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江北,我想你,我想你了你知道吗?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
顾绮罗在心里喃喃念着,两世为人的她从未曾想过:她会有一天和一个男人这样的相爱。萧江北说:任凭风雨至死不渝。而她也知道:这一世里,自己注定要和这个男人不离不弃生死相许。
好一会儿,顾绮罗才勉强平复了激动地情绪,对杏花道:“难为小桥跟着二爷去了战场一趟,拿一贯钱给他。”
小桥连忙道:“不用大姑娘赏,爷已经赏了奴才许多,东西银子都有。”
顾绮罗笑道:“他的是他的,这是我赏你的。去吧,日后你们爷若有消息传回来,别忘了告诉我一声,你过来也行,去百味馆说一声也行。”
小桥连忙点头道:“好嘞,姑娘就放心吧。奴才听说百味馆如今越发了得,连几位皇子都时常光顾。就是得月楼,也没有这么大的脸面,这可真是太光彩了。”
顾绮罗笑道:“这都是看在你们爷的面子上,不然皇子们知道百味馆是什么啊?”说完小桥告辞出去,顾绮罗就让春雨亲自送他,然后自己拿起那个硬纸板默默看着,好半晌,她才用一只手轻轻抚上那小蓝花,忽听杏花在身旁轻声道:“二爷也真是有心了,奴婢觉着这一封信,比二爷给姑娘的那两箱子聘礼还贵重呢。”
“是啊。”顾绮罗点点头赞同杏花的话,末了叹气道:“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这都半年了,北疆那边的战场却还是胶着,真让人心急。”
“姑娘不用急,大概过阵子就回来了,不信那些鞑子能坚持住。”杏花轻声安慰着,却听顾绮罗黯然道:“但愿如你所说吧。”
话音落,春雨恰好送小桥回来,看见这信上小蓝花,便忍不住笑道:“姑娘,二爷说这花像姑娘,什么意思啊?我怎么不觉着像您呢?”
杏花笑道:“说你笨你还不承认,这花初看上去平平无奇,细看每个花瓣儿都十分精致,且有星光闪动,它又如此芬芳,可不正如大姑娘一般秀外慧中呢。你想啊,初见大姑娘的人,有几个会把她放在心上?唯有接触了,才知道她有多美好……”
“打住,打住杏花。”顾绮罗抱着身子哆嗦了一下,喃喃道:“虽然我脸皮确实很厚,但也禁不住你用这样的糖衣炮弹来猛戳啊,这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话音未落,春雨便哈哈大笑起来,指着杏花道:“这下好,马屁拍在了马蹄子上,你看把姑娘给吓得。”
杏花冷哼道:“这是马屁吗?难道你觉着我说的不对?”
春雨收了笑声,仔细想想后点头道:“嗯,别说,说的还真没错,我也是这样认为的。若姑娘不是这样好的人,杏花姐姐又怎可能对您这样忠心?”
顾绮罗笑着看杏花道:“哦?是吗?杏花如今已经对我忠心耿耿了?”
“是,奴婢对姑娘的忠心,天地可表日月可鉴。”杏花也信誓旦旦指天,不等说完自己也忍不住笑出声来,摇头道:“罢了,这话把我的牙都给酸倒了。”
“杏花姐真是的,这种话有什么可酸的?”春雨扬起小脸:“我就是这么想的,一点儿也不酸。”
“谁敢和你比?你是姑娘的贴心小棉袄,我最多是外面一件袍子罢了。”杏花忍不住笑,话音刚落就听外面有人道:“杏花姑娘在吗?太太叫你过去一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