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对面的手机铃声才响了几个音,电话就通了。
“喂,邢师傅你大白天的在干嘛啊?我都打了你好几次电话了。”秦川有些怒气,抱怨道。
“抱歉,昨晚熬夜了,今早睡的太死了,没听见铃声。”我赶忙陪不是。
“邢师傅,”秦川平复下语气,“昨天晚上我去了一次程耀飞家里,他的儿子继承了他的珠宝店,我们谈了一个晚上,他告诉我他的父亲临终前给他讲了一个故事。”
“难道和这案子有关?”我惊呼道。
“那是自然的,你有空吗?现在我去接你。”
“自然有空,在地铁站见面。”
挂了电话,我穿上外套,赶着出门,这次小黑也要同去,我一看,带着就带着吧。
和小黑一同赶往地铁站,然后乘上了秦川的警车,在车上秦川有些兴奋,一扫前几日那愁眉不展的面容,人的精神也好多了。
“邢师傅昨晚真是大收获啊!”秦川一边开车,一边说着,语气带着欣喜。“那个程耀飞的儿子告诉我们他的父亲在临终前很恐慌,说是自己小时候做了恶事,所以才会有这报应。”
我听了这话,脑中沉思起来,昨晚上和那个神秘人打斗,他也说这几人都是该死的人,他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复仇。
“邢师傅你还记得昨天我们拜访的那个退休教师,在最后讲的那个小孩失踪的事件吗?”
“这个记得,不过好像和本案没有关系啊,不是说最后有位老婆婆看见了那个孩子与殷起民,范帅四个捣蛋鬼分手了,然后自己往河边跑了吗。”
“这其实都是假的,那个失踪的孩子是被这四个家伙带到了一个地方。”秦川的车忽然在一处地方停下,然后掏出了一根烟,我懂了,秦川这家伙是打算要长篇大论了。
“邢师傅,你还记得范帅说过的话吗,他说他们有一次打碎了一户人家的窗户,而那户人家从不开窗,他们也认为里面没人。”
“对,我想起来了,当时他这事没讲完就离开了,后面遭到了袭击,”我忽然意识到这故事很重要,连忙追问道:“到底后面发生了什么?”
“这几个捣蛋鬼打碎了人家的窗户,以为一跑了之就没事了,可是不想,到了晚上这四个家伙都做了一场噩梦,梦中有人来掐他们的脖子,口中嚷着,陪我的窗户,陪我的窗户。”秦川一边说着,一边深深的吸了口烟,“然后第二天,四个小伙伴聚在一起,就谈起了昨晚上做的噩梦,每一个人做的都是一样的梦,这下四个捣蛋鬼吓坏了,他们最终决定去那户敲碎了窗户的人家看看,这一去啊,发现这户人家其实有人居住,是一个陌生的老太婆,非常的苍老,佝偻着全身,手里拄着一根拐杖。”
秦川说着将吸完的烟头熄灭,紧接着又点燃了一根,深深的吸了一口,继续道:“那个老太婆自称在那里住了几十年了,可是这四个调皮捣蛋鬼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老人,大家怀中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那间充满了霉味,又肮脏无比的屋子。”
“老太婆让他们坐下,说是要和他们四个小家伙做个交易,只要这个交易完成,那么打碎的玻璃可以不用赔偿,甚至能帮助他们每人达成一个愿望。”
“啊!”我低呼一声,这听着怎么像童话故事啊,那个老太婆有种邪恶巫婆的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