了一眼丈夫的神色,知道事情不好,就开口说道:“溟轩媳妇果然是学识渊博,连这样的大道理都知道,我一个妇道人家没读过什么书,也不晓得什么大道理,却知道就算是兄弟之间有口角,至于下这样的狠手吗?”
杜曼秋又想把众人的视线转移到叶繁的伤势上,避重就轻,这女人很狡猾啊,梓锦垂眸,略带感伤的说道:“若是母亲也有女儿,也被婆家的二伯这般的诬赖,若是您的女婿不为您的女儿出头,跟着他的兄弟作践您的女儿,你说她还能活得下去吗?梓锦幼承庭训,虽然咱们不是铁骨男儿,但是姚家女儿却也是挺直脊梁,绝不忍辱偷生的人。”
“你……你这是威胁与我?这是儿媳妇跟婆母说话的态度吗?姚家果然好家教。”杜曼秋冷笑。
拿着长辈的架子压人,梓锦还真不能反驳,直挺挺的跪了下去,朝着叶老夫人扣一个头,又朝着叶青城扣一个头,转过身来朝着长公主扣一个头,这才跪着挺起身子一字一句的说道:“梓锦有错不该顶撞母亲,还请老夫人,爹爹,母亲责罚,受罚梓锦毫无怨言,但是就方才的事情还请二伯给梓锦一个交代!”
叶溟轩蹲下身子与梓锦平视,满脸的怒气,道:“你跟他们说不通,在他们眼里我做错事情就是天经地义的,她的儿子怎么会做错事情?咱们走吧。”说着就要去拉梓锦的手,梓锦却推开叶溟轩的手,道:“夫君虽然心疼我,口不择言,但是妾身相信诸位长辈会给梓锦一个公道的。”
梓锦心里暗骂,你傻冒啊,这个时候犯什么倔脾气,背着诸人,狠狠的警告了叶溟轩一眼,让他不要捣乱火上浇油。叶溟轩看着梓锦这般的委屈自己心里很是难受,按照他的脾气,爱信不信,谁愿意搭理你们,奈何梓锦却是铁了心的要求个公道,叶溟轩只得压下满腔的怒火,闷闷的坐了回去,一双铁掌握的卡帕卡帕直响,让梓锦听着心里很是无奈。
一直没说话的长公主,这时还是决定不理会梓锦方才的好意,徐徐开口了,瞧着杜曼秋道:“要是这样说来,错处都在溟轩跟锦丫头的身上,姐姐这般说可真是不公平了,我倒要问问,二少爷轻信大皇子之言,回来就朝着溟轩奚落侮辱这要怎么说?”说到这里长公主徐徐站起身来,然后缓缓地走到杜曼秋跟前的叶繁处,盯着他问道:“本宫问你,大皇子可有跟你说究竟有没有阿若这个人?你有没有询问大皇子阿若是谁?”
长公主出身皇家,想必知道很多宫廷内幕,听着他这般郑重的口气,就连叶青城都有些坐不住了,看着叶繁不回答,怒道:“还不快说?”
叶繁心里一惊,脱口说道:“没有!”话一出口,脸色煞白,这样一来可就是坐实了他手足相残的罪名了。
长公主冷笑连连,看着满屋子的人眼神最后落在杜曼秋的身上,道:“姐姐可知道这个阿若究竟是谁?你可知道大皇子为何将梓锦误认为阿若?你可知道叶繁莽撞行事,侯府也许旦夕之间大祸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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