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若被卖到了高门大户之中成为玩物,并且还没有成为姨娘的,往往很快就会被正室夫人给弄死的。
奴婢在方家的时候可也听说过那个龚氏弄死了不少方林山金屋藏娇般藏起来的迦楼罗族女奴隶。”
一听歆茗提起了方林山,顾卿言就忍不住一拍大脑,只是她这动作才刚做下去,就被歆茗紧张的抓住了她的手。
“主子你这是干什么?你这么打下去,发髻都要乱的!”歆茗紧张的说道,“那么是奴婢花了不少心思梳的啊!”
“是,是。”顾卿言说着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拉住歆茗的手笑着说话,“歆茗你就是我的福星,你说的话可是给了我启示的。我这就要好好赏你……就赏你今天休息一天吧。”
歆茗的年纪其实比顾卿言至少大上了六七岁,这个时候一看顾卿言就知道她这位美貌的主子又要做什么事情把她支开了。
“主子你这又要去干什么?是不能带歆茗去的吗?”
“我不是不带你去,而是要让你休息一下,去把下朝的锐王爷给我叫来,我要和他出去。”
“嗯,好,奴婢明白主子要去与锐王爷相会了。”歆茗明显是联想到了什么,但是她也不多说,就是满脸坏笑的退了下去。
顾卿言无奈的摇了摇头,看向了那依旧面无表情的素眉,突然觉得把素眉送过来的那个人似乎脑子缺根筋,素眉怎么看都不讨人喜欢啊!
“素眉,你这次做得不错,我会让绘屏嬷嬷好好奖赏你的。退下吧。”
“是,奴婢告退。”素眉也没有什么高兴的反应,得体的行礼后退下。
尉迟景墨是下朝以后不久就到了郡主府的,因为是直接被歆茗从宫外给拉了过来的,所以他身上还是一套明晃晃的亲王朝服,身旁还跟着詹天涵。
顾卿言直接甩给了一件披风给尉迟景墨,就拉着他上了马车,驾车的是陈景星,而詹天涵则是骑马跟着马车的。
“怎么突然那么着急把我找来?”
尉迟景墨一进了马车,就被顾卿言丢过来的披风盖住了脑袋,在拉下披风以后才继续说话,“难道本王的未来王妃想我了?”
“不,我想方林山了。”
马车是在顾卿言的话音落下的时候就动了起来的,尉迟景墨被狠狠晃了一下,然后觉得自己一口老血憋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你的意思是现在去找方林山?真正的方林山?”
“对,因为是你把他藏起来的,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所以只好把你叫来了。”
听着顾卿言如此理直气壮,没心没肺的回答,尉迟景墨就有一种一脑袋撞在门槛上的冲动。
不过很快尉迟景墨还是深呼吸了一口气,把这不和谐的谈话以及那些思绪都压了下去,转身撩开了马车车窗的垂帘。
尉迟景墨还没有探头,詹天涵就像是心灵感应一般策马上前,虽然他重伤未愈,脸色依旧苍白,可是在马上笔挺的身姿却没有丝毫的变化。
“王爷有何吩咐?”
“去前面领路,我们要去方林山那里。”
“是。”詹天涵虽然也有些吃惊,但是却没有多说什么,迅速就应声,策马到了马车前面去带路。
放下了车窗垂帘,尉迟景墨才看向了顾卿言:“一会你不仅能见到方林山,还可以见到赵罗意。”
“赵罗意?”顾卿言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想起自己认识如此一号人物。
“就是蔡逸晟那个护卫啊,蔡恒宇的老部下。大家都叫他赵叔,这么称呼你可记起来了?”
“记得,那个为了救蔡逸晟而死的人。”
提起了赵叔,顾卿言觉得感慨良多,因为赵叔是死在他的手中,却也被她救起来的。
那个男人很忠心,到死的时候都没有放弃保护蔡逸晟。
只可惜蔡逸晟就是一个天生爱作死的人,所以根本没有好好的珍惜赵叔付出生命为他延续的日子,眨眼的功夫就被皇上处死了。
“那么赵罗意已经康复了吗?那个时候我没有时间多管他。”
“嗯,他已经康复过来了,我让他留在宅子里看管方林山。”
尉迟景墨说到这里,却顿了顿,“老实说,我倒是希望以后再也不要见到那些会对你沉迷的男人。”
说着,尉迟景墨忍不住伸出手来轻轻抚上顾卿言的小脸,“我知道那是属于你的能力,你要如何试用都是你的权利。
但是……我将会是你的丈夫,我会紧我所有的力量来保护你。那么从此以后,你可否不要再用那种力量来控制别的男人的心智。
否则……我会吃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