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说错了,咱们也输不起。既然你也要掺合进来,那么我是不会手软的。"当家主已经刻在他的骨血里了,就是他现在想要放下也是不可能。那么自己兄弟二人就需要真真正正来一场竞争。
"哥,我不需要你让着我。赢了是我的本事,输了是我没能耐。"
"我很好奇,接下来跟那个女人对上了你怎么做?"文海压低声音故意道。
文空依旧轻轻松松道:"当然是公事公办,影响到了家族利益谁也不能例外。"
"你倒是比我强。"文海话这么说,眼神却好像不相信文空的话。
文海不知道的是,刚才的话文空可不是简单的说给他听的,因为隔墙有耳。
不久后,文家老妇人高级病房内,一个小个子女人进来了。
"怎么样?"文家老妇人虽然闭着眼睛,却好像知道谁进来了一般。
进来的女人恭敬得把刚才听来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说了出来。
真空了好几秒后,文家老妇人也轻声道:"终归老天没有放弃文家。你下去吧。"
独自离开的文空坐在自己的车里,脸上那自由散漫的神情没有了,沉稳冷然的好像换了一张脸。
望着车窗外面川流不息的人群,瞧着每张脸丰富多彩的表情,他的嘴角终于浮出一个不伦不类的笑:"只有能够忍,才能作真正的自己。"
接下来国外的事情在各大媒体上大肆报道,真假消息掺合在一起,群众的大脑一时都短路了。此时此刻骂端木槿的人占多数,几天以后达到了顶峰。
端木槿这几天照常去处理重大事务,时不时被人冷眼瞄一眼;时不时的有人背后嘀咕她的不是。更有胆大的,跑到她面前让她赶快自己主动放弃这个位置。
如果不是知道这人是有心人故意放出来的炮灰,端木槿一定就把这样的异类留在身边做事。
里里外外的压力罩在头上,端木槿能好过就怪了。
从回国第二天开始,她的神经就一直紧紧绷着,晚上想要入睡,安眠药的数量是一次多过一次。
端木槿不让常姐把这些情况告诉端木上将,常姐的黑眼圈却一天比一天多。端木槿看见了也不知怎么说。
事情一天不解决,自己再劝解也没用。接下来她睡的时间更少了,有时候一天之内跑许多城市,第二天依旧按时按点去上班。
这几天老宅的厨房一天三顿的煲汤给她补身子,这煲汤方子都是历代高层家主手里把持的东西。
别看只是小小的煲汤方子,但却起着大作用。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站得越高越惜命,就像康熙帝都想再跟老天爷借五百年。
这么好的方子,一天三顿汤水,愣是让端木槿糟蹋了,因为她非但没有容光焕发,反倒越发消瘦了。
是那种熟悉的人一眼就能瞅出来的变化。可见从二十一世纪重生来的端木槿面对如此大的压力内心深处也是淡定不了的。
有时候,在夜深人静,人心最脆弱的时候,她会想自己如果能够穿回去就好了。做一个为了吃穿住行****奔波多好。
虽然挣得连花销都不够,还要受老板,同事的气,但是不比较不知道,现如今她才明白什么叫平平淡淡才是福。
站得越高,被套上的枷锁就越多,还是那种不能放下的枷锁。放弃了就等于放弃了自己的命。如果能活着,谁会动不动把命丢出去。
就在端木槿焦头烂额的时候,文家老妇人又把她当成了试金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