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空终于被自家奶奶同意出来放风,第一时间跑到端木槿这边来了。
见了面当下就问关于赔偿款的事情:"你自己的麻烦事还没处理完呢,居然派出亲信给遇难家属处理赔偿款的事情。"
"遇上了就处理了。"
文空满满的不能认同:"不是我说你,你这种想法根本就不对。如果你干其他任何工作,这样做都没错。唯独坐上这位置不能做。如果你抓小事,一辈子都做不完。最后还会把国之大事耽误了。让国民遭受更大的损失。"
文空说的有理,但是遇上了不办那也是不可能的。处理这些小事上很可能还可以牵扯出重大隐患,一举两得,为什么不做。
再说了自己上辈子也是劳苦大众中的一份子,遇上点事,家里如果没人,结果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们这些人从小含着金汤勺子出生的道理说的对,但是永远无法像自己一样感同身受,自己不可能那么理智的处理遇见的事情。
"你说的不错。不过遇上了就要办也是我坐上这个位置的一个行事风格。"
端木槿淡然的解释,让文空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他随即把话题转移到了符玛身上。
"我瞧着那符玛不会放弃。"
"公事上只要他做好了,我不管。私下里那就是私事了。"那符玛是个表面弱小,内里却是个执着到固执的地步。私下里,她不保证不做什么。
端木槿作为一个不爱被束缚的人来说,符玛这样的男人根本不在自己考虑的范围内。他的纠缠只会让自己厌烦。随让她内心里有着二十一世纪女人心。
就像现代舞蹈家金星一样,都把男人看透了。
"你家那位知道这件事吗?"
"知道。"
文空微微一愣神,笑着道:"你到及时。说正事,刘家跟我们家开始支持你们。但是白家可是依旧不松口。咱们是不是先出手?"
"当然主动出击。我已经想好了。明的,暗的一起上,争取让白家没有气力出幺蛾子。"
"这明的,暗的怎么说?"端木槿果断出手,他十分喜欢。要么不动手,要动就一步到位。
"计划成不成要看你们两家了?明的你们两家需要根据以往掌握的白家见不得光的事情让她们主动做出正确选择。暗的,就是给白月找麻烦。她不是喜欢找男人吗?"
文空一副见鬼的样子:"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轻飘飘的几句话已经够让白家死好几次了。"
再看端木槿,他怎么都感觉后背凉飕飕的,端木槿那双漆黑的眸子瞅着他,他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文空的反应,端木槿当然看见了,原本她可以说的更加婉转一些,不过转念想起宴会上刘舞那句话就决定直接说:"我想让白家死一次的度你们两家是可以把握好的。"
文空脸上表情一滞,不满道:"你知不知道,我们两家掌握着白家的事情,那白家也有我们两家的事情。如果最后白家也拿出那些东西怎么办?"
这个问题端木槿早想好了,好不容易让刘家,文家站在自己这边,她不可能让她们两家最后被斗的只剩下皮囊:"这个你不用担心。暗的由我来做。并且保证白老妇人不敢跟你们同归于尽。"
文空这一趟没少受刺激,同样对端木槿的认识更加全面了,心底不再单纯的是喜欢,更多的敬佩,畏惧,以及她的难以琢磨。
"这件事我去跟刘家说,还是你来说?"
"明天我会亲自跟刘老,文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