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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几天,端木槿就认识道了部队另外一面,部队里的人不是每一个都好相处,不是每一个都想一连的老兵,做事干脆利索,不服也是明刀明枪的来。不过看齐连长和王营长的为人,也知道什么样的将军带出什么样的兵。
提着壶,孤单只影的走在去往打热水的地方。在快要拐弯的地方,听了另外一边有人聊天。
“你们想不到吧,这次突然调来的新兵可是有张家这个后台。”
“看来是个攀高枝的。新兵蛋子,毛都没没有长全就敢跑来咱们侦察连。她能到以为这里是她能够撒野的地方?”
“就是,我觉得就应该好好教训教训她?”
撒野,她自从来了就谨慎行事,跟这些人尽量不发生冲突,为的自己装孙的看看侦察连的情况。毕竟在对方轻视她的同时就不会刻意隐瞒一些事,正好她好好瞧瞧。
只是现在该看的也看的差不多了,端木槿再也不会惹了。
“谁要教训我呀?”
拐弯的另外一边,走出来三个眼神犀利,不善,身体坚挺的女人。她们看清对面是端木槿惊讶之后是恶意的笑。
其中一个兵看动物一样,看着她:“怎么,不服?是不是要要和我们比一比。”
这些话一看就是狡猾中的狡猾之辈,居然不留一点口实,想要教训她,倒是说成了比试。只要她愿意比试,到时候被打个半死也可以解释的过去。
“可以,就在这里吧。”她指了指路边的独属于南方冬天气息的草坪,虽然也有枯黄,但是仔细一看,会看见有深绿的新草埋在下面。
这里的绿化草坪和军人气质一样,经常被闲暇时候踩踏依旧生长旺盛。而且部队也没有命令禁止踩踏。
“我们三个人一个一个来和你比,省得赢,有人说我们以多欺少。”
端木槿心里骂人,怎么说还是她吃亏,不过心里有气实在需要有个地方发泄一下:“可以。”
里草坪远的楼上站着两个军官,瞧着下面被打趴下的老侦察兵,一个看似是头子的冷哼。
副官见自家连长不高兴了,笑着开口:“这个新来的够狠的,居然把咱们的老侦查兵打得怕都爬不起来。”
“都连。”侦察连连长脸更黑了。
副官笑了笑:“只是连长你怎么急巴巴的把人要来了,怎么见着她被那些小王八羔子欺负也不管管。”
“那你怎么不管管?”侦察连连长了冷冷的回头看了她一眼。
副官一脸无奈,您不放话,自己哪敢管这个新来的连长宝贝疙瘩。
眼瞧着端木槿把第二个人再次打趴下了,还站着的那个老侦察兵脸黑的好像木炭。
此时她也有点心惊,没想到一来不吭不响的新兵蛋子,居然这么难打。瞧着自己身边地上坐着这位,被打得鼻青脸肿就算了,好像还被打得没有回过神来。
紧紧握着拳头一定要给她一点教训看看,她已经连战两个了,只说体力也已经不是自己的对手了。
楼上连长看着摩拳擦掌的老侦察兵,脸色也好不到那里去:“蠢货。”
副官莫名其妙,不是连长说的是新兵蛋子,还是老侦察兵。想想觉得也不会是老侦察兵,毕竟第三个上场的也是连长很是关心的一个:“连长您是不是觉得新兵一人连挑三人太鲁莽了?”
“鲁莽?人家那是有本事才会出手,谁像那三个蠢货居然轻敌。”
“连长您是不是太抬举那个新兵了。”怎么说,一个新兵有本事达打趴下一个老兵有可能,但是连站三个,首先她的体力就透支的厉害,这还不算她身上伤势的轻重。
“端木槿从新兵开始训练量就是别人两倍不止,并且她做事沉稳,谋定而后动,还有一点,她枪法很好,关键她对危险好像很明锐。”
特别是最后一点,是她不惜被王营长要走很多好处,也要把人弄到自己的侦察连。拥有对外界敏锐的感知是侦察兵可遇不可求的事情。
很多时候,都是侦察兵用无数次危险中锻炼出来的一点这样的本事。
“这小王八羔子是怎么做到的,有了她这本是,咱们每次出任务就不必那么费事了。”
“你也就能做做梦了。”随即瞅见下面最后一场比试完成了,连长脸黑的都能当墨了:“如果伤的不重,就让那三个家伙跑五十圈,如果伤的很重,那就二百圈,先记着。”
“是。不过连长那个新兵不处理?”
“正规比试,输了就是输了,赢了就是赢了来了。你说为什么要罚她?”
连长瞧着下面拍拍身上草屑和尘土,端木槿拿起壶转身离开。根本没准备送个人去医疗室,笑骂:“小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