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这么坚持,文空也开始好奇到底他们彼此是不是认识?
文空托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问道:"你刚才说你叫什么?"
"我叫符玛。一说这个名字她一定记得。"
名字都敢说,也敢让自己找端木槿询问,难道她们真的认识,可是端木槿的表情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接下来你不可以再去接近端木槿,不然......"下面的话,文空贴着对方耳朵轻声说的,也不知道说了什么,符玛反正脸色一白,接下来整个宴会都没有再接近端木槿。
文空接下来也没有再找过端木槿,刚才的一幕发生后一定有许多人盯着。他虽然心里好奇想要问问,但也明白现在不能过去。
整个宴会过去了,有些人没有再瞧见符玛跟端木槿有接触,好看戏的人多少有些遗憾。
有人却觉得自己这个新领导可能感情方面并没有外界传的那么专情。
不等端木槿在每天三个电话里跟找张楼说这件事,有心人已经给张楼打去了匿名电话。
端木槿这边刚忙完宴会,没有精力给张楼打电话。
张楼那边却是一个人拿着手机独自坐在窗台边,往漆黑的外面看去,嘴里喃喃自语道:"我应该相信妻主的。宝宝你说我该怎么办?"
张楼想要立马就回到帝都,回到自家妻主身边。可是最近自己身体弱,医生要求在家安心养胎,不要随便多走,更加不允许长时间坐车了。
宝宝和妻主都是他的命。现在他是左右为难。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张楼虽然表现的特别自然,但作为父亲还是发现自己孩子身上的异样。
在餐桌上,张父没有询问怎么回事,直到张母,张楼三姐都离开后,他叫住了要回楼上卧室的儿子。
"小楼坐下跟爸爸说说话"
"爸,医生说让我好好休息。"张楼为了不让家里人担心,早晨可是对着镜子练习了好一会儿。
"一个人终归只有一个脑子思考,多一个人可以多一个商量的。坐吧,爸爸让人给你热了羊奶果仁粥。"别人没注意,他可是看的真真切切的自己儿子的早餐跟就没吃几口。
"爸,我没事。"张楼顺势坐了下来,不过还是不准备说。他不想让家里人误会自家妻主。
"跟你妻主有关?"都不用张父动脑筋就可以看出自家儿子这是因为他的妻主烦心。至于因为什么他却不知道。
"不是的。"张楼还不习惯跟自家亲人撒谎,只好点头一直喝着羊奶粥。
"是小槿工作上的事情还没有解决?"
"这几天网上评论已经缓和许多了。妻主那边应该顺利许多。"
"那就是小槿身边什么人让你担心了?"
"爸?"
"我也年轻过,你小子一个眼神我就猜到了。"张父拍拍他的手,慈祥的说道,"跟爸爸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你不要犯倔,我的外甥来的不容易,你不能给我出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