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还能领不少分红,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对娄半城也很尊敬。
有了这样一位老丈人,许大茂能不得意?
对于同事们的嘲笑,许大茂本不放在心上。
他们是在嫉妒我大茂!
不过有一句话提醒了他。
娄半城万一知道他被人打成这个样子,会不会看不起他。
许大茂的母亲曾在娄家当过佣人,和楼谭氏的关系很好,知道娄半城的一些隐秘。
那位看起来和善的小老头,骨子里十分阴狠,手上没少沾血。
想来也是,娄半城能够在解放前混乱的局势下,置办这么大一份家业,自然不可能是大善人。
...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狠狠的报复回去,让未来老丈人开开眼!
“好你个傻柱,今天我一定要治死你!”
在同事们的哄笑中,许大茂推开门,走出办公楼。
刚出门,他就被金灿灿的阳光晃了眼睛。
许大茂揉了揉眼,逐渐清醒过来。
傻柱那家伙长得五大三粗,我绝对不是对手。
许大茂有心转身回去,想到刚才的嘲笑声,他又停住了脚步。
现在回去,更会那帮碎嘴子宣传成软蛋。
看着路边花瓣上忙碌的蝴蝶,许大茂猛地一拍脑袋。
真是糊涂了,我有钱呀!
可以雇人搞傻柱!
许大茂打定主意,晃悠到钳工车间。
车间一片嘈杂,身穿蓝黑工装的工人们正在‘叮叮当当’加工各种零部件。
许大茂的目光在人群中寻找,很快就着落在一个三十多岁的工人身上。
他就是郭大撇子。
许大茂在前两天听到些流言,郭大撇子到处嚷嚷,傻柱把他玩了。
至于怎么玩的,倒是没说。
这一次正好借刀杀人。
许大茂溜进钳工车间,走到郭大撇子身旁。
此时,郭大撇子正蹲在布满油污的工台上,色眯眯的盯着女工的屁股。
他嘴巴微张,露出焦黄的牙齿,嘴角挂着粘稠丝线。
郭大撇子看得入迷,感觉到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吓得他从地上跳了起来。
“主任,我马上就去弯钢筋...我...”
郭大撇子看到身后站着的是许大茂,他捂住胸膛,佯怒:“大茂,你吓死我了。”
许大茂没理会他,也学着郭大撇子的样,蹲了下来,看向女工的屁股。
啧啧,松松垮垮,哪有小姑娘的结实。
也就是郭大撇子这种老光棍,才会喜欢。
郭大撇子连忙把许大茂拉起,搓着手讪笑:“大茂哥,你找俺有啥事?”
其实,郭大撇子比许大茂年纪要大,但谁让许大茂有钱呢。
两人的关系一直很不错,曾经一起偷窥过女厕所。
“好事,跟我出来一下。”
许大茂把郭大撇子拉到了车间门口的老樟树下。
“我想让你干傻柱。”
“傻柱?”郭大撇子连连摇头,“干不了,傻柱那个混不吝太硬了。”
许大茂抽出一张大团结。
郭大撇子眼睛瞪大:“我干了!”
这可是十块钱呀,等下了班,到供销社买点花生米,再去小酒馆打二两散酒。
小酒一喝,蒙头大睡,美滋滋!
他刚想伸手去拿大团结,许大茂猛地抽了回去。
“我要看着你干傻柱!”
许大茂对郭大撇子实在太了解了。
当年,他和厂里的一帮青皮偷窥女厕所,让郭大撇子放哨。
郭大撇子答应得很好,但当许大茂刚用钢钎凿开女厕所的青砖。
还没来得及看一眼,保卫干事就拿着棍子冲了过来。
好在许大茂在乡下的时候,没少被老乡追,也算是练过的。
这才躲过一劫。
郭大撇子这人,不可信任!
许大茂是金主,他的要求,郭大撇子只能同意。
...