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马户这么一吵,陆阳也没了睡意,便起床洗漱了。
李雪已经把饭做好了,她坐在陆阳身边,贴心地问道:
“陆阳,昨天玩的开心吗?”
“还行吧,也就那样,”陆阳边吃边点头。
接着两人又聊了一些无关痛痒的话,李雪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见状,陆阳笑了笑,问道:“李雪,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嗯,”李雪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说道:“陆阳,你今天还出去吗?”
“出去,待会儿驴哥就过来接我,说是有生意来了,”陆阳如实地答道。
“那……那你可不可以带我一起出去,这些天,天天待在家里,都我快闷坏了。”
李雪有些不好意思,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最后,还不忘留个台阶:“你要是不方便的话,那就算了。”
“方便,方便,我还以为什么事情呢,不就是想出去散散心嘛,待会儿一起出去就是了。”
陆阳摆了摆手,一口答应了。
见陆阳答应,李雪非常高兴,抱着陆阳的小脸蛋,就亲了一口。
“谢谢你,陆阳,我回屋打扮打扮。”
马户很准时,说一个小时之内道,就不会六十一分钟来。
得知李雪也要跟着去时,他虽然有些不满,但没多说什么。
在车上,马户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情况。
这次生意是一个叫韩松的富二代主动找上门来的。
他家是搞房地产的,就在昨天夜里,工地上又死了一位工程经理。
算上他,这已经是死的第三位工程经理了,而且是一连三天死的。
他们的死法出奇地一致,好像被什么东西活活掐死的,非常诡异。
工地上的工人都认为是闹鬼,人心惶惶,正在闹罢工呢。
韩松参加了昨天的酒会,知道陆阳的本事,多方打听后,找到了马户。
因为工程进度实在耽搁不起,韩松很豪爽地给马户报了一百万的出场费。
马户觉得问题应该不大,就替陆阳接下了这个活。
工地是在城郊,马户足足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那里。
原先这里是一片村庄,交通不便,非常落后。
但城里已经开发得差不多了,没有土地了,才开发到了这里。
整个工地都被一堵墙给围了起来,只能看到里面的一座座塔吊和盖到一半的建筑。
他们到的时候,韩松已经在门前等着了。
看到陆阳后,他慌忙上前几步,伸出手来,非常热情地说道:
“陆道长,可把你给盼来喽。”
“韩总,你好,”陆阳和韩松握了一下手。
“陆道长,客气了,”韩松又和马户握了握手。
不过,当他把手伸向李雪时,脸上的表情明显一滞。
而李雪的表情也不对劲,显得非常别扭。
很显然,他俩之前肯定认识,要不然不会这样了。
但他俩还是装作不认识的样子,礼貌地问了声好。
这一切都被马户看在了眼里,他暗中摇了摇头。
照眼下的形势发展,陆阳早晚会成为风云人物的,而李雪做过那种职业,不应该留在陆阳身边。
不然的话,以后肯定会坏事的。
但陆阳重情,他不说什么,马户也没法替他做决定。
进到工地后,想象中的热火朝天的景象并没有发生,取之而来是一片冷清。
“唉,工地里出了三条人命,工人们都说在闹鬼,说什么都不肯干活了,陆道长,这次可得多仰仗你了。”
韩松唉声叹气地说道,工地停工一天,他们至少得损失几十万。
“没问题,要真是有厉鬼在故意害人,我不介意替天行道的。”
陆阳让韩松前面带路,去案发现场看一看。
死者早就被搬走了,只拍了一些照片。
照片中的死者,眼珠外突,半张着嘴,脖子处有明显的淤青。
根据法医的判断,被害者死于窒息,但他们的脖子处除了他们自己的指纹,再无其他人的指纹。
综合现场的发现,法医得出的结论是这些人都是被自己给活活掐死的。
但人是不可能被自己掐死的,这不符合常理。
所以,唯一的合理解释就是闹鬼。
有鬼上了被害者的身体,用被害者的手,活活掐死了被害者。
韩松信了,所以他请来了陆阳。
到了现场后,陆阳抽动着鼻子,嗅了嗅周围的空气。
空气中有着淡淡的阴气,很显然有鬼物来过这里,而且还滞留了一段时间。
见状,陆阳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符纸,叠了一只纸鹤。
然后,他单手结印,将空气中的阴气聚集在一起,放进了纸鹤体内。
那纸鹤就像活了一样,拍着翅膀,在陆阳头上盘旋了三圈。
“去吧,”陆阳挥挥手,让纸鹤去追寻害人的鬼物。
看到纸鹤飞了起来,韩松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
早就听说过奇门遁甲之术,但从来都没亲眼见过。
今天一见,果然是大开眼界啊。
“这陆阳不仅能打,还精通奇门遁甲之术,是个高人,这样的朋友,一定得结交。”
韩松暗下决心,跟在了陆阳身后,心里盘算着如何才能结交陆阳这样的朋友。
纸鹤在空中绕了几圈后,便直奔地下室而去。
“李雪,地下室阴气重,你大病初愈,就在上面等着吧!”
陆阳吩咐了一句,跟着纸鹤进了地下室。
马户和韩松也跟着进去了,李雪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听陆阳的话,留在了上面。
这里的地下室是一个地下停车场,尽管很宽阔,但也阴潮无比。
刚一进入,便有一股呛人的潮味,扑鼻而来。
陆阳吹了一声口哨,那纸鹤便飞了回来,落在了他的胳膊上。
纸鹤拍打着翅膀,好像在说些什么,陆阳也是频频点头。
随后,陆阳拿出两张符纸,递给了马户和韩松。
“这是什么?”韩松接过符纸,好奇地问道。
“隐身符,贴在身上,”陆阳淡淡地回答道。
一听说是隐身符,马户和韩松立即贴在了自己身上。
“咦,没有隐身啊,我还是能看到他。”
韩松有些失望地说道,他以为贴上隐身符就看不到对方了。
“切,谁告诉你们隐身符是可以隐身的啊。”
陆阳看向韩松的目光就像看白痴一样,一脸的鄙视。
“啊,不能隐身啊,那它还为什么叫隐身符呢?”
韩松指着马户身上的符纸,有些郁闷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