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吞虎咽的样子,就像多少天没有吃过饭一样。
刘城听到动静,从屋里出来,看到金柱这副样子,也紧蹙起眉头,到没有多说什么,一碗的肉,金柱三下二下就吃的见了底,吃碗了碗还一边舔着手指,一边望着张秀兰,那意思是在说他没有吃饱。
这次刘城的眉头却是越拧越深,“回家去告诉你妈,让你妈给你做点饭吃。”
刘城的声音洪亮,隔璧的刘花不可能听不到,而金柱被吓的不敢再看张秀兰,扭身就跑了出去。
张秀兰想笑,却又怕笑了会让刘城尴尬,调侃道,“你这么说一次,刘花能老实好几天。”
“我看实在不行,换个房子吧。”刘城这才刚回来,就又撞到这事,再想到第一次回家的事,越发的不想让媳妇在这里住下去。
“这样多不好,让金国良在部队里也尴尬,算了,这才十一月份了,等到二月份回家过年,进四月份你那里也就盖好了吧?等搬进家属楼,有金国良在身边,刘花也会忌讳一些,不敢再这样来。”
两口子没有说几句话,刘花风风火火的带着金柱又折了回来,一进屋就大嗓门道,“嫂子,你看这多不好意思,我正做饭呢,这孩子趁着我不注意,就跑了出来,让你笑话了。”
随后不等张秀兰说话,就一手扯着金柱,一手往身后给了两巴掌,金柱当场就大哭直来,弄的张秀兰面露尴尬。
刘花不觉,还骂着儿子,“眼皮浅的东西,这辈子没有吃过肉是不是?还不快跟你大娘认错。”
这哪里是在骂孩子,跟本就是在打他们的脸。
张秀兰的火腾的一下就烧了起来,“刘花,你这是啥意思啊?你这是打孩子呢?还是指桑骂槐呢?我告诉你,这屋里没有人是傻子,把你那些磨言两可的小心思收起来,拿谁不识数呢是不是?你要真觉得觉得孩子眼皮浅,那在我这里吃了半个多月咋不打?偏今天我家男人说了一句,你就带着孩子到这里演了这么一出?拿谁看不出来你啥心思呢是不是?平时你只拿别人当傻子,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可你到是好,都追到我家里来这样欺负人,万没有这样的理,你刘花真是这么长志气的,日后都不要再蹬我家的门。”
张秀兰自己可以不理会这些,可刘城还在这里,刘花就敢这样做,那是把她张秀兰不放在眼里,顺路着也没有把刘城当回事,她哪里舍得让自己的男人受这样的气。
越想越气,身子都忍不住颤抖起来,这可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啊。
刘花的脸也乍青乍白,原她也是听到刘城的话,心里憋着口气,想到平日里张秀兰的性子好,这才冲动之下带着孩子上门来,结果现在好,被张秀兰的一番话,刘花才知道这次是闹大了,也不由得担心起来。
慌乱的解释,“嫂子,你多想了,我没有旁的意思,就是怪这孩子不给我争气,趁着我在家里做饭的时候过来偷偷要吃的,你家刘营长又在家,我也是要面子,这才带着孩了过来,想着教训一下他。”
“刘花,你也不用说这些借口,到底怎么回事咱们心里都明白,你带着孩子回去吧,不过今天我说的话你也往心时去去,咱们都是军嫂,你叫我一声嫂子,我也就照顾你一分,而你却不是我真正的弟妹,也沦不到我过着日子,还要受你的闲气。打我搬过来之后,你做怎么做的,我又是怎么做的,你自己心里也有杆称,明白的很,也不用我多说,你回去吧,咱们俩脾气不对,在一起相处也不愉快,日后没有事就别走动了,省着弄的大家都不高兴。”说到这,张秀兰低头看了一眼正大哭的金柱,“这孩子虽然才六岁,可是六岁也该到了懂事的时候,我姐姐六岁的时候我三岁,她一口气从家里把我前到地垄沟前,然后就坐在地上大哭起来,我妈问怎么了,我还记得我妈说她累,咱们都是穷人家的孩子出来的,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金柱这孩子我刚开始看着还挺好,可这阵子被你带的,只知道盯着别人家吃的。刘花,咱们是要吃饱,可也不能丢了做人的骨气,人活一口气,不然只盯着肉,其它的什么也不在乎,那就是赖皮赖脸,养出这样的儿子来,你不嫌弃丢人吗?”
说到小时候的事情的时候,张秀兰的声音有些哽咽,她还记得母亲当笑话学着那些小时候的事,上辈子她听也没感觉,可重活一世,再想想,不由得心酸。
当时没有哄她们姐妹,母亲就带着她们上一起上地,结果等一根垄铲草铲个来回,母亲确找不到她们姐妹了,最后等找到人时,发现两人在半人高的草堆里睡觉,侧着脸被太阳晒到的脸上,都晒起了水泡。
这也是为何张秀兰看到姐姐怒其不争,偏又狠不下心的原因。
“嫂子,那我先回去了。”刘花直接扯着还在大哭的金柱就往家里走。
步伐慌乱,却让人可怜不起来,甚至刚刚说了那么多重话,张秀兰都没有一盯点的后悔。(未完待续)
ps:后面姐妹小时候的事,是八八小时候的事啊,那时我妈找不到我和我姐,都吓哭了,呵呵,就挪到小说里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