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奕颓然道:“我原来真有这蠢
温言停了下来,转头看她:“不,你不是蠢,而是单纯。你一心帮人,但初不知道人有好坏。不过这是可以改进的,而你也有改进的潜力,否则戎也不会明知道你这么粗心,还是要让你做我的基金会会长。”
姚奕无奈地道:“我趣在对做好这工作完全没信心,不如你另外找人吧……”
温言指着孤儿院那边:“你的意思是,你要逃避,你要任由孤儿院被姓蒋的那种人继续掌控下去?”
姚奕脱口道:“当然不是!
“那就行了!”温言认真地道,“基金会的成立不是短时间就能完成,你完全可以在这段时间里多学习,我会设法找几个好帮手给你,将来你一定可以成为一个出色的慈善家!”
姚奕天生就是那种积极向上的性格,登时恢复了动力,振作精神道:“我一定努力!”
温言语重心长地道:“我既然决定成立基金会,将来要援助的孤儿院就一定不会只是一家、两家或者三家,你要记着,你要做的是造福天下的事,绝对不能偷懒或者马虎,明白吗?”
姚奕怔怔地看着他,突然问道:“你的意思是,你要把慈善基金会的事业搞很大么?”
温言笑了起来:“既然决定做,当然不能做太小。这样吧,我随便定个目标,你就照着这目标去做——将来在全国范围内援助或者自己建立—千家孤儿院!”
姚奕失声叫道:“什么!一千家?!就算你是三水重工的股东,这话也说太大了吧!”
虽说蒋院长告诉她的那每月花费数额现在己经知道肯定是假,但是一千家之多,那也肯定需要天文数字般的金钱才能做到!
温言神秘一笑:“大不大,将来你会知道,我温言要达成的目标,绝对没有做不到的!”
坐车到了榕树小区,温言直接上叶伊雅的家,按响了门铃。
他很快就会离开漠河,好歹也该跟这女孩好好道个别。
事实上自从惹到了宋家之后,他就几乎没怎么再到这好好住过,或者叶伊雅己经猜到他不会在这呆多久,不过他也该主动说一下。毕竟在漠河的这段时间里,他算是受过叶伊雅不少照顾。
当然,他对叶伊雅的照顾更多。
过了半分钟,才有人开门,温言突觉不对,立时警惕起来。
脚步声虽然隐约,但他仍可以听出那是个男人的脚步!
门开,一个比温言高出半头的男子站在门口,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是温言?”
温言一呆,苦思道:“你长得很面熟……”
那男子身材高壮,约在二十多岁,闻言容色一沉,冷笑道:“果然是你,进来吧!”蓦地一探手,就想把他抓进去。
温言动都没动半下,任他抓着了衣襟,奇道:“什么?”
那男子看对方年纪似乎比自己还小点,竟然一拉拉之不动,不由嘿然道:“嘿,还有点力气!”蓦地加力,朝屋内狂拉猛拽。
温言脚像生了根般,任他拖拉。
那男子用尽力气,脸胀得通红,却把他拉不动,不由恼道:“我还不信了!”双手一起抓住他衣服,朝里拼命拉拽。
温言一声轻咦:“咦?你会气功?”他己经隐隐感到了对方用力的方式显然是以气发力。
那男子用力过猛,手一脱,自己直接摔了进去。
就在这时,后面一人手掌轻托,把他轻轻托住。
温言看了进去,只见是个约在五十来岁的清瘦男子,双目上炯炯有神,正朝自己看来。
“你们是谁?为什么在我朋友家里?”温言错愕道。
“本人闵千杰,这位是我二弟的儿子闵万流。”清瘦男子松开年轻人,缓步走到门口,“阁下的能耐令人佩服,闵某不才,容我一试。”
他说话文质彬彬,但话意却隐透挑衅,温言微微一笑,任他左手伸来抓住了自己衣襟。
闵千杰看似随意般站定,蓦地向内一拉。
后面那年轻人幸灾乐祸地看着。
他非常清楚自己大伯的实力,他出手,这小子这亏吃定了!
温言立刻感到一股巨力涌来,不由笑了出来:“原来也是气功高手,呵呵,最近漠河高手云集,看来你和那天那个闵千绝是一伙的了。”
闵千杰和闵万流同时无不愕然,看着温言仍是纹丝不动,前者微微皱眉,手上力量逐渐加重,口中却仍从容道:“闵千绝正是本人二弟,我们均是天玄道的人,请多指教。”
温言讶道:“但你的水平似乎还及不上令弟。”
闵千杰脸色微变,沉声道:“千绝乃是本门最杰出的传人,否则我当初也不会主动让出道尊的位置给他。听阁下的意思,似乎和我二弟交过手?”
温言仍是一副镇定自若的神态:“交手倒没有,但我见过他和宋融动手。我敢说,要是现在拉我的是他,保证我己经被拖进屋里了,但是你嘛,呵呵”
意味深长的笑声惹得闵千杰不禁怒色上涌,一声轻哼,手上力量陡然提到最阔。
嗤!
不禁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