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将《神农百草经》、《本草纲目》等一系列药典着作读完记住,但是心里还是没谱,这不每天在空间里跟着玉兔在学习识别、培制、保管草药呢。
他给自己定了一个目标争取在一个月内将所有草药基本能够识别出来,并熟悉它的药性。
子慕曾就识别药性的问题请教过爷爷,结果被老爷子训了一顿,老爷子说作为一个中医不仅能根据药典来识别中药,而且还会通过自己的感知来识别药性,他将这个问题与玉兔进行沟通的时候,也被玉兔鄙视了,好像自己问了一个无知的问题。
还有就是空间里药品种大概达到五千多种,距离一万五千的中药品种数还有三分之二的差距,凭自己一个个去收肯定得不偿失的。因此,他还有个计划就是收药材。
华家是亳州的,他也委托了华爷爷和其他三位爷爷帮自己收中药,尤其是中药的种子。
在没有增加的之前,当然他先学会识别现有的三千多种药材。工作量大,但子慕有信心,他还有过目不忘之能。
这几天,刘文萍很郁闷,自己毕业后不想回宁市,结果老妈寻死上吊的硬是把她逼了回来。回来后找了几个工作,都不称心,心里很是纠结。
那个张建也真是贱,一个劲儿的给自己打电话,让自己到康家私厨去吃饭,说他京城的哥们来了,请她帮帮忙撑撑场子。
老娘都郁闷死了,还帮你撑场子,想想都来气。不过念在多年同学的份上就勉为其难吧。
因此,到了饭店他开着自己的那辆法拉利跑车直接去了康家私厨,告了包间号,直接就被迎了进去。
包间里的人都到的差不多了,四个男的,一个女的,除了张建都不认识。张建给他介绍了一下,主座上的那个男的叫沈宜,是张建的大学同学,其他两个男的一个姓杨、一个姓万,女的姓肖,张建也不认识,只是哥啊姐啊的叫叫。
刘文萍到了以后,人就齐了。张建叫服务员上菜。提前点好的菜上的很快,一会儿就上了六个凉盘。
黄瓜两吃、糖拌西红柿、蜜汁山药、白斩鸡、凉拌鱼肚,卤牛肉。
男人们见面就那个德行,就合起来没完,刘文萍人不熟有事女的,也没有人强碰酒,例行的应和就行了,她坐着也无味,便时不时地叨口菜吃,谁知不知不觉间就没有将筷子放下,几乎在不停地吃,等到回过味儿来了,盘子里的菜自己几乎吃了大半,有点不好意思了。抬头看了看旁边的女的,比自己吃的还香。
刘文萍觉得不好意思,赶紧示意服务员上热菜。很快地热菜也上来了。手扒羊肉、红烧鲤鱼,小牛肉......还有飞龙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